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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像是被人踩住了脖子,賀太后沒想到,弘弋居然知道這麼多事。明明這些事只有她身邊幾個可信的丫鬟,還有嚴夫人知道,難道是
弘弋並沒有去在乎賀太后的表情,自顧地說:“弘卮的生母並沒有賢妃那麼走運,不是因為她出身低微,而是弘卮和她長得太像了,所以您也不喜歡讓先帝看到弘卮,怕他發現端倪。不過阿孃您犯了一個最大的錯誤,那就是太仁慈了,您不該把平昭儀留在身邊那麼久,早在她生了弘卮以後,你就該把她殺了,這樣就不會有那麼多事。”
聽完了弘弋的話,賀太后意外地冷靜下來,“所有事情你都知道了,所以你想報復我,報復賀家嗎?”
弘弋回答:“怎麼會,我感謝您還來不及,若不是當了您的兒子,也不會現在的弘弋。”可是話鋒一轉,口氣也急轉直下,“你千不該萬不該,最不該就是不該給賢妃下毒,還讓人作賤她。她是怎麼被打入冷宮的,想必您比我還要清楚,還有那毒,或許您本不是想要殺她,而只是拿她來試藥。”
賀太后自然清楚這些事,尤其是平昭儀,就因為她太過不聽話,非要爭到皇帝面前去告狀,被她一氣之下,脫光丟到大院裡,命十個侍衛將她折磨至死。
“當然,最終您也毒死了最想毒死的人了。”弘弋的一句話點燃了賀太后的底線,她開始有些剋制不住地發瘋:“放肆!你、出去,給我滾出去,咳咳,我再也不想見到你!給我滾出去。”
弘弋的心情卻異樣的愉悅,笑道:“您放心吧,我以後不來了,至少在您還活著的時候。”臨走的時候,忽然回頭對賀太后說了一句:“對了,我順便跟你說,柔婉,您最疼愛的公主,您唯一的親生女兒,她死的比平昭儀還慘,徐子昂可真是清楚您的手段,真不愧是您的好女婿。”
賀太后一口血噴了出來,氣得尖叫:“你給我滾!你這個賤人,你為什麼不殺了我!為什麼不讓我死。”
弘弋剛走出來,連清急忙跟上,弘弋板下臉,回頭看著屋子一眼,沉聲道:“把院子裡所有的人都給我看緊點,一個都不許少,他們可是太后娘娘最貼心的奴才。”
“是,皇上。”連清心裡清楚,太后宮裡這些人是不可能會活著出去了,所以早晚都一樣。他緊跟著弘弋的腳步出來,謹慎地說:“皇上,皇后娘娘一直在外面等您,您是不是見一見她?”
弘弋沒有絲毫的好臉色,嗤笑道:“讓她好生伺候太后,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連清明白弘弋厭倦賀家擺佈他,然而賀宛如到底沒有做錯,“可是皇上,您把皇后娘娘留在太后寢宮未免有些不妥,後宮無主,只怕”
弘弋頓時大怒,把連清吼得莫名其妙:“有何不妥!做媳婦的伺候生病的大家難道還有錯嗎?更何況她們可是姑侄,想必要比旁人更用心一點。至於後宮之主我年紀不小了,膝下至今仍無一子,她這個皇后做得也太失職了!通知禮部,把明年宮妃的人選給我擬上來,我要親自過目。”見弘弋都說到這個地步,連清也只能點頭遵命。
“還有,傳一道聖旨給愷之,讓他就地駐兵,暫時別回來就讓李斯年去好了。”
第三百五十三章 難產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回蕩在川北空蕩遼闊的上空,整個都督府的人都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沒有敢瞌睡,就連手上的活也都停了下來,個個強打起了精神,哪怕他們都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閤眼了。
偌大的院子裡站滿了人,一襲厚重的布簾把屋子和外面隔成兩個世界,進進出出的腳步聲如同踩在心上,每一下都讓神經在腦海顫抖。
嚴愷之從來不知道生孩子竟然會這麼提心吊膽,從開始陣痛到現在,韶華都已經喊了十一個時辰,昏昏睡睡好幾次,始終沒聽到孩子的啼哭。就在他幾乎都要放棄時,韶華的慘叫聲又在屋裡響起,嚴愷之的臉色從紅變白,白變青,隱約有些向紫黑色過度。府裡的下人們勸他去休息,他堅持要守在這裡,結果一守就是一宿。
木樁媳婦從屋裡出來,嚴愷之一個箭步衝上去,捉住她的手,“夫人怎麼了,夫人生了嗎?”
怎麼剛剛一聲慘叫後就忽然沒有聲音了,他站在門外這麼久,她每一聲慘叫他握住手臂的力氣就緊了一分,到後來差點把手都給捋下來。
當年李斯年一道聖旨傳來,就把嚴愷之和韶華留在了川北,撤了他定西將軍的官職,該封他為川北都督,連同涼城、陵京的軍事一律併到他管轄範圍。如此一來,三地將士調配就變得十分整齊統一,而且陵京多為嚴素的部下,所以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