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嫵媚。
韶華被他打量得不好意思,想到昨夜徐心如竟然是穿著紅衣去見嚴愷之,想必也是打著辛子墨的幌子去。好歹她才是正經的,而且這身衣服還是辛子萱送給她的天緗紗,特意根據她現在的身材改了大小。雖然不是特意穿給嚴愷之看,可是當他發現後,心裡還是多了一絲期盼。
“不好看嗎?”韶華有些忸怩起來,左看看,右看看,薄透輕盈的裙角也跟著搖曳起來,特別風情萬種。
看著這身熟悉的衣裳,嚴愷之也想到徐心如昨夜那一套。只是昨夜他滿心厭惡,甚至氣惱地訓責徐心如心機重,可是徐心如卻道真正有心計的韶華。從雲卷體到琵琶,如今又是一身紅衣,嚴愷之心裡不禁唏噓。
“好看。”嚴愷之點頭道,看到韶華臉上顯出愉快的表情,他低聲道:“其實你不必模仿她,你是你,她是她,我心裡清楚。就算沒有她,你還是我的妻子。”
韶華一聽,好氣又好笑,本來期待他能勾起一些回憶,結果竟誤會她是在刻意模仿。
不過最後一句話還是讓她覺得甜滋滋的,證明嚴愷之心裡並沒有因為她和辛子墨那麼多“相似”而當成替代。她撒jiāo地走過去,拉著他的手,“你還沒告訴我,二爺怎麼說呢。”
被韶華這麼一打岔,他差點忘記了正事,嚴愷之恢復了理智後,冷靜地說:“我最近要出一趟遠門,你自己要小心,無論什麼人叫你出去,你都推脫身子不適。有什麼事,全都讓他們到家裡來,我把英九英羅都留下,他們會負責你們的安全。”
“說得這麼嚴重,你還沒說你要去哪呢。”韶華聽著他謹慎地安排,有些哭笑不得,什麼時候她的架子這麼大了。
“二爺讓我陪同御史去榆陽,聽說榆陽太平縣出了起滅門案。”嚴愷之說得雲淡風輕,好似只是去郊外採風。
韶華皺眉,“既然有御史去了,那還要你去幹嗎。”
他既不懂判案,又不懂驗屍,若說去保護御史,就更說不過去了,好歹嚴愷之也是個侯爺。
嚴愷之眉頭一挑,“我去陪同,順便了解情況。”見到韶華恍然大悟,他笑道:“總之,你記得別亂跑,乖乖等我回來。”
讓嚴愷之當成孩子一般叮囑,韶華心裡有些甜密,忽然她想到一件事,“那雙滿月,你趕得回來嗎?”
嚴愷之眉頭一沉,“我儘量。”
第二百六十九章 滿月風波(一)
對於嚴愷之最終還是沒能及時趕回來,韶華感到失落,但這喜宴始終要有人住持,這才讓韶華強打起精神來。
不過,在這雙滿月喜宴上,最高興的不是韶華,也不是嚴夫人,而是粉團的兩位外祖母,其中淩氏猶為甚。辛夫人和韶華早有默契,所以沒搶她風頭,只見她滿場春光滿面,幾乎是反客為主地代替嚴夫人照顧賓客。
韶華看著外頭熱鬧喧天,終於明白嚴夫人昨晚對她說過,興勇侯府有點小是什麼意思了。
她原本還納悶,這麼大的地方,打掃了一些人,剩下多少空房間,哪裡會小。可從一大早就登門賀喜的人來看,大概忠義侯府和王府那樣的架勢才夠宴請了。
不過也難怪,她成親那天雖然熱鬧,可大多都是鬧新郎去,而且李家和定西侯府都不好出面。如今是興勇侯的長子雙滿月,光是他的身份就足夠吸引許多人前來,更不提皇帝親自賜名。
早在嚴愷之臨行的前一天,宮裡下了旨意,韶華還以為又要喊她進宮,嚇得不敢接旨。被嚴愷之攙著聽完聖旨,她才反應過來,這男人居然懶到連兒子的名都沒取,直接跑去讓皇帝給賜名。這下可就風光了,妻子是皇帝賜婚的,兒子是皇帝賜名的,敢情皇帝都成了嚴家的算命先生了。
“二爺說了,若是生女兒,他是要招去當媳婦的,可惜生了兒子,就按皇子輩序來排好了。”嚴愷之說得一派淡然,韶華卻聽得膽戰心驚,一個大臣之子哪能和皇子相提並論,果然聽嚴愷之又道:“我覺得不妥,到底只是求個恩典,所以改承為丞。你說他出生後,雨勢轉小,那就用霂。”
弘弋也猜得出這孩子當是那場雷雨後所生,儘管欽天監再三地提醒弘弋,千萬得注意那個時辰出世的孩子,可這讓他愈發地期待這個孩子長大後會是怎麼了不得的人物。
雖然對於兒子的取名韶華並不持任何意見,可是對弘弋聽到欽天監說她兒子可能是禍害後,竟然還很興奮,她忍不住對嚴愷之打量多了兩眼。若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麼看來,她家夫君偶爾的脫線行為也是可以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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