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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淼還不知道,感情的事,自己也不好干預太多,只要她別受到傷害就好。
“各位親朋好友”,張慶祥滿面紅光地站在臺上,舉著話筒,合不攏嘴。周圍喧譁聲止了止,等待他的發言。
“感謝大家於百忙之中,抽空參加張某的五十歲生日,”等掌聲斷斷續續結束,張慶祥接著說:“張某人不才,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交到一干姐妹弟兄,以後凡是用得上我的,必將全力相助。”嘩啦嘩啦,又是一陣掌聲歡呼聲,心悠聽著看著,真的是厭惡極了他偽善的嘴臉。
“我還要感謝我的夫人,她幫我把家裡打理得井井有條,把我的女兒露露教的大方識體!”
心悠再次失控地把酒杯甩到地上,身邊的人嚇了一跳,驀然看著這樣的她,很是心疼,淼淼也挽著她的胳膊安慰她。孔簫凝視著腰板繃得很直臉上一片冰寒的心悠,心裡有些情緒在發酵,看來秘書送來的資料並不完整,比起現在的悲愴,他還是喜歡她用鞋跟踩他時的飛揚跋扈。
“全給我,”看著臺上的一家三口父慈子孝好不感人,心悠奪下侍應生手中的托盤,望向幾個朋友,“我想醉,你們陪不陪我?”
驀然知道多說無益,悄悄捏捏宋梓楚的小指,示意他沒關係,率先舉起一杯,一仰而進,被濃烈的酒精嗆到,不停咳嗽。宋梓楚心驚,怎麼喝得這麼急,趕緊遞上牛奶,卻被驀然堅定地推開。宋梓楚知道她的倔脾氣來了,只能暗歎口氣,心疼地看著四個小姑娘一起舉起酒杯,說著七零八落的祝酒詞,憐惜得一塌糊塗。
第18章 融入骨血(上)
本就不是貪杯的姑娘,驀然和圓圓之前甚至都沒喝過酒,兩三杯下肚,就有些不清醒了。倚在沙發上,幾個人鬧作一團,要不是孔簫和宋梓楚靜坐一旁面色不鬱,還不知道有多少狂蜂浪蝶過來一親芳澤。看她們喝的差不多了,情緒也發洩得差不多了,宋梓楚理理淼淼凌亂的秀髮,側身擋住驀然,幫她調一下歪掉的領口,覺得她胸口裸}露的白嫩實在是太扎眼,又把西裝外套脫下,披在她的身上。收拾妥當,宋梓楚打電話叫司機,而孔簫則看著心悠絲襪下撩人的大腿咬牙切齒,早知道穿件外套來,伸長腿擋住她,然後惡狠狠地瞪向周遭偷瞄的眼神。
“舞會開始,大家盡興!”張慶祥興奮地宣佈,壽宴辦成舞會,也算是別出心裁。一對兩對紛紛滑向舞池。
“驀然,可以請你跳支舞嗎?”王文賓鼓起勇氣走過來,彎腰伸手。
這是哪裡來的楞小子,宋梓楚臉色黯沉,“驀然驀然”倒是叫的親近,看他看向驀然的眼神,明顯是動機不純。
“我不會呀,”驀然咬著指尖,軟軟地應道,喝過酒酡紅的臉頰,迷迷濛濛的小眼神,別提有多柔媚多勾人了,宋梓楚有些後悔,剛才應該矇住的是她的臉。
“她喝醉了,站不穩”,宋梓楚將她一把攬入懷中,驀然歪在他肩頭痴痴地笑著。
“叔叔,您好,那我送驀然回家可以嗎?您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王文賓皺眉看著這個氣質出眾的男人,他在校慶見過他,知道他是宋淼淼的父親。一個長輩,對於晚輩,未免表現得太親密了。
王文賓的一席話禮數周到,卻讓宋梓楚眯了眼角黑了臉。孔蕭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別過頭幸災樂禍,當著驀然的面強調宋梓楚的長輩身份,還敢出手要人,孔簫很是佩服他的勇氣。這就是所謂的無知者無畏麼?
“不需要,我的女人我自己照顧!”宋梓楚攬緊懷裡嬌滴滴的小女人,看向王文賓,眼射寒星,一句話將他秒殺。
孔簫詫異地回頭看,雖然對兩人的曖昧心知肚明,但沒想到宋梓楚會這麼直白地宣誓主權。看來他不光是認真了,還認真慘了!淼淼努力再努力,眼前的景物還是不停晃,什麼女人?誰是誰女人?老宋懷裡那團黑是什麼?揮揮手不理會,閉上眼睛繼續睡。
“你不是”王文賓驚呆了,瞪大眼睛說不出話。
“我是,但我也是秦驀然的男人!”宋梓楚緩緩出聲,一字一句像錘子一樣砸在王文賓脆弱的小心靈上,震得他踉踉蹌蹌落荒而逃。
“梓楚,我要跳舞,”伏在宋梓楚懷裡,揪著他的領帶,在宋梓楚耳邊嘟囔。
“乖,下次好不好?”宋梓楚湊近她的唇,輕聲哄著她。心裡暗歎,這個小丫頭,自己可是剛解決完一個情敵,都怪她這麼招人。
“不要,你陪我”貼近、遠離、貼近、遠離,驀然在宋梓楚的唇上戲耍,愛嬌又嫵媚。讓一把年紀見過大風大浪的宋梓楚都不禁臉頰發熱,尤其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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