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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永書不早跟我說,”傅千衡的老臉笑出幾道皺紋。“夏老弟的女兒都長這麼大了,
最後一次見面時你才只有四歲呢!”
糟糕,她的頭愈來愈昏了。夏天突然控制不住身子,雙腿發軟,一頭栽前方的地板。
“你怎麼了?喂喂——”耳邊傳來焦急的呼喚聲,身子卻跌人了一堵溫暖的胸懷中。
蒙朧中,她只看到傅永書的臉,離她好近、好近
眼睛一睜開,又是這似曾相識的白,還有一股令人不快的氣味,難道她又來到醫療
室?
“醒啦!來,吃藥。”傅永書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很薄的白襯衫,領帶鬆鬆的拉開,隱隱
露出結實的胸膛。
夏天的臉一陣灼燒,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你的臉好紅,是不是燒還沒退?”他的大手覆上夏天的額頭。“嗯,似乎還沒退燒
你是怎麼了,幹嗎這樣看我,腦袋燒壞了?”
本來還在為他的溫柔體貼而窩心,誰知下一句就接這種爛話!夏天不高興的別過臉去,
不語。
“昨晚玩得太瘋了吧!哼!”傅永書沒好氣的說:“喏!把藥吃一吃。”
夏天猛然回過頭來。“你忌妒了?”她直視他的眼睛。
“忌妒?”傅永書的聲音抬高了八度。“別說笑,我怎麼可能”
“我想也是。”夏天截斷他的話,徑自的說道:“永夜還說你喜歡我,根本是騙人的嘛!
看來他也有出錯的時候。”
什麼?!那個人怎麼這麼愛管閒事啊!自己都已自身難保,還對這笨女人亂放鳥話?
而且永夜永夜的,叫得還真親熱,尤其是最後一句話,更讓他非常不舒服。
“他也不過是個凡人,當然會出錯,這有什麼稀奇?”
“你”夏天癟起嘴。“至少他有正義感,有深度、有思想,而且還很羅曼蒂克。”
想起那悠悠揚揚的陶笛聲,她沉醉的笑了。
“是這樣嗎?”傅永書冷冷回道:“所以你愛上了那名英雄,願意為他傷風感冒?”
“我沒”不懂他為什麼突然生氣,夏天正想辯解,傅永書卻拿起外套向外走。
“既然你這麼喜歡他,就在這兒慢慢思念他吧!我要去工作了。”他用力掉上門。
“砰!”好大一聲,震得夏天耳膜發麻,也震出了她的怒氣。
“什麼嘛!莫名其妙。”她委屈的落下眼淚。“自己還不是跟米拉躲在辦公室裡那個那
個,我又是哪裡做錯了?”
醫療室的門忽然又開了。
“咦?你醒啦!還活得好好的嘛!”米拉的聲音裡滿是嘲笑。
“你來做啥?”她不認為米拉是基於同情才來探望。
“今晚總裁本來指定要你和副總裁,去應酬櫻壽銀行的山田社長,既然你生病了,只好
由我代替你嘍!”米拉可得意的呢!
“你代替我?”這怎麼行?羊人虎口,傅永書還有幸存的機會嗎? “不用,我身體好
得很,可以自己應付。”
“是嗎?”米拉上下打量著她。“連床都爬不起來的人,說什麼大話?”
“誰說我起不來,哼!”夏天坐起來,抄起桌上的水杯和藥片,頭一仰就將藥吃掉。
“我只要睡五分鐘就好了,你等著看吧!”
她重新倒回床上,閉上眼假寐。
哼!傅永書那傢伙愈要避開她、她就要纏得愈緊,看看究竟誰會先受不了!
這種“喀辣啵”簡直是毫無格調可言!
華麗而碩大的水晶燈,累累贅贅的掛在不夠高的大廳上,鮮紅地毯,配上鑲金框的複製
畫,上邊畫的也不知道是“維納斯出生”還是“梵谷的左臉”,反正都是一些令人難以理解
的線條。
才推開門,濃烈的菸酒味撲鼻而來,幾乎沒有燈光的包廂裡,足以跌死一打夜盲症患者,
而那個日本歐基桑卻還挺眼尖的望過來。
“傅桑、夏桑,空邦哇!”山田歐基桑殷勤的站起來。
“空邦哇!”傅永書也連忙回禮。
夏天看看包廂,裡面除了山田歐基桑外,還有兩個國字臉的男人,一眼即看出是日本人,
或許是山田歐基桑的助手吧!
傅永書以流暢的日語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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