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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民警提出:“你說怪不怪,為什麼剛剛發現了一點線索,很快就被他們掐斷了。是這幫人太聰明瞭,還是公安內部出現了問題?”
古力一愕,停下筷子說:“我們內部?我們內部能出啥問題?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那民警搖頭,說:“我只是憑一種感覺。”
高原紅阻止他們討論下去,說:“好了好了,沒有根據的話不要亂說。來來來,吃菜吃菜。”
“哦。”
古力雖然嘴上答應著,可心裡還真的犯起了嘀咕,也覺得今天的事兒怪怪的,為什麼他們剛剛掌握了一點線索,還沒來得及行動就被掐斷了。果真是自己面臨的對手太強大、太狡猾了,還是分局內部真的出現了叛徒?他勸自己不要往這方面去想,但是,一次次的失利又不能不使他朝這方面去想。剛才,當民警也提出這樣的問題時,他越發覺得他的這種懷疑不無道理。
正當一桌人低頭吃飯之際。
市人民醫院那邊去又有了新的情況。
市人民醫院的病房裡,護士給經過搶救之後仍昏迷不醒的李潔換了注射藥。醫生又來檢視了一番,正要離去時,守護在病房門口的警察耐不住性子問大夫,“她能不能醒過來,還有沒有救?”
醫生說,“現在還很難說,因為病人咽喉斷裂,失血過多,即使醒來,一時半會兒恐怕也很難問出什麼。”
注射液在塑膠管中一滴一滴地掉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已經晚上十一點過了,天氣很冷,樓道里早沒什麼閒人了。
醫生又來查了一次崗,值班警察問:“病人一切正常嗎?”
“一切正常。”
另一個警察說:“怎麼一直昏迷不醒,還有沒有救?”
醫生說:“應該說問題不大。”
就在此刻,病房的牆外,一個黑影迅速躥到牆下,上下左右環視了一陣,發現沒有什麼動靜,快速從腰中取出一捆繩子,然後將拴著鐵爪鉤的繩頭“呼”地一下甩到了三樓的窗臺上。他又扯著繩子試了試,當確認鐵爪鉤抓住了窗臺之後,便斂氣收神,只見黑影一閃,一眨眼的工夫就躥到三樓的窗臺上。他隔著玻璃瞅了瞅,發現裡面沒動靜,就輕輕撬開窗戶,一個魚躍潛入房中。
隨之,一個翻滾逼近病床前,迅速拔掉插在病人鼻中的氧氣管,用手狠狠地捂住病人的嘴巴和鼻子。病人隨著一陣陣的抽搐和痙攣,身子慢慢地變僵了。就在這時,送藥的小護士進來了,小護士發出一聲驚叫,手中的盤子哐噹一聲摔到了地上。他一個魚躍上了窗臺,然後抓住早已備好的繩索,“呼”地一聲逃走了。
守在病房門口的兩個警察聽到護士的尖叫聲,一個箭步衝了進來,驚慌失措的小護士連聲說:“有人有人。”
警察問:“人在哪裡?”
小護士一指,“從視窗逃走了。”
警察迅速趕到視窗,朝下看去,什麼也沒有。聞聲趕來的醫生一看,病人已經窒息身亡了。
警察問小護士,“你看清了沒有,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小護士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只看到是一個蒙面人,我一進門,他就從窗戶逃走了。”
兩名警察互相遞了眼色,一人守現場,一人趕緊打電話向分局局長古力報告情況。
高原紅與古力一聽這事兒,立即就趕往醫院。
摩托車的那條線索幾乎中斷了,他們把全部的希望寄託到了李潔這條線索上,如果這條線索再被掐斷,給他們破案帶來的難度是可想而知的。
高原紅與古力等人趕到醫院,在場的醫生、護士和兩名警察同時為他們讓開了一條道。古力掀起罩在李潔頭上的白色床單問:“她是怎麼死的?”
醫生說:“她是被人捂著窒息而死的。”
“兇手呢?”
古力盯著兩位部下問。
一名民警低頭說:“跑了。”
“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兩個人保護一個人都保護不好。”
古力真是氣瘋了,差一點給這民警一個耳光。
另一名守衛的民警說:“我們一直在門口守著,沒想到兇手是從視窗潛入的。護士進去換藥,才發現了病房中有人,等我們衝進去,兇手已經從視窗逃走了。我們趕到外面,什麼都沒發現。”
古力問護士:“你看清了兇手長什麼樣沒有?”
小護士說:“他是一個蒙面人。我剛一進門,看到他正用手捂住病人的嘴巴和鼻子,我被他嚇得尖叫了一聲,手中的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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