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1/4 頁)
他天天往草頭街126號9門跑,名義上是幫扶馬女士,但是誰又能說不是為了找個理由多看一眼這個女孩子呢?
Alice,你怎麼還不來上班
…
夜已經很深了,陸清婉倒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在君廷那個豪華的休息室裡發生的事攪得她不得安寧。
躲在被窩裡,她的心還在“嘣嘣嘣”地狂跳,臉上還在發燒,閉上眼就是那張離她只有一厘米的英俊的臉,還有那雙在她身上不規矩的但是還為她彈過鋼琴的手。
誒,本來很好的朋友,怎麼變成這樣了呢?
陸清婉挺佩服自己的,一杯酒潑得那叫個解氣,竟然找到了馬女士襲警時候的快/感了,果然有一股居高臨下的震懾氣勢,一下子就把這個齷齪的有錢人的囂張氣焰全都潑沒了,當然也把剛到手的工作潑沒了。
不過話說回來,白色套頭衫男孩怎麼會是淺草君廷的總經理呢?
不禁又想起了那個暖暖的下午,那家波斯菊環繞著的叫做Cosmo的小西餐廳,兩個人在三腳鋼琴前四手聯彈《致愛麗絲》。
那個叫做韓正熙的,卻被Catherine稱作Anthony的男孩子齜著小白牙,笑得那叫一陽光,小酒窩一閃一閃的,看得她肝兒顫。
可是一切現在都天翻地覆了,剛才在淺草君廷的休息室裡,他的臉冷若冰霜,他的話苛刻逼人,就像他從來都沒有和陸清婉一起被請進公安局,從來沒有一起踢著正步唱著歌在“菲拉”驅逐列強,從來沒有一起在Cosmo的寧靜下午四手聯彈,也從來沒有說過“愛麗絲,你一定要永遠快樂啊”一樣。
“原來你是幹這個的。”
陸清婉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是幹哪個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才惹得他變得那麼冷酷無情。
也許這就是有錢人的惡趣味吧。
想來可笑,陸清婉你這個窮鬼,怎麼能妄想和有錢人做朋友呢?
清晨的陽光照進窗子,陸清婉翻了個身,又用被子蓋住了頭。
“死丫頭,都幾點了,你不去上班啦?”馬女士推門從外屋走了進來,“嘩啦”一下拉開了窗簾,陽光立刻灑滿了整個狹小的房間。
“媽!人家還沒穿衣服吶!”
憋在被窩裡的陸姑娘沒好氣地嚷嚷起來,過分啊,這還是親媽呢!
“你看看幾點啦!九點半,九點半啦!”馬女士把鬧鐘從床頭桌上一把扯過來,塞進陸姑娘的被窩裡,“你再不去,真要被開除啦!”
“媽,人家不會要我了”陸姑娘沒好氣地又把鬧鐘扔了出來,多虧被馬女士手疾眼快地接住,否則家裡又會少一樣家用電器。
馬女士滿臉狐疑地坐在陸姑娘床邊,扒開她緊裹著的被子,露出陸姑娘的仍然梳著精緻髮型的腦袋,若有所思地問道:“死丫頭,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那個什麼混蛋總經理欺負你?跟媽說,媽給你出氣去!”
昨天晚上就看見這丫頭臉色不對,回屋就躲進被窩裡了,什麼都不願意說。看她衣冠不整的樣子,不會真是被什麼色鬼男人欺負了吧?越想越惴惴,馬女士憋了整個晚上的好奇心,現在才急急忙忙跑進來打聽情況。
陸清婉被她說得又紅了臉,她也不知道昨天和韓正熙那樣叫不叫被欺負。
“誒喲,沒事我看他不順眼,就往他頭上潑了杯酒”
陸姑娘的臉還是紅撲撲的,說話躲躲閃閃,十分虧心的樣子。
“誒呀,什麼忍不了的事你忍忍不就行啦,你看看你,怎麼這麼不讓我省心啊!”馬女士見寶貝女兒好像也沒被欺負,心裡頓時寬鬆不少,“誒,你今天不出去打工?我記得你好像每天九點鐘有個活來著。”
陸姑娘衝她媽一齜牙,嘿嘿訕笑:“嘿嘿,這不我以為找到著工作了嗎,已經把兼職全辭了”
所以現在她已經徹底成了待業女青年了。
果然,馬女士的臉陰沉了起來,開始嘮嘮叨叨。
“你說說你還能幹點什麼啊,到手的工作你都能弄成這樣,行了,什麼都別說了,相親,一定要相親!早點把你嫁出去,我早點安心!”
漂亮的女兒是每個當媽的驕傲,馬女士當然也不例外。她女兒可是被草頭街群眾公認的淺草第一美女,一定要找一好的她才能瞑目。
“媽”陸姑娘不滿地瞪了她媽一眼,又用被子蓋住了頭。
“誒,街口李奶奶手裡有一小夥子聽說挺不錯的,要不今天約出來見見?”馬女士一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