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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忍不住為四人同情起來,卻沒人敢出來求情。站在旁邊的祁志高見韶華一出來就給他下馬威,而且竟然狠心把四個如花似玉的小娘子打的鼻青臉腫,心裡不禁有些怯膽。
韶華聽著如雨點落下的巴掌聲中夾雜著她們細細碎碎的哭腔,幽幽地吐出一句話:“這還是在自家地盤,你們都敢這樣,那要是出了大門,還不得讓人欺負到頭上來了。今日若不處罰你們,明日就有人敢上門來撒野,堂堂興勇侯府都被你們當成什麼了。”
等到幼菡她們打完巴掌,四人的臉都腫得如同長包,不敢捂臉,忍著淚光低頭啜泣。
“夫人打完了。”
“服不服?”韶華坐在主位上,斜睨著底下四人,揚聲問道。
“服。”四人豈敢說不,帶著哭腔不住點頭。
韶華滿意點對初荷幼菡她們點了點頭,讓她們把四個丫鬟先帶下去。一時躲在門口窗外的人影看著四個丫鬟各自捂著紅腫的腮幫子,滿臉淚花的走了出去,心裡一陣唏噓,有的已經隱了身影。
“呃,等等,你能不能”祁志高看著頗具威嚴的韶華,有些猶豫自己是不是來錯時候了。
韶華依舊不理會她,她目光略過窗上的人影,一看初荷回來,又啟聲:“初荷,去把今日當值的人都給我叫來,我今日要整頓家規,所有不服的人一律家法。”如果說剛剛四個丫鬟的下場只是讓一小部分人膽怯,那麼這一句話,可讓大部分竊聽者各自心驚。
“喂,我說”祁志高不滿韶華的無視,正要開口,只見一個三十歲上下的男子從門口走了進來。先給韶華做了一禮,然後搖頭道:“夫人,不可!”
“你是誰?”韶華心裡冷笑,這躲在黑暗中的狐狸總算露出真面目了。
曹管事長得一臉清秀,整一個書生氣息,走在大街上彷彿如赴京學子一般,怎麼都看不出是個管事。他聲音清亮,舉止有禮,只是眼神中帶著些許輕蔑“回夫人,我是二門的管事,小的姓曹。”
“這瘋狗是你放進來的?”韶華掃了他一眼,連稱呼都沒稱呼,朝祁志高丟了眼色,對他嗤笑一聲,把祁志高氣得從椅子上跳起來。
曹管事一聽,急忙擺手“不不,不是,小的也是聞信趕來的。”
韶華見他挺直腰板,絲毫沒有做奴才的本性,心裡有些驚訝他的來歷,嘴上卻道:“那麼剛剛他喊侯爺名字的時候你也在場了?很好,那你也別想逃。來人!”這一聲來人,立刻就跑出幾個家丁,個個身材高大,站在曹管事身邊,把他襯得十分瘦弱。
還好讓幼菡去喊拐腳張來助陣,否則這侯府裡差點就找不出她可用的人了。
曹管事被這陣營嚇到,根本沒想到哪來的幾名大漢,而且看韶華的樣子,是故意要拿他說事的。他一張白淨的臉漲得通紅,吱出一句:“夫人,我可是從宮裡來的,要打要罰也得侯爺在。”
不說還好,這麼一說,韶華的眸色更冷了,她要治的就是這宮裡來的人。
“又一個從宮裡來的。宮裡了不起啊,宮裡來的就不是奴才了?我還是皇上欽賜的興勇侯夫人,你們可曾拿我放在眼裡,一個兩個都和我嗆聲,敢情你們宮裡的靠山是比皇帝還厲害?”聽著韶華的話,一句比一句尖銳鋒利,猶如一把把刺刀狠狠地刻在曹管事心上,他聽得面如死灰,不敢回答。
“這”他一個反應不及,被逼問得無話可對。
“難道是太后娘娘?”韶華眼眸半閉,打量著他臉上一瞬間的驚慌。
“不、不是。”曹管事立刻搖頭,最後一絲血色都褪盡,整個人像是被抽掉魂魄似的,頹然不振。
韶華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不再氣焰囂張的曹管事,冷笑一聲:“既然不是,你倒和我說說什麼人讓你這麼和我叫板。現在連我都不放眼裡,難道侯爺你們就服氣了?”伸手指著耷拉著腦袋的曹管事,對一旁的大漢說道:“那好,連同曹總管,全部給我關起來,全部聽候侯爺處置,任何人不得求情。”
“是!”幾人齊聲,如同雷霆般震耳欲聾,不理會曹管事的掙扎,把他拖了下去。
目送著曹管事被拖走,視線之餘,瞥見有人慌慌張張地朝外面跑出去,心中卻彷彿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這曹管事不過是龐丁丟出來的一個棋子,從他的氣度和相貌,看來還是個清白的人。韶華是在滿是讀書人的家裡長大的,她很清楚任何一個讀書人都絕不會屈下自己的驕傲,躲在侯府裡當管事。只要他們願意,就算窮極一生,也應該站在考場上。
能讓一個如此清高自傲的讀書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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