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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發回去,省得她一想起家裡還有一個人,心裡就泛堵,每每為此她都能氣得吃多一碗飯。
嚴格來說,徐心如的身手要在韶華之上,或許比不過辛子墨。但對於早已四肢不全五穀不分的韶華來說,她上一回之所以能震到徐心如,完全是因為徐心如從沒想過她也會功夫。從具體例子來說就是,韶華翻牆還得搬梯子,而且牆外還有攸寧幫手,徐心如說走就走,根本就不把一個小小的侯府放在眼裡。
要不是她這身手,當初也不可能三番兩次從平洲逃出來,還一路跑到京城來。
可是,她一出來就亂了方向,如同當初認錯門,誤撞了嚴愷之一樣。
就在她急得快哭出來的時候,徐子襄遠遠看到她,大步地朝徐心如跑了過來。看她孤身一人在路口徘徊,徐子襄心裡陡地一驚:“心如,你怎麼會在這裡?水靈呢?”
總算看到個認識的人,徐心如立刻就撲進徐子襄懷裡哭起來:“二哥,嗚嗚嗚。”
徐子襄有些無奈,每次徐心如對他溫順聽話的時候,就是受委屈的時候。打量著徐心如的情況不像是普通出來逛逛,他立刻把她帶回公主府:“進去說話!”
其實徐心如就在公主府門口,只是心一急,又擔心韶華使人出來找,左右找不到路,所以才哭起來。
柔婉早已得到訊息,跑了出來,看到哭得一臉悽慘,身子還不斷抖動的徐心如,她感到一陣茫然。“心如,你怎麼回來,怎麼哭成這樣,誰欺負你了?”該不會這麼快就被韶華趕出來了吧。
不等柔婉坐定,徐心如隨即就把淚顏轉向柔婉,讓好不容易哄她平靜的徐子襄一陣無奈。
“嫂嫂,你騙得我好苦。”徐心如哭起來都是不顧一切的,從不會在意什麼形象問題,更不像其他娘子一樣還得用個帕子掖啊擠啊,弄得眼珠子都紅紅的,硬是不掉一滴淚。
柔婉對徐心如的控訴感到莫名其妙:“我什麼時候騙你。”
當初要死要活說非嚴愷之不嫁的人又不是她,要不是看在徐心如是自家親小姑子,而韶華卻是她討厭的人,柔婉也懶得插這麼一手。
徐心如眼淚都還沒掉完,小臉卻莫名紅了起來,她忸怩道:“你說過只要我成了他的人,他一定會對我好的,可是、可是,他連碰都不肯碰我。”果然,這種事由當事人說給外人聽顯得特別奇怪了,免不了還要被人當作是慾求不滿。
果然,徐子襄默默地伸手遮住臉,轉向一旁,而柔婉卻好不給面子地噗哧一笑。
“噗,你是說愷之哥哥沒碰過你?”好像聽到一個天大的訊息似的,柔婉顯得特別有興致。
“心如這種話別亂嚷嚷。”徐子襄終於忍不住訓斥了一句。
還好現在就他們三人,還有一個柔婉的貼身丫鬟,要是讓其他人聽了,怕是徐心如都不用走出這個大門,得被人笑死。
徐心如卻對兄長的態度感到不滿,更為嚷嚷起來“沒碰就是沒碰嘛!我都主動了,他把我打昏了就走,醒來時都說他出門去追夫人了。”虧她之前還學了那麼多令人面紅耳赤的姿勢,想用來討好嚴愷之,結果她連機會都沒有。
柔婉面帶促狹,故意提到,引得徐心如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哦,難怪那天夜裡這麼熱鬧,我還以為你們在侯府狂歡呢。”
徐子襄不好訓斥柔婉,只能把話題轉回徐心如從興勇侯府出來的事上。“公主,不是該說這個的時候,是心如怎麼會從侯府出來,水靈呢。”雖然兩府也就是一條街只隔,說近確實很近,可是再近也隔著兩堵高牆一條路。
被柔婉他們這麼插科打諢,徐心如也總算平靜了心情。一連嚥了兩大杯茶水後,抹了抹嘴角,不滿地開始數落韶華的不是。“我翻牆出來的啊,你不知道她有多刁難人,又是罰跪又是拿開水燙我,還讓我抄佛經,不給我和侯爺見面。”
徐子襄聞言,立刻勃然大怒:“豈有此理!”
就算徐心如是個妾,李韶華也不該這麼咄咄逼人,難道就沒想過他們能讓徐心如進嚴家的門,自然也可以做其他的。
“李五娘倒是有些本事。”柔婉顯得淡定了不少。
她對韶華的認識要比徐子襄兄妹多一些,從她及笄那一年,賀太后對她的藏巧和求穩甚為看重,一度把她當作世子妃的身份對待。到後來除夕夜守歲,韶華跟著眾臣女進宮。或許韶華不知道,其實柔婉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她身上,看著她相貌不算出眾,但舉手投足免不了要引人注目,從而搶走了不少本該屬於她的視線。
賀太后還特意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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