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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種態度,你當我是犯人啊。我跟你說我啊!疼疼疼,住手!”
可是,話說到一半,嚴愷之毫不留情地將他手指扯住,用力往後一拉,聽得木石真立刻想起殺豬般的慘叫,“我最後問你一遍,韶華去哪了,你再不說,我就你的手指扳斷。”
“你放手,我說,我說。”木石真被嚇到了,整個臉色的青白起來,好不容易才從嚴愷之手裡救出自己的手指,他立刻翻臉,“我真是不知道你說的韶華是誰!”
嚴愷之本就是一肚子怒火,奈何木石真還不知死活,一再挑釁。看著他冷如臘月飛霜的臉上揚起嘴角,露出一抹比三尺寒冰還要冰冷的笑容,鳳仙都忍不住打了個顫,他還是頭一回見到這樣猶如惡魔般的嚴愷之。
所有人都不敢出聲,難得有人出來當替死鬼,只聽嚴愷之與其平靜地說:“木石真,你真當我是軟柿子,什麼都不敢對你做是吧?你以為方有信把你放到這裡來,你就是天了是吧。我跟你說,我現在就算是殺了你,回去以後方有信也絕對不敢動我一下,你信嗎?”明明嚴愷之說得一湖死水,可是聽在木石真耳朵裡卻猶如波濤駭浪,“韶華去哪了,別跟我說你不知道韶華是誰,你以為你在川北佈下了眼線,我就沒有嗎?我還有一堆賬沒跟你算,你死到臨頭,還不肯老實交代不成?”
木石真簡直就要哭了,他不過是貪生怕死躲了起來,至於這麼栽贓陷害,“我、我交代什麼,我沒有抓她,我也不知道她去哪裡,你信也不信也好,反正我什麼都不知道。”
嚴愷之直起腰板,鄙夷地看著木石真哭喪的表情,冷冷地吩咐:“衛三,把他的食指給我削了,數到三,如果再不說,就給我削中指。”
衛篪是個雷厲風行的人,嚴愷之的話還沒說,木石真一根手指頭就被削掉了,隨著他一聲嚎叫,鳳仙眼看著掉下來的食之咕嚕咕嚕地滾到他面前,他嚇得把斷指踢了出去。木石真聽著嚴愷之的話,疼得連自己姓什麼都忘記了,哪裡還有平時的囂張勁,“十指削完就卸胳膊,回頭我會跟皇上稟報,木大人是如何堅守川北,身先士卒的。”
他捂著流血不止的手,撲倒在嚴愷之面前,此刻他再也不敢質疑嚴愷之剛剛的話,“嚴大人、嚴將軍,不不,侯爺,求您饒了我吧,您要我做什麼都行,我是真的不知道。”
“衛三!”嚴愷之根本不屑看他,輕喚了一聲。
衛篪手起刀落,又一根手指咕嚕咕嚕地滾下來,木石真兩隻血淋淋的手把衣服都給染紅了,他一個勁在地上打滾痛哭:“啊!嚴愷之,你殺了我吧,你求你給我個痛快,你殺了我吧,痛死我了。”
嚴愷之一腳踩在他圓滾滾的身子上,定住了他翻滾的身軀,彎腰用如同餓狼撲虎般的眼神看著木石真,從牙縫裡蹦出一串話來,“那我問你,誰讓你殺蘭芝的,我們嚴家跟你是有多深仇大恨,你就非得把我們都趕盡殺絕。”
木石真被他踩在腳下,也不敢動,更不敢哭鬧,淚水胡滿面也不敢擦,語無倫次地說:“公、公主不是我,是我,我也是被逼的。”嚴愷之看都不看,一腳才子啊他的斷指處,木石真一聲尖叫把滿屋子的人給嚇住了,他高喊道:“啊!我說,我說,是方有信讓我做的,他說不能讓公主回京,否則一定會擾亂超綱的,還說皇上就是因為太偏袒你,所以把平洲攪成這樣,再這樣下去,只怕京城都不保了。”
聽了木石真的話,嚴愷之總算相信他沒有綁架韶華,否則以他這貪生怕死的本性,早就受不了這般痛楚。
可是如果木石真沒有帶走韶華,還能有誰,難道是莫兒?
嚴愷之倒抽一口氣,這時,外頭有士兵來報:“啟稟將軍,有人說昨夜看到聿倉的部下騎著馬,好像還帶了個人出去,但沒看清楚是什麼人。”
嚴愷之聞言,立刻收斂起來,雖然博衍說過他把聿倉的營帳全部都給燒燬了。而且如同他們所料,早在他來川北之前,蚩跋王和聿倉一言不合,只留下稍少許餘糧,便帶著大隊人馬從山的另一側離開。所以這兩次偷襲想必也是糧食用盡,被博衍這麼一燒,恐怕他們也無法在氓英山久留了。
想著聿倉和多羅王穆倉之間的關係,要是得知聿倉如今頹敗不振,絕對也不會容許他在多羅境內。
他望了衛篪一眼,對他點點頭,嚴肅道:“衛三,川北交給你了,我要親自去一趟。”
衛篪吃了一驚,急忙伸手阻攔,“嚴爺萬萬不可,說不定敵人是故意設圈套。”
“圈套又怎麼了?”嚴愷之順著他的手臂,望了他一眼,衛篪抿了抿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