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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接下去的動作,那就自然多了。
呵呵。
大家懂的。
主要還是美女一個人值班,太寂寞了!
值班裡一陣春光之後,高原紅才開始瞭解起美女的身家情況來,原來這美女不光是工作的原因而寂寞,其老公也是一個重要因素。因為她老公是一個小作家。本來,作家是騷客的代名詞,這她的老公卻是一個不解風情的“作家”。
這美女告訴高原紅,她叫杜娟。
她為嫁給一個自詡為作家的叫馬真的人而懊悔不已。用她的話說,“倘若世界上有一百種自殺的方法,那其中之一便是給作家做妻子。”
這話聽起來駭人聽聞,其實,這是杜娟和她老公生活了七八年得出的最精闢的結論。杜娟一直認為嫁給她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像馬真那樣一個不食人間煙火、極其乏味的爬格子動物,充其量不過是隻空心蘿蔔。
“你咋的嫁了那樣一個人?”
高原紅沒心沒肺的問。
杜娟咬牙切齒一副深惡痛絕的樣子彷彿眼球都要爆裂開來,“我”
她一一列舉馬真的不良嗜好加以痛擊,然後將多年前和馬真出道玩文學的哥們兒逐一跟馬真比較,那幾位早已在文壇上大紅大紫左右逢源。
“也許他是十年磨一劍,大器晚成。”
“屁,”可杜娟反駁說,“像他這樣磨蹭頭髮都快要白了,到時恐怕是花生仁有了,牙沒啦!”
這些年來,馬真點燈熬油夜以繼日苦思冥想全身心地投入馬真的第一部長篇小說的創作,要知道,這是馬真的長篇處女作,沒地方投,還上小說網去了,在起點沒成功,又上世紀、恆言、創世、文學網搞網文了,馬真寄予他是一部摒棄搔首弄姿深刻深邃深沉的作品。可不知怎的,從馬真創作長篇小說開始,杜娟好像得了一種絮叨病,嘴巴總也關不上,好像不絮叨就要下火海似的。馬真知道,杜娟的本意不是存心跟他找彆扭,那是來自對生活貧乏的恐懼,杜娟是那種始終對恐懼很敏感的女人,雖然馬真總是一副大大咧咧不知愁的樣子,其實馬真對恐懼也同樣特別敏感,馬真總是覺得有一種恐懼的氣息在馬真身邊,馬真清淅地聽到了生命的警鐘,這是來自生命本體的聲音,是內心深處的催促。
馬真對自己文學創作道路上的足跡不甚滿意,時而自信;時而自卑,馬真突然強烈地意識到日暮途窮的恐慌。馬真這樣想,如果馬真只是一味炮製媚俗的文化快餐,到死時肯定連一本像樣的可以充當墊腳的書也沒有。杜娟對馬真構築長篇鉅製不以為然,她說馬真這樣臥薪嚐膽為了一部小說消耗這麼多似水年華,如果不能流芳百世,乃至打了水漂豈不烏乎哀哉。事實上,許多催逼馬真們奮鬥不息的大話都是誠實的謊言,像“—份耕耘,一份收穫”,農民耕耘了一輩子,最後反而要背井離鄉,到城市去打工,還有可能慘死在惡**故里。
過去大家窮,誰也不笑話誰。現在貧富懸殊,沒錢連小偷都煩你,沒聽人家說嗎,富人全家去旅遊,還在家裡桌面上放幾張鈔票,省得賊找不錢急了砸電腦、電視機。窮人家裡倒沒有浮財,回家一看電視機準泡在浴缸裡她一語中的地數落馬真貪心不足蛇吞象。
馬真早就對她的絮絮叨叨膩煩透頂,出於憤懣反唇相譏,馬真說她懂個屁,然後挖掘不甚恭維的詞兒作踐她,氣得她渾身哆嗦猛地扇了馬真一個嘴巴子。馬真英俊豪邁的臉上凝結著一種滿不在乎的表情,眼睛眨都沒眨,仰著腦袋瞪著天花板吹著口哨。她見馬真一副輕蔑、漠然置之的神情,更是火冒三丈,又給了馬真一巴掌,馬真這才左右開弓回敬了她兩下,不過要比她打馬真有力得多。
馬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杜娟可不是輕易好惹的主,就像狗日的馬蜂窩這下子讓馬真給捅啦!
果然她張牙舞爪露出滿身不停翕動的嘴向馬真撲來,先是朝馬真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腳,然後像一個怪異而跋扈的女納粹整整和馬真激戰了一個通宵還不甘罷休。
馬真覺得再這樣下去應該給她個忠告。
馬真記得蘇格拉底說過,對付一個女人最致命的武器一是鞭子、二是耐心,把女人—鞭子接—鞭子抽得象陀螺似的顯然是不切實際的。馬真選擇的是後者。他把自己降格為一隻癩蛤蟆厚顏無恥地摟抱著她,極盡阿諛奉承、諂媚殷勤之能事,試圖換取她齜牙一笑。誰知道,馬真想拍馬屁稍不留神就拍到馬蹄子上去了。
杜娟準是見馬真口蜜腹劍識破了馬真的鬼把戲,瞪著陌生的眼睛仇視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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