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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樣是人,怎麼就男人得出事。”
綰華知道說不過她,索性不和她爭論:“算了,不與你爭這些,你要這麼不長進,別是以後會後悔。”
韶華不情願地回了一句:“要是真要留個女人在身邊,我也會自己去陪他,絕不便宜其他女人。”綰華聽到她的嘟囔,沒好氣地瞥她一眼,無奈地搖搖頭,總歸是各人有各人的福,說不定韶華就是天生不需操這份心的。
或許也是聽到綰華的嘆息,韶華覺得自己有些敏感,到底綰華也是好心。於是跟小丸子鬧了幾句嬉戲,惹來了小丸子一陣咯咯亂笑,綰華回頭見姨甥倆玩得這麼開心,也就丟開剛剛的情緒,和他們鬧了起來。
直到氣氛緩和過來後,綰華也樂得眉開眼笑,她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看著韶華“其實我今日來是想讓你幫忙打聽一個人。”
“什麼人?”韶華望著她。
“衛三郎。”也不知道是因為尷尬還是因為剛剛鬧得激動,綰華的臉忽然顯得紅撲撲的。
第二百七十三章 衛三郎
初聽到這個名字,韶華的眼睛陡地一亮,小心翼翼地斜了眼光過去,看到綰華的臉真俏紅俏紅的,一時也說不上是什麼原因。
對於這個無緣的姐夫,韶華對他的印象停留在當初燕上居和綰華錯遇的時候,猶記得那郎君星眸劍眉,好不俊俏,寬肩細腿,一看便是練家子出身的。她偶爾都要取笑嚴愷之,虧他常年佩刀習武,怎麼還是這副身板,就連衛篪看著都要比他結實。嚴愷之自然不理會她的取笑,而是直接用其他辦法懲罰她的失言,只不過有一次無意才說起他底子熱,吃的喝的都被燒盡,要留下來長肉確實很難。
不管衛篪當初對綰華有多深情也好,這麼多年過去了,綰華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怎麼忽然就提起來。
“三姐姐打聽他作甚,我與衛家又不熟。”韶華故作鎮定,眼角卻在偷偷打量綰華的表情。
果然,綰華一陣侷促不安,揉了好一會兒手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得韶華心裡發涼。
這可千萬別被她猜中啊。雖然藩二郎遠在京外,可這懷裡抱了一個,肚子還帶一個,無端端想起老情人還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韶華急忙出聲勸阻:“三姐姐,年底姐夫應該可以回來吧?”
綰華被她這麼一說,抬頭疑惑地看著她,忽然反應過來,整個臉都紅得跟煮熟的蝦子似的。又氣又羞瞪了韶華一眼,賭氣道:“不回來!這才去多久,就想著回來。”見韶華又要開口,她不滿地哼道:“這麼關心你姐夫的行蹤作甚,難道還怕我會偷人不成?”
被戳中心思的韶華忙不迭搖頭“怎麼會,我知道關心一下到時孩子出生,姐夫能不能趕回來而已。”
韶華被姐姐瞪得心裡發毛,不免腹誹道:偷人倒是不可能的,只是無端端地打聽老情人的訊息,要是被藩二郎知道了,大概心裡一定不好受,會不會鬧起來都難說。
韶華這麼一打岔,綰華也沒了剛剛的猶豫,索性直白道:“得了,我知道你心裡在數叨我,我豈是這種不知禮節的人。只不過昨天家裡來客,正好說起衛、說他至今未娶,家裡好生為他找了幾門親都黃了。”聽到別人這麼說,就算綰華對他無情,心裡也不免覺得心虛。
雖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可當初已經和衛家意會過,她與衛篪也互相交過信物,只差媒人前來議事。只不過衛篪也是個孝順的老實人,他和綰華的事本來是可以先訂下的,也不知是誰說兄長未成婚,弟弟不能議親。所以他和綰華的事就被耽擱了,可是沒想到兄長的婚事黃了,衛篪就更不能談親了,而湊巧淩氏又相中藩二郎。
說來說去,最無辜的受害者非衛篪莫屬了。他本該抱得美人歸的,結果到現在,兄嫂成雙,佳人另嫁,就他還孤家寡人一個。
如果不知情,綰華也都沒想過會提起衛篪這個人,畢竟不是件什麼光彩的事。可是一想到當初自己的另嫁害得衛篪至今都未娶,是個人都會覺得愧疚,也不免為衛篪的長情感到惻隱不安。
韶華聽了也有些吃驚,沒想到衛篪居然是這麼痴心的一個人,實在不像是和風流的宋煜有親戚關係啊。
“三姐姐是說他因為當年那件事,至今未娶。”見綰華為難地點點頭。
綰華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可是我心裡堵得慌。侯爺不是和安慶侯家走得近嘛,要不你幫我打聽打聽,勸勸他。”綰華說完自己都覺得可笑,遂悶悶地轉開頭。
韶華腦筋轉了一下,立刻明白綰華的意思,於是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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