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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懷中人輕微的顫抖,我忍不住將他抱得更緊,像是要將兩具身子完全的融為一體。
背後忽然被一雙手緊緊挾住,我鬆開他的唇,卻再也無法從他的懷抱裡逃開。
月影穿過層層的樹枝朦朧地照在他的臉上,像月下緩緩綻放的雪色蓮花,讓人挪不開眼睛。
他俯身抬起我的下巴,落下一個深吻。我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微閉的雙眼,低垂的眼睫遮不住雙眸的流光。慢慢地,我感覺被他壓在一棵樹上,後背緊緊地貼著堅硬冰冷的樹幹。衣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滑開,肩膀裸|露在微涼的晚風中。
那微涼的觸感讓我心頭一凜,下意識地想起曾經的屈辱,還沒反應過來,一個巴掌已經打在蓮真的臉上,他驀然地睜開眼睛望著我。
我看著那白淨的臉上五個鮮紅的掌印,幸災樂禍地道:“上回慕越給我下藥,這個巴掌,你就當替他受了。”
他瀲灩的雙眸中躍然而起兩簇火焰,我面不改色地抬手又是一個巴掌:“還有,不告訴我瀧顏的真實身份,害得我差點沒命。”
我正要揚起手落下第三個巴掌時,他驀地一下抓住我的手腕,我當機立斷換了一隻手朝另一邊臉又甩了一個巴掌:“最後,商量都不商量一下隨便趕我走。”
蓮真用力掐著我的手腕將我整個人拖到身前,睥睨著我笑道:“你不要命了麼?”
“我當然要命,可是如果你下次再趕我走,我一定跟你同歸於盡!”我堅定決然地道,“要麼一起生,要麼一起死!”
蓮真凝視著我,羽翼般長睫逆著光微微顫動,月色將他精緻的五官鍍上一層銀輝,充滿了一種孤傲卻又脆弱的美感。
“好,一言為定。”晚風中,他輕輕地鬆開我的手,卻又一下攬住我的腰,將我打橫抱起。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我還是微微有些害怕。何況這次是在山林中,野獸的嘶叫聲此起彼伏,讓我想到曾經在景山的那個夜晚。
當初的那個白衣少年身量沒有現在這麼修長,也沒有現在那麼,額,粗暴
衣衫褪盡,凌亂地散落在地上,蓮真幽涼的髮絲覆在我的肩頭,我的髮髻也鬆散開來,和他的雲發糾纏在一起。
第一次是因為醉酒,第二次是因為媚藥。只有這一次,我是完全的清醒。
藉著月光,看到蓮真的裸身,白玉一般無瑕細膩的面板,在月色下泛著溫潤的光澤,瑩白得幾乎透明的手指緊緊地扣著我的肩膀,將我壓在身下。
晚風中瀰漫著濃烈的蓮香,誘人的香味使我禁不住生澀地身體去迎合蓮真,他低垂的睫毛幾乎將半睜的雙眼完全遮住,呼吸聲越來越粗重,胸口一陣一陣的起伏。
“那、那個”我眼看著他要進入正戲,連忙道,“我、我還沒唔”
不能說話了,他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一陣火熱的痛楚襲來,我的眼睛裡一下冒出了淚水。
他半眯著眼睛,像是沉醉地看著泫然欲泣的我,白淨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隨之浮現出一絲淺淡的笑意。
我從未見過他露出這樣的笑容,似夜色中綻放的妖異紅蓮,誘人而邪魅。
我痛苦地將身子弓起,他停了下來,俯身在我耳邊輕聲道:“聽話,放鬆點,忍一忍就好了。”低沉的聲音從未有過的誘惑,我失去了理智,照他說的緩緩地放鬆了身體。
可是他一動,我又疼得眼淚直冒,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掌,他吃痛鬆開了手,我禁不住帶著哭腔道:“不要不要,我疼”
話還沒說完,他俯身吻住我,不讓我說話。明眸裡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霧氣,長睫顫抖著,像是沾著細密的汗珠,在月色下透著螢光。
身體一點點熱起來,像是有火在燒。伴隨著一股暖流湧入身體,緊貼著我的,蓮真的身子泛起一陣紅暈。
就像潔白的蓮花染滿了血色,謫塵的仙子在這一夜墮落為地獄的修羅。
蓮真慢慢地放開了我的身體,光潔的背脊上佈滿細膩的汗珠,單手支地喘息著,烏玉似的雲發隨意地披散在圓潤的肩頭。
沉靜的夜色,濃郁的蓮香中瀰漫著春|色。
我微笑著坐起來:“還要再來嗎?”
他抬頭看著我,含笑道:“你不是痛嗎?”
“沒關係。”
因為即便痛苦也不願放手,殘酷的黎明到來之前,甘願在黑夜的保護色中沉淪。
我扶住他的肩膀,一點點坐在他身上,蓮真輕輕地低吟了一聲,我已有些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