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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滿臉恐懼的站在那裡看著眼前的景象。
鞏接著對王說“你哭他媽 的什麼你,滾,滾蛋。我告訴你,你愛給我滾哪就滾哪去,我瞧你丫的就來氣。”然後抱起兒子“走,跟爸走。”說完丟下王就出去了。這王也是個悲劇人物,她最後還是一個人憂傷的回到老家,也不知道她心裡還會不會留戀和鞏了。
有人說我放了鞏沒顧及到老黨,這您說錯了,我剛回來就派人去告訴他鞏出來了,留點神。其實,您可能瞭解的還不詳細,老黨這個人在這個圈子的老鄉之中,人緣是相當不錯的,年齡不算最大的,但是比較有主見,也很有頭腦,所以大部分陝西老鄉都聽他的,不是因為怕他,而是因為對他服氣,有這麼多同鄉擁護著,他其實也沒拿鞏放在眼裡。後來鞏報復他,還有點別的原因,而且是暗箭傷人,其實鞏這樣做是極不明智的,自已出了氣了,也把道路堵死了。這件事兒,咱們以後再說。
還有人問,鞏去找晨了吧?我告訴您,沒有,這雖然應該是後話,可我們也提前點說吧。為什麼呢,其實也很簡單,我還有大焦對他的“提醒”自不必說了,還有更重要的一個原因,他和我說了那麼多卑鄙,無恥,下流的言語,我受不了,晨更受不了,之所以我沒有告訴她,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再怎麼說,晨是楚楚的母親,我也不想讓她受這種打擊。可是我有沒有告訴晨,鞏是不知道的,他可能是認為我一定對晨說了他的本來面目,晨也許在到處找他想要他命,這時侯,他在去找晨,不是自討沒趣嗎?所以他再也沒找過晨,這其實也是他的嚴重失誤,圖一時痛快,順嘴胡說,將責任都推到了晨身上,把自已卑鄙小人的本色暴露無疑。也許他已經抱定了必死的念頭,沒想到我會這樣放了他,說他不想報復我,那是假的,心中還有怒氣,但是連晨的幫助都沒有了,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力不從心。其實到這種地步了,真像大焦說的那樣,你就趕緊回老家老實生活不就好了嗎?不,偏要自取滅亡,那誰也無法阻攔。至於他以後還會做出什麼事,得了個什麼下場,這是後話,先不提。
我開車直接回到了公司,在辦公桌上放著二件東西,都是我臨走前,大焦交給我的,有一串鑰匙還有一部手機,本來還有一個錢包,我沒拿著,讓大焦看著處理算了。我望著這二件東西,心中思緒萬千,到現在也還是百思不得其解,就這樣一個其貌不揚,無恥下流的小人就能把我搞的如此狼狽不堪,到現在很可能要面臨著家庭的破裂,心裡還是悲憤交加。
我拿起那部手機看了看,是三星牌的,款式還是比較新穎時尚的,突然想起這可能就是晨送給他的,心裡又湧起一股痠痛,把手機舉過頭頂,狠狠的向對面的牆上摔去,啪的一聲,手機被摔的粉碎。
心中有些煩燥不安,站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六十二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來到這裡,這是離公司不太遠的一個社群,鞏以前就住在這裡,是公司給他租的房子,一室一廳,他所有的待遇在公司不算最優秀的,但以他實際對公司的貢獻來說,也算相當不錯了,他自已也說一直很滿意,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鞏妻來的時侯,沒讓她來這裡住,也許是因為有小孩不太方便,也許是這裡隱藏著什麼秘密。
這裡的樓盤已經有將近十年了,社群的衛生環境還算是不錯,樓下一群老人分散圍座在三個石桌前,下棋,打牌,一群小孩在互相追逐,嬉戲,外面公路上汽車始過的笛聲不時的傳進來,不過絲毫沒有影響這一派安逸和諧的景象。我不知為什麼,心裡多少有些緊張,掏出鑰匙開啟單元門,然後躡足前蹬的順著臺階向上走,樓向尤於是朝西,所以下午的樓道里顯得有些昏暗,這幾年我只來過這一次,那是前年,鞏因為一些公司的事情與別人發生糾紛被打了,我來這裡探望一下。在走到五樓時,我停住了腳步,那個綠色的防盜門顯得有些沉舊,漆皮部分都脫落了,不知為什麼,覺得這扇門給我一種神秘的感覺,好像是門後蘊涵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小心翼翼的開啟兩道門鎖,在推開房門的前一剎那,我的心裡更加緊張,好像是害怕會有什麼東西突然迎面奔我撲來。
房間裡很安靜,不知是廚房還是衛生間的管道漏水了,水滴在地板上的聲音都可以清晰的聽到,走向客廳的那條大概有三米長的走廊異常陰暗,我感覺就像走進了一個死去的人曾經住過的地方,人去樓空,但彌留下一種陰森恐怖的氣氛,在進門處的角落整齊的擺放著兩雙男式皮鞋,我順著這條過道快步的走向客廳,我也很奇怪,明知這裡不會有人,但還是覺得心裡忐忑不安,也許是因為我現在的行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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