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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懷的孩子又算什麼?
潘佳樂輕撫微凸的小腹,機械的邁著步子,身體虛弱的,彷彿,風一吹就會栽倒,眸中有淚湧出,滑過嘴角,滴落在地。
如果說,之前,她捉到閔臻和一個女子約會,並收到那女子所發彩信後,還心存幻想的話,那麼,現在,親眼所見將最後一絲幻想打破。
實際上,閔臻就是那個最最冷血,最最絕情,最會演戲的人!
她怎麼那麼傻?
也不想想,身居高位的男人,哪個不貪戀錢財和美色,更何況,閔臻又是如此優秀,這麼多年,身邊又怎麼可能沒有女人?
不過由於他身份的關係,保密措施做得好罷了!
失魂落魄的出了醫院,潘佳樂站在陌生的街道上,不知何去何從。
華燈閃耀,寂靜冷清,時不時的,周邊會冒出一兩個醉漢,顛三倒四的唱著不知名的歌曲,嚇得她渾身發怵。
這不是中國,她可以打出租逃到家中,來個兩眼一閉,不聞世外之事,就算天塌下來也有老爸老媽頂著。
她現在是沒身份證,沒錢,沒護照,弄不好還會讓當地警察以偷渡罪名起訴,用坐牢嗎?或者像電視中演的那樣,和其他的偷渡者一同被遣送回國,如果這樣的話,倒也不錯,至少省了一筆路費。
最終,潘佳樂還是決定向警察求助,而剛好,不遠處便有個小亭子,類似於中國警務室的那種。
“潘小姐?”
身後突然有人叫她,語氣夾雜著猶疑,若是平常,潘佳樂一定開心的轉過頭看看是誰,可現在,在這個特殊時期,並且是異國他鄉,還用中文喚她的名字,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潘佳樂沒回頭,甚至,不假思索的,拔腿就跑,這一跑,似乎坐實了她是潘小姐這個人。
剛才喊她的人見狀,狂追而來,幾乎不到一分鐘,潘佳樂便被那人追上。
“你幹什麼?放開我!”
潘佳樂怒罵,不敢劇烈掙扎,畢竟,她肚子裡還有一個,雖然有可能是私生子,可也是她的孩子。
“奉命行事,潘小姐,得罪了!”
那人拿了沾有乙醚的手帕,捂住潘佳樂的口鼻。
潘佳樂眼睛忽閃了下,連歹徒的模樣都未看清,便昏了過去。
這次,應該沒有人來救她了吧!
*
“閔臻--”
甫一將孩子送進醫務室,閔臻便欲轉身離開,這時,有小手拉住了他的衣角,纖纖細指,蔥白如玉,隨之而來的,還有女子的哽咽聲。
“放手!”
閔臻皺眉,面露不耐。
“快四年了,你一點沒變!”
女子悽慘一笑,眼淚崩落,一直隱忍的情緒,終於爆發,“你還是那麼絕情!”。
“我再說一遍,放手!”
閔臻眉頭鎖的更深,薄唇抿直,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曾經作為助理的自己,又何嘗不知?
但,知道又怎麼樣?
如果感情能那麼容易控制,她便不會愛上他,也不會在他即將消失的那刻,伸手去拉他。
“不--”
女子非但沒有放手,反而撲進閔臻的懷中,低泣著控訴,“為什麼又讓我遇到你?為什麼?”。
“蘆靜茹!你理智點,我們不可能!”
閔臻一把推開女子,眸中有疼惜,更多的是無奈,她一如既往的執拗,不過,消瘦和憔悴了許多。
沒錯,這個女人便是蘆靜茹,蘆倩茹的姐姐,六年前,以優異的成績被聘為閔臻的助理,三年前,在和韓斯慕結婚典禮上逃掉的女人!
“呵呵不可能”,蘆靜茹輕笑著重複,彷彿受了刺激,眼神無光,劃過癲狂和絕望,“如果孩子是你的呢?還不可能嗎?”。
“你說什麼?”
閔臻咆哮著怒吼,一把攫住蘆靜茹的下顎,眸光兇的可以殺人,“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我沒有胡說八道,孩子確實是你的,還記得你醉酒的那夜嗎?那夜,你應酬,喝多了,抱著我,喊藍果的名字,昊昊就是那夜懷上的!”。
“不可能!不可能!”
閔臻踉蹌的後退一步,面色慘白,腦袋忽然痛的要爆炸,那夜他的確喝的爛醉,似乎強吻了果果,後來發生的事,他卻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嘔--”
閔臻似乎有潔癖,除了潘佳樂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