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部分(第1/4 頁)
都擺平不了,那以後難保不會再出現另一個莫兒。
嚴愷之的態度不明,但至少現在是沒有心思去兒女情長,所以也給韶華很好的機會。從涼城到川北,嚴愷之雖然沒有說出她想聽的那句話,可是他的行動足以表明心跡,她不想因此而壞了自己在嚴愷之心中的形象,更不希望再有其他人來攪亂他們的感情。她要讓莫兒知難而退,要揪出背後的主謀,更甚者她想讓嚴愷之知道辛子墨就是她。
雖然冒險了點,但是韶華不敢想象,如果這次自己沒跟來,而是莫兒代替她一直待在嚴愷之身邊,等到嚴愷之凱旋之日,她會不會就徹底淪為棄婦。
她從不相信什麼上天註定,愛一個人就該是自己爭取回來的。
韶華緊盯著福林的眼睛,逼得他退到無路可退,就連兒戲的表情也收斂起來,“那到了川北呢?整個川北這麼大,難道就不能找個地方給她安身,非得跟進將軍府?她不是說她是川北長大的嗎,讓她找父母去,憑什麼讓她跟著你們。”
福林對韶華並不陌生,可從未真正打過交代,只是從宋煜口裡知道了許多。如今這麼面對面,福林忽然有種感覺,嚴愷之這輩子是要被這個女人吃死了。於是,他忍不住在心裡為嚴愷之偷偷嘆了一聲,看著韶華的沉默,挑眉努嘴,扮出一副無奈的表情,“這個你得問你夫君去,我又不是說話的人。”
韶華心知福林在推脫,若是問嚴愷之,她又何須這麼大費周章。不理會福林的打岔,韶華一本正經地問道:“那我問你,就這幾天,她有什麼小動作沒有,就是奇怪的舉動。”
福林腦子一轉,嘴角揚起一抹壞壞的微笑,故意說道:“這個我怎麼知道,她又不是來伺候我的。”沒想到,韶華順手就撈起倚在牆邊的燒火用的木棍,儼然一副流氓逼良為娼的樣子,讓福林立刻不敢玩笑,“咳,你要說什麼奇怪的舉動,反正一個小娘子相中一個男人該有的舉動你不都有過,難道你會不知道。”
韶華眉頭一皺,不滿意福林的顧左右而言他,“我不是跟你說這個,我是說她除了將軍,可接觸過士兵們,或者廚房,或者你?”
儘管沒搜出任何可疑的東西,可是奸細這個詞在韶華腦海裡迴盪了很久,她始終想不透莫兒的身份來歷。可是以當下的情況來看,她的嫌疑最大。然而,她既然能混到嚴愷之身邊,若她真是奸細,只要殺了嚴愷之,或者威脅嚴愷之不就達到目的了。難道是嚴愷之發現了,所以讓她沒法下手,還是因為她的目標不是嚴愷之。
福林見韶華不像是在無理取鬧,跟著認真想了一下,驚訝地問:“你的意思是這些毒是她下的嗎?不會吧,我看她的樣子、咳,那什麼人不可貌相,我倒沒想那麼多。”福林心裡有些腹誹,果然嫉妒的女人最可怕,就連他無意誇對方一句都能惹火她。
韶華對福林冷笑了一聲,“確實人不可貌相,我以為你是對所有娘子都愛理不理,原來只是對八娘擺臉色,也不知道她知道了,會怎麼想。”
顯然,她很清楚,在福林心裡,始終認為女人就該是溫順害羞知書達理的,所以就算她的身份擺在眼前,福林還是毫不掩飾地表示自己對莫兒的好感。
福林的死穴到底還是胡八娘,或許就因為胡八孃的性子,所以他對莫兒的性格才更為推崇。或許福林自己也不知道,明明喜歡的是溫柔體貼的大家閨秀,可卻對胡八孃的嬌蠻活潑束手無策。韶華算是半個過來人,所以作為旁觀者,她不打算點破,反而樂得看福林懊惱地向她求饒:“我的好夫人,求您高抬貴手,我都招了行不,你不要招惹她,我算是怕了她了。”
韶華對他委屈無奈的樣子笑了一下,故作大度,“那好,你把你知道的,關於她所有的事都跟我說。”
福林皺著眉,耷拉著腦袋,顯得十分無辜,他用力地嘆了口氣,把心裡所有的話都吐了出來,“其實真沒什麼可說的,那一路過來,嚴爺臉色不好,也沒跟她說什麼話。一進城又被木石真刁難,根本沒空理她,所以你要問我她做過什麼事,我真不知道。”他算是把所有知道的事交代清楚了,至於其他就算是他們夫妻倆的事了。福林在心裡對嚴愷之說了聲得罪,然後果斷投靠到韶華麾下,很認真地說:“不過有一點,嚴爺讓她換掉這一身衣服,她說什麼換掉了嚴爺就想不起她了。我覺得奇怪,嚴爺明明就不認識她,哪來想不想得起,她還說過她是川北長大的,就連將軍府也都逛得很熟。”
只不過,福林並不知道,就因為他毫不修飾的知無不言,最終還是惹了韶華一肚子火氣。她高揚起眉頭,連聲音都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