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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的事也不好怎麼滲和,醫生氣咻咻走了。
“初一,我你聽我說完以後別生氣。”陳豫琛在床前坐下,拉起宋初一的手輕輕摩挲,動作非常溫柔,脈脈情意洩露無遺:“初一,我沒有別的所謂女朋友。”
他在說什麼?他要說什麼?宋初一僵住,死死盯著陳豫琛不說話。
“初一,我我不知怎麼說好。”初一知道自己故意隱瞞會很生氣吧,陳豫琛內疚地吸了口氣,許許多多的話湧到唇邊了卻無法出口。
手機響了起來,陳豫琛籲出一口氣,朝宋初一歉然一笑先接電話。
是藍盾的負責人,陳豫琛猶豫了一下走出病房。
一天的時間十萬元,藍盾的負責人使出渾身解數,一天內查出詳情了。
“陳先生,詳細情況我傳送到你郵箱了。”
“我現在上網不方便,你先簡單和我說一下。”陳豫琛說。
“事情是這樣的,宋小姐的母親在那年煥發了第二春,可那個男人是騙她的,宋小姐的母親承受不了刺…激跳樓自殺,那個男人的詳細資料和現住址我在郵件裡有附註了。”
陳豫琛眼前忽然變成膠片似的黑白兩色,耳朵安靜得什麼也沒聽不到。
他那時和宋初一情濃愛重,宋初一遭此巨大打擊,沒理由不告訴自己。
真相破空而出,帶著凜凜寒意逼視著他。
——那個男人的欺騙和引誘是有預謀的,背後有指使之人,那個人是自己的母親高英。
所謂移情別戀負心都是假的。
她在逼走自己後就和季峰分手了。
藍盾拍到的那些他們在一起的相片,也許只是假象。
陳豫琛朝醫院電梯衝,他要馬上回去登陸郵箱看詳細資料。
電梯很緩,停在一樓遲遲沒有上來,陳豫琛等不得了,朝樓梯衝去,一級又一級樓梯很快被陳豫琛拋下,雙足落到一樓大堂時,心跳要蹦出胸膛,呼吸急促得要著火了,陳豫琛一刻不停往外奔,車門開啟了,一隻腳踏進去了他忽又停了下來,深深地吸氣再吸氣,緩緩地收回腳關上車門往回走。
初一現在情緒不穩定,一心想著要墮胎,自己不能離開。
病床上空無一人,陳豫琛瞬間呼吸停止。
慘切地喊了一聲“初一”,陳豫琛往外疾奔。
宋初一在衛生間裡刷牙,她不想理他的,但行動卻不受控制,擱了水杯拉開門探了頭出去。
陳豫琛走到病房門外了,聽到聲音回頭,死裡逃生的慶幸和脫力在深邃的瞳眸交織,璀粲的喜悅亮晶晶刺痛了宋初一的眼睛。
“初一。”他吶吶叫。
宋初一沉沉笑了,問道:“急什麼?怕我尋短見?放心,我還不想死。”
話說完,宋初一想抽自己耳括子,都說的什麼,這麼明顯的怕他擔心迂迴曲折安慰他的話是自己能說的嗎?
陳豫琛領會了,微微笑著望她,目光如溫軟的水草纏繞住宋初一。
兩人四目靜靜相對,宋初一恍惚間又看到了沈翰,時間和空間俱皆凝結,夕陽朦朦朧朧透進室內,光芒溫柔得令人疼痛。
也不知過了多久,滿溢紅光的晚霞消散了,夜的沉暗籠罩了整個城市,光影在暗黑裡交揉變得斑駁。
殘酷的現實隨著晚霞的消失像粗重的線條將旖旎一筆劃開,宋初一扶著微感痠痛的腰背緩緩走回病床躺了下去,靜靜地望著天花板上發呆。
陳豫琛按亮了日光燈,語氣殷勤得變調問:“你睡了一天一夜,肚子肯定餓了,想吃什麼?”
並不餓,昏迷的時間裡打了葡萄糖吊針了,宋初一沉默了片刻,難卻他的好意,說:“想吃烏雞粥。”
烏雞粥得工夫做足才好吃,糯米淘洗乾淨得浸泡兩三個小時,陳豫琛怕宋初一餓著,也怕自己離開時宋初一出什麼事。
可她難得肯說想吃什麼,陳豫琛自然得滿足,略一沉思摸出手機打電話給呂頌。
“要吃烏雞粥?好啊。”呂頌大約是在應酬,開始人聲喧譁,後來又寂靜了下來,想是走到僻靜處了,“我這就點了讓酒樓做,你餓的厲害嗎?不厲害我陪客戶喝完酒再過去。”
“不行,得儘快送過來。”陳豫琛語氣不容商榷,“送到中心醫院十樓1008號病房。”
“你病的住院啦?早就讓你注意身體,為了個宋初一你”呂頌嘮叨起來。
“少廢話,快點送過來。”陳豫琛掛了電話。
等待的時間裡病房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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