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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迎駕來遲,還望將軍見諒。”博衍鎧甲在身,手握佩劍,整個人儼然是凌厲了許多。
嚴愷之沒有說破自己的疑惑,只是隨他一路前往軍營,這時木石真才得到情報姍姍來遲。殊不知,他一見嚴愷之和博衍在一起,並沒有看嚴愷之,而是厲聲訓斥博衍,“羅將軍臨走前將川北託付你我,為何不通知我便擅自開成放人,汪校尉未免也太不把我木某放在眼裡。若是被蚩跋奸細混進來可怎麼辦。”
博衍挑眉看了嚴愷之一下,又對木石真說:“木大人難道不認識興勇侯,我可記得你們在殿前交會過。”
相比於一身鎧甲的博衍,木石真整一個酒肉書袋樣,搖著肥胖的腦袋,口氣甚是不敬,“我自然認得興勇侯,可據我所知,興勇侯如今正被皇上發配到海亭,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福林很是不服氣,指著他肥碩的身子罵道:“難道皇上所有的事都得先通知你,你要是不同意還不能來不成?”
木石真一見福林不過是個普通百姓打扮,以為是嚴愷之的隨從,嗤了一聲,“你是誰,這裡豈有你這奴才說話的地步。”福林雖說不是什麼貪權斂財的人,可是好歹自己給先帝治過病,而且還給治好了,衝著這一點就夠他得意很久。木石真就算不知道他的身份,這口氣也足以讓福林暴跳。
“狗眼不識泰山,皇上就是怕沒人鎮著你這種只會在表面高功頌德、阿諛奉承,私底下魚肉百姓、草菅人命、攪亂兵心、胡作非為的奸吝小人,所以特意封了興勇侯為定西將軍,接替羅將軍的職務,統領大軍,打敗蚩跋。”福林一串不帶停頓的話說得木石真面紅耳赤,指著他的鼻子,一個勁地“你你你”卻愣沒說出一句話來。
博衍倒也意外,他沒有木石真的訊息靈通,可是聽他們的話,顯然情況有些嚴峻,居然說到發配。他不由得多忘了嚴愷之幾眼,心裡思緒萬千。嚴愷之並多話,把皇帝的聖旨拿出來遞給木石真看,木石真猶豫了一下,接過聖旨,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博衍從木石真手裡接過聖旨,表情也變得十分嚴肅,然而木石真卻嘴硬道:“雖然我不知為何皇上會下這道聖旨,可是就算嚴大人被封為定西將軍,沒有虎符,照樣也不能調兵遣將。”
嚴愷之冷冷一笑,把虎符亮給木石真看,見他伸手過來,嚴愷之立刻收了回去,只剩他尷尬地把僵在半空的手收了回去。
“我想兩位應該沒有疑問了,既然如此,那就無需多話,速把軍情與我報來。”嚴愷之到底是領過兵的人,威武十足,舉手投足之間都要比博衍更有震懾力,更別說不懂任何兵法的木石真。
博衍還算識趣,把兵營中的副將校尉全部喊了過來,一一回報了情況。嚴愷之才發現軍情要把他想象中的嚴峻許多,他以為聿倉率領蚩跋大軍為的是想奪回明水王宮,而攻打川北,只是想敲山震虎,警戒青國對多羅的幫忙。但是據底下彙報的情況來看,蚩跋王和聿倉的想法相反,蚩跋王虎視眈眈的是川北,他要的是一步步地逼近白山,然後伺機攻佔。而且他們落腳的氓英山地勢險要,易守難攻,蚩跋軍一日不退,他們便一日不得放鬆警惕。
但是,聿倉狠狠去逼近明水王宮,打得多羅王措手不及後,就退回到氓英山,一直都未用動靜。博衍企圖派兵試探,木石真死守城門,不肯放行,在他看來,只要守得住川北,才不管城外幾里有駐兵,他只管城內安全就足夠了。而且為此木石真還把自己的親信都布在城門各處,任何靠近城門的,無論是誰一律射死。光是這幾日,白白冤死了幾十條人命,而城內但凡身著奇裝異服的全部捉起來,嚇得一時間人心惶惶。
辛茂山原本的部將看不下去,跑去跟木石真理論,結果他倒是口氣強硬,“川北人口複雜,若不強制,誰知道里面是否混了奸細。”有些士兵原本是多羅和青國通婚生下的,看到父母在川北居住這麼多年,竟然被人當成奸細關起來,氣得要鬧上來。哪知道木石真一個高帽壓下來,“我是方丞相特地派來監軍,為的就是防止軍士造反,我告訴你們,方丞相可是先帝託孤之臣,就連皇上見了都要禮讓三分,你們鬧上去就不怕被當做亂民嗎。”
方有信的名望確實是令百官聞之變色,百姓聽之鼓掌,更重要是先帝對方有信的信任和袒護都是眾所周知的,所以木石真一句話壓下來,許多人都是敢怒不敢言,只求戰事早日結束,好讓親人早些歸家。
羅普一走,整個川北至高不超過木石真,博衍雖也是皇帝欽封,又是新科武狀元。可木石真見到他第一面時,便冷笑道:“我竟不知皇上何時竟容得了汪賊逆黨當朝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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