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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潤之的肩頭,以示安慰,然後難以置信地瞪著紀言則:“你到底在發什麼神經?好好的,難道她今天又惹你了?昨天我才說過的話,你又忘到腦後了?你這樣下去,哪個女孩子——”
紀言則將手中的M16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頓時,碎屑從槍身上蹦了開來。
他抬眸看向紀宇昂,滿目嘲諷:“我的事不用你管,請你把你多餘的精力放在你自己的身上,紀宇昂先生。”
他刻意加重了“紀宇昂先生”幾個字,聲音冰冷而僵硬,嘴角之處泛著嘲諷的笑意,漸隱漸消,目光越發的冰冷,猶若利刃,凌厲無比。
捏緊了拳頭,他轉身離開了這裡。
紀宇昂深皺著眉心,看著紀言則的背影消失在這幢廢棄的大樓裡。
收回目光,他蹲下身,又拍了拍袁潤之的肩頭:“之之,別哭了,不管什麼事先起來再說吧。”
“他莫莫明其妙心情好就像貓捉貓捉老鼠一樣耍我嗚嗚心情不好就像狗抓狗抓耗子一樣一樣吠我我再怎樣沒自尊但不代表一點都沒有嗚嗚嗚你先讓讓我哭一會,一會就好嗚嗚嗚”
袁潤之傷心地抽噎了好久。
紀宇昂嘆了一口氣,動作輕柔地將她攬向自己,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溫柔地說:“哪有人把自己比喻成耗子的。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我本來就不漂亮”袁潤之深吸一口氣,激動的情緒終於平緩下來,意識到自己還窩在他的懷裡,不禁覺得尷尬,從他的懷中抬起頭,稍稍拉離兩人之間的距離,用手背胡亂抹了抹臉上的淚水。
她吸了吸鼻子:“不好意思,剛才我淚腺犯抽,讓你笑話了。”
紀宇昂抿緊了唇角,凝視著她,沉默了一會,才微抬嘴角:“偶爾犯抽,有益身體健康。有時候,有些人想犯抽,都找不到機會。”
“”她衲衲地抬眸看他。
他淡淡地笑了笑:“我還是喜歡看你笑,你笑起來很好看,像初春的陽光。但你知不知道?你哭的時候真難看,就像夏日裡的一場傾盆大雨,讓人手足無措。”
袁潤之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角。
“走吧。這會大家應該都在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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