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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瞠目結舌地看著慕越,“你說這是避子藥?”
慕越不屑地哼了一聲:“你還裝傻。方才我聽見有人說你行為不檢,還真是沒冤枉了你。”
“這藥不是我的。”我腦子裡一片汙水,也懶得和他多解釋,只是不解道,“你確定這是避子藥?”
慕越冷著臉看我:“不信拉倒。”
我納悶地看著被他捏在手心中的藥包,難道說皇兄每日服用的,不是求子藥,而是避子藥?
“你說,男子能服用避子藥麼?”我不解地看著慕越。
慕越見我對此興致大盛,越發露出鄙夷的表情,一臉“我就知道你不守婦道”的樣子,不屑地冷哼道:“自然能。而且效用往往比女子服用更好。”
“咦?為什麼?”
“笨呀!這種藥往往都是大戶人家的妻子為了避免小妾產子,偷偷送去的。但是這種藥太傷身子,小妾一般喝過幾次就會發現異常,日後便不會輕易上當了。相反,此藥對男子的傷害不會立竿見影,故而有時拿給小妾服用不如偷偷拿給自己丈夫服用,反倒難以察覺。”
“不會立竿見影的意思是,還是會對身子有害?”
“你這是廢話,是藥三分毒,何況是這種避子藥,長期服用,肯定會對身子有害。”慕越搖著扇子侃侃道。
我越發不解地皺了皺眉。皇兄服用避子藥實在沒有道理,難道他不想要皇嗣了麼?還是說,是有妃嬪暗中悄悄把這藥掉了包?不對,這應該不會,偌大的皇宮裡恐怕也找不出敢對皇兄用避子藥的嬪妃吧?
慕越將手中的扇子“啪——”地一合,一臉驚悚地道:“你在想什麼?難道你準備用這藥來害王上?”
“你想象力真豐富。”我沒好氣地道,一把從他手中奪過藥包,順手往窗外一扔,看著藥包沉入湖中,心中沒由來的一片悵然。
“你莫要杵在這裡礙眼了,你不想見王上了麼?”慕越見我呆立在原地,復又搖著扇子,悠悠道。
我回過神來,忽然煩躁地道:“他不是要待客麼?”
“這你都信。”慕越嘲諷地道。
我越發一頭霧水地看著他,他用扇子敲敲我的腦門:“別傻站著了,跟我來罷。”
我隨著慕越上了畫舫的三層,遠遠地便聽裡面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慕越用扇子挑開雅間的竹簾,輕聲道:“王上,公主來了。”
沒有人應答,只是琴聲未停,我透過竹簾的剪影看到窗臺坐著一個俊秀的身影,有些躊躇地站在原地。
慕越見我不動,咦聲道:“你幹嘛愣著?”
我看他一眼,糾結地道:“多日不見,未免有些近鄉情怯。”
“怯你個頭!”慕越甩開袖子,將我推進去。
我跌跌撞撞地進了雅間,撲面而來的一股淡雅的蓮香讓我混沌的大腦稍稍恢復了神智,抬眼便見一襲勝雪的白衣,靠著窗臺臨風坐著,墨玉般的長髮如水一樣傾瀉在潔白的衣上,低垂著眉眼,修長的玉指翩躚於七絃琴上,琴聲沉沉,伴著身後粼粼的湖景,如詩如畫的雅緻。
我琢磨著應該用怎樣的開場白,是直白點道“喲,真真,聽說你最近想造反啊?要不要讓我也插一腳?”,還是委婉點道“多日不見,不知王上此次進都,可是為了造反一事?”。
想來想去,最後我脫口而出的卻是:“沒想到你還會撫琴。”
琴聲戛然而止,蓮真抬起頭淡淡地看著我,然後抬起嘴角淺淺一笑:“過來。”
我很聽話地走過去。他像一旁挪了挪,讓我坐在他身邊。
我看著背後敞開的窗戶,和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些忐忑地捏著衣角,蓮真卻好整以暇地推開七絃琴,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茶,端到唇邊輕描淡寫地道:“你既然有膽來赴會,還怕什麼?”
“我”我嚥了咽口水,喉嚨中一片苦澀,“若是被人發現了,最危險的人就是你啊,你怎麼還能這麼淡定?”
蓮真喝了一口茶,淡淡道:“我習慣了。”
不愧是整日琢磨著造反的人,功力就是比一般人強。我勉強地倒了一杯茶喝下,慢慢地鎮定下來。
躊躇了許久,我終是下定決心委婉地出口問道:“此次你上都城所為何事?”
蓮真放下茶盞言簡意賅,一言蔽之:“造反。”
我:“”
私心覺得他說造反就感覺跟造人一樣簡單,隨便來一發就能搞定的那種。(聽不懂的妹子們不要深究)
我有些忍不住地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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