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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空檔,兩人到頂樓抽了根菸,眯著眼睛看著指尖的火光,宋梓楚被濃濃的寂寥和疲憊包圍。
看著他的沉思狀就不爽,孔簫用力拍他肩膀:〃我說,你是在炫耀自己過人的精力嗎?〃不要說一個周,連續三天,他就吃不消了,這傢伙就是鐵人啊,哪裡像是四十多歲的老男人。
吸了一口煙,吐出幾個眼圈,戲謔地看看孔簫:〃怎麼?服老了?〃
孔簫猛翻白眼,嫌棄地說道:〃別以為吃了嫩草你就不是老牛了哈!〃隨後狀似無意地瞄瞄宋梓楚的下|身,好心提醒道:〃過度疲勞可是會影響發揮的。〃
宋梓楚搓著下巴,不客氣地嘲笑:〃總比你沒得發揮要好。〃
被戳到了痛腳,孔簫咬著菸頭,含糊不清地嚷道:〃我艹!有女朋友了不起!你等著,今晚就給你領一個。〃
贊同地點點頭,宋梓楚大發善心:〃好啊,準你假。〃
一聽有假放,孔簫兩眼放光:〃說真的?〃其實他忘了他壓根就不需要陪宋梓楚加班,堂堂市委書記,被個奸商支使,奴性啊奴性,從大學起就在腦子裡根深蒂固了
〃對。〃
一經確認,孔簫一腳踢開角落的舊桌子,昂首闊步地走出去,不忘揮手告別。
宋梓楚掐滅菸蒂,好笑地搖搖頭。也許年輕的時候真的是熱愛在商場上馳騁疆土,但自從有了驀然,愛她寵她,就變成了他更有成就感的事業。現在加快程序,無非是想抽出時間去見她陪她,撫慰一下彼此的思念。淼淼整天跟著傅翔上山下海,她又不在身邊,空餘時間放佛突然多了起來,工作不失為消磨時間的好方法。雖然也有惡趣味,但又豈能每天都牽連孔簫起早貪黑。
孔簫開著車在市區轉悠,一時想不起來去哪,家又不想回,只能驅車前往常去的酒吧。
因為身份關係,他歷來是直奔包廂的,畢竟官員形象需要注意。他雖吊兒郎當慣了,分寸卻一直拿捏得清。
經過吧檯,隨意一掃,突然發現站在燈下的身影有些眼熟。
上前確認,那前後大v裙襬高開叉的豔色女子不是心悠又是誰!
感覺到周圍如狼似虎的視線,孔簫一把扯下大衣罩在她身上,低聲吼道:〃張心悠!你這像什麼樣子,你還知道自己是學生麼!〃他承認她的身材真的很好,臉蛋也十分漂亮,如果是別人,他絕對毫不吝惜自己的讚美和口哨。可是她就是不行,這裡不是宴會,沒有人會忌憚她是張慶祥的女兒。他莫名的就是不喜歡她在這裡,周圍的男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恨不得用眼光剝光她的下流樣子。她難道不知道〃危險〃兩個字怎麼寫嗎?
掙脫著過大的外套,看著眼前衣冠楚楚的美男,短暫的震驚後,心悠揚頭冷哼:〃你誰啊!管我!〃
為什麼每次見他她就像戰鬥中的刺蝟一樣呢?孔簫心中不快,掏出手機作勢要撥電話,聲音冷硬不客氣:〃好,我管不了!張慶祥總可以吧!〃
心悠急了,一把拍向他的手機,多虧孔簫握得穩,才沒有掉進一旁的酒杯裡。
這丫頭,力氣真不小,他的手背一定紅了。
心悠尖叫:〃不許你找他!〃
〃那好,你跟我走!〃看著越聚越多的注視,孔簫從善如流,拉著她的胳膊,向自己的包廂走去。
〃怕你啊!〃心悠甩開他,大步走在前面。左左右右繞了一會兒,遲疑著回過頭,惱怒地咬咬下嘴唇,聲音中竟不自覺帶了些嬌態:〃哪裡啊?〃
〃噗嗤~〃剛剛還在為她的倔強氣悶,現在看著她羞惱的小表情,孔簫卻怎麼都控制不住笑意。小丫頭真是讓他氣都氣不久。
奢侈的包廂裡,心悠翻騰著牆邊的酒櫃,完全忽視身後的老人家。
孔簫慢悠悠問道:〃我記得,我好像、貌似給你發過幾條簡訊打過幾個電話啊?〃
心悠一愣,才不願承認他的那些邀約讓自己方寸大亂,只能裝鴕鳥一律不回。偏頭笑眯眯地反問:〃有麼?不記得了耶。你說什麼了呀?〃
看她就連裝無辜都不敬業,演技差極了,絲毫不怕他拆穿。孔簫一股氣憋在嗓間,咬著牙說:〃沒什麼。〃
〃哦〃心悠得意地一笑,挑了兩瓶滿意地落座。
孔簫自發坐了過去,捂住了瓶口。
心悠好看的眉頭一皺一皺的:〃怎麼?叫我進來不給酒喝啊?〃
〃你才多大啊,就活像個酒鬼,這種地方以後少來知道嗎?。〃
〃囉嗦的大叔!我很不爽,不讓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