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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多多的提成。
深呼吸一口氣,她下了車,笑眯眯地將酒遞給紀言則,道:“天將降大任於私人也,必先美其容貎,塑其身材,增其智慧,賦其力量!不幸的是,老天將這個大任降給了我。所以,紀總,我袁潤之辦事您放一百個心。”
表面十足的狗腿樣,但心中卻是咬牙切齒地詛咒:笑笑笑,叫你笑,總有一天我要揍得你滿臉桃花朵朵開。
紀言則一雙琥珀色的淡眸定定地看了她足足一分鐘,才啟口:“嗯,私以為上帝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雖然老人家有時候會打盹,忘記很多事,但還好沒忘記賦予你力量。”
靠!這個爛舌頭的賤淫賊,敢說她沒容貎,沒身材,沒智慧。個圈圈叉叉!
“快去停車,繆總在等我們。”紀言則拋下一句話,拎著兩瓶酒率先進了裕鑫大樓。
袁潤之咬著牙,走向一邊停好車,然後一路小跑著追著跟上前。
第七章
一進入大廈,一股透心涼的冷氣直向面部襲來,袁潤之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她四處望了望,刷著紅色防鏽油漆的鋼筋鐵皮,灰濛濛的水泥牆水泥柱水泥地,均露著猙獰的面容。
她跟著紀言則登上那高高的水泥臺階,沒有扶欄,就連地面的水泥還是粗糙未粉平的表面。爬了三層,她忍不住向下看去,臺階縫隙間空蕩蕩的,看得她一陣眩暈,如果一腳踩空了,掉下去肯定粉身碎骨。
以前,經常聽市場部的人八卦,說每一幢高樓大廈,在工程結束之前都要死一到兩個人,說這叫做以亡靈祭祀,保佑大廈根基本穩紮,否則這幢大廈蓋好之後會不吉利。
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拍了拍胸口,定了定神,快步跟上紀言則。
突然,紀言則猛地頓住身,她整個人一下子撞上去,嚇得尖叫出聲:“啊——”
琥珀色的眼眸微微變了色,紀言則緩緩轉首,嘴角隱隱地抽搐:“袁助理,你踩到我的鞋了。”說完,挺直了身體將被袁潤之一腳踩下的鞋子重新穿好。
“呵呵呵,對不起啊,紀總。”袁潤之乾澀地笑了幾聲。
紀言則沒有搭理她,繼續向上。
袁潤之咬著牙跟上。
又爬了兩層,到了轉彎處,袁潤之腳下踩著一個石子,身體失了重心向前滑去,雙手無處可抓,向前一伸,剛好扣住紀言則腰間的皮帶。
袁潤之嚇得趕緊縮回了手,然後陪著笑臉:“對不起啊紀總,人家剛才不小心踩到石子,腳底一滑,所以那個,我絕對沒有非禮你的意思啊。你放心,就算是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絕對不會對你有什麼非份之想。對你來說,整個地球最安全的雌性生物就是我。”
紀言則的嘴角隱隱抽動著,又一次挺直身體,冷淡地拋下一句:“你廢話真多。小心點,看著路,掉下去概不負責。”說完淡定地繼續前行。
“掉下去概不負責”這幾個字讓袁潤之的身體不由得一顫,忍不住地兩步並一步,快步上前,與紀言則並行:“紀總,你說會不會有人走得好好的從上面掉下去?”
紀言則斜眼瞄了她一眼,滿頭大汗的臉上少了之前那種不服輸的囂張氣焰,換之是一副怕死的膽小表情。
他收回目光,輕咳了一聲,簡單地以一個“嗯”字回應。
袁潤之當下糾結地緊皺起眉頭,忍不住接著又問:“那個,我以前聽市場部的人說,每幢大廈在完工之前都會莫明其妙地死一兩個人,真有這種事嗎?”
“嗯。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要爬樓。”
“什麼意思?”
“前兩天,有兩個工人乘電梯的時候,電梯正好出了故障,兩人活活的摔死了。”
“哦,上帝保佑,已經死了兩個了,那我就一定會沒事了。”
紀言則再次抽動嘴角,十分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道:“有的大樓煞氣重,一定要死到三個人才夠。”
“”袁潤之的心臟又開始“撲通撲通”地一張一縮,拼命地吞著口水。
又上了三層,突然,一隻老鼠從袁潤之的眼前倏地一直躥過,然後延著水泥牆迅速地爬地不見蹤影,嚇得她又尖叫了一聲。
紀言則頓下腳步,瞄了她一眼:“又什麼事?”
“剛才有一隻很大很大的老鼠在爬牆。”
“老鼠會爬牆很奇怪嗎?”
“不奇怪。但能爬這麼高的樓,這老鼠也太非人了。”
紀言則白了她一眼:“老鼠本來就非人。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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