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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真說,“我心裡頗感惶惑,我不知能否講好,但我會盡力。這堂課我想用來探討一個問題,這問題雖則簡單,卻也是許多人一直在探討的,這便是,我們如何閱讀?”
馬真在黑板上剛寫幾個字,手機響了,馬真本想關了不去理它,可馬真看到這是杜娟從家裡打來的,他得接。他對同學們說,“對不起,我接個電話。”就跑到教室外面走廊上對著手機:“喂?”
杜娟沒有說話,但是馬真聽到了她呼吸的聲音,她的呼吸長短不一。
“有話你就講,我正在上課。”
馬真剛說完,電話那端冒出杜娟歇斯底里般沙啞的嘯叫:“上你個鬼,你個偽君子,無恥,下流,你”然後,將電話結束通話了,馬真聽著電話的盲音在耳邊嘟嘟地響著,站在那兒茫然不知所措,像掉進了冰窟窿裡,滋溜一下人—動不動被凝固了。
“出了什麼事?”
校長走到馬真的身邊問馬真。馬真說,“我妻子那兒出事了。”
“要緊嗎?”
馬真點點頭。
校長問:“是車禍?”
馬真搖頭,說:“可能比車禍更嚴重。”他閉上眼睛,把五隻手指叉進頭髮裡,表現出大難臨頭的痛苦狀態。
四十分鐘以後,馬真回到家中。
馬真看到杜娟坐在陽臺上披頭散髮正在翻閱馬真的一堆信件,對馬真的回來視而不見。地上到處散落了馬真的手稿和書籍,亂七八糟一片狼藉。
馬真惡狠狠地盯著她看了幾十秒鐘,然後,很風度地一笑,問她:“家裡到底出了什麼事?”
杜娟繼續埋頭看馬真的信件,對馬真不理不睬,馬真有些不高興了,馬真一不高興就把杜娟看著的信件奪過來,“你究竟要幹啥?”
這一下杜娟火了,杜娟握緊拳頭,說:“你嚷什麼?你幹了見不得人的醜事還理直氣壯啦,你個流氓、騙子”
我是流氓?我是騙子?
我還幹了見不得人的醜事?“你吃錯藥抽筋怎麼的?你給我說清楚。”
馬真用指尖指著她的鼻子,說一句,跳一下,你給我說清楚。
“你坐下。”
杜娟要馬真坐下。
馬真說:“我不坐。”
馬真站著沒動。
她微微一笑,她的微笑讓馬真感到吃驚,她支起胳膊肘把兩臂抱在胸前,來回踅著步子問馬真有沒有做對不起她的事?
馬真說,“有。”
“痛快,說下去。”
“我自私自利.做完事背過身子睡覺,對你不理不睬。”
“還有呢?”
“不講衛生,對你不負責任”。
“還有呢?”
馬真直瞪瞪地盯著天花板,說:“沒有了。”
“真的沒有?”
馬真說:“沒有就是沒有。”
杜娟拍著手說,“好,真精彩,臉不變色,心不跳。”她拍著馬真的肩膀說,“老馬同志你演的戲該收場了。”
馬真說:“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說:“其實你心裡明白得很。”她還不想把馬真的臉撕破了,她給馬真留下最後一點點自尊,不過這取決於馬真能否從實招來。
馬真有點不耐煩了,“杜娟,你我夫妻一場,有什麼話你直說,不要拐彎抹角,我本來是在上課,可課也被你給攪了。你哪兒不舒服,是不是病了?”馬真想摸一摸杜娟的額頭,馬真的手被杜娟掐了一下,她不許馬真碰她了。
杜娟問:“你,你跟姓葉的女人是怎麼回事?”
“誰?”
“那個妖精。”
“哪個妖精?”
“甭裝了,你們都上床了能不知道?吻她細長白嫩的頸脖,吻她紅櫻桃一樣的**多刺激呀,多痛快呀。”
杜娟說這話的瞬間露出母狼一樣兇狠的目光。
馬真聳聳肩膀忍俊不禁哈哈一樂,馬真的尿意被笑出來了,他一邊去撒尿,一邊對杜娟說,“真有你的,小說裡寫的那點破事兒,你也當真。”
“那你寫跟她在木澡盆裡洗澡,這事兒你又怎麼解釋?”
“哈,當初那澡盆你也用過呀。”
“那是你硬把我也摁到床上,我不肯你就用花言巧語來騙我,你猴急猴急沒有徵得我的同意,就進入了我的身體。我要你出去,你就是不出去,你說謊,你要等‘那個’了再出去,後來我不行了,身子軟成了一攤泥,而你卻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