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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我不是人!是我害他的!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他就不會退學,不會進娛樂圈,不會被那個姓易的不會鬧到無可挽回的地步”
說到這裡,齊業非“嗚嗚”地哭了起來,後面的話斷斷續續,說不清楚,顯然已經醉了。
聞熙很想一拳打歪這家夥的臉,但拳頭提起來落下時改為一記拍打,他覺得自己也醉了才好,可惜他不容易醉。
於是他苦笑著又喝下一整杯酒,唇舌間充滿澀與辣的滋味,“你這個懦夫,你還可以裝醉,後來的事情也怪不到你,因為你不夠本事去幫他,但是我明明舉手之勞就能救他,卻沒有接他的電話,他給我連打了三個電話那天晚上是他十八歲的生日。他對我有期待,而我辜負了他。他在受虐的時候,我正在恨他,因為我愛他,多麼諷刺啊”
孟楚伸手奪過他的酒杯,勸他不要再喝,並在他耳語低語,“你看看右邊。”
聞熙半醉著向右一看,眼神猛地清醒了些,提著酒瓶就要起身,被孟楚強行摁住。
78、他的罪
帶著笑走過來的易銘科停在他們面前,對孟楚和聞熙打招呼,“孟先生,聞少,你們也在?我正好有點事情想找找聞少。”
聞熙的表情冰冷強硬,眯著眼看向易銘科,一言不發。
孟楚的眼神也不怎麼友善,但還是對易銘科點了個頭,“你有什麼事,就在這裡說吧。”
易銘科猶豫一下,拿著手上的酒對聞熙舉了舉,“聞少,是我不小心得罪了你,我在這裡向你賠罪。請你賞臉喝了這杯,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提穆冬城的事、更不會找他麻煩。”
聞熙盯著對方的眼睛看了半晌,嘴角才勾出一個殘忍的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易先生,我們不熟,這杯酒我就不喝了。”
易銘科眼裡閃出幾絲兇光,握緊拳頭往前一衝,看到孟楚站起來才又退回原地,強自忍著憎恨軟聲哀求,“聞少,我是確實不知道你對他來真的,早知道也不敢招惹了。不知者不罪,您看?就算我有錯,跟著我混飯吃的員工總沒有錯,您這麼針對我的生意,我手下可是養著一大票人,您就高抬貴手”
聞熙表情平淡地移開視線,擺擺手慢條斯理地說,“你要是守不住家業,可以把易氏賣給別人做。不知者不罪,呵呵,虧你說得出口。你做的那些噁心事,關一輩子都不冤。不過我也不是什麼正義使者,報私仇罷了。我只是感概,一個人惡事做多了,總有一天會踢到鐵板,惹到你惹不起的人。我真是後悔,當初沒有接他的電話,否則你根本快活不到今天,他也不會苦這麼多年。”
聽著他這段話,易銘科充滿恨意的眼神變得憋屈,又從憋屈變得絕望,最後是豁出去的窮兇極惡,把手上的那杯酒一口乾了,酒杯重重甩落在地。
“他那天晚上的電話是打給你的?哈哈,你就是他說的那個初戀情人?我還以為是哪個窩囊廢呢!他那晚苦苦求我放過他,說他已經有一個他很愛的男朋友,我呸!很愛?男人跟男人之間哪裡有什麼愛?如果有,你當初就不會不接他的電話,我可是給過他機會的!我當時哈哈大笑,說我等他男朋友上門要人,只要他願意等,我就把電話拿給他!但是電話沒有人接,哈哈!三次都沒人接!他哭了,哭得那麼傷心,那麼性感,我立刻就硬到不行,用皮帶狠狠抽他!他太賤了,竟然相信什麼愛不愛的,他就是欠抽!”
聞熙近乎自虐的強忍著動手的衝動,逼迫自己繼續聽下去,這是眼前這頭禽獸所犯下的罪,也是他的罪。
“哈哈,不管怎麼說,我死也值了,聞少穿了我穿過的舊鞋!他當時還是個雛,流了很多血,送到醫院裡住了大半個月!不過,聞少的眼光還真不如我,他現在的姿色可不比那時候了,還把你迷得神魂顛倒?這樣的貨色,玩玩就好,你迷成這副樣子真夠蠢的!”
聞熙漠然聽著這些比刀鋒還銳利的髒話,覺得自己還應該承受更多。他身邊的孟楚卻溫文爾雅地卷好衣袖,猛地再次站起身來,用力一拳砸在易銘科臉上。
這邊動靜一起,酒吧裡就亂了,多數人都尖叫著往外面跑,不遠處易銘科的兩個保鏢往這邊跑了過來。聞熙終於掄起椅子動上手,專門對付那兩個保鏢,把相對簡單的易銘科留給孟楚解決。
混亂的打鬥中,他聽到殺豬般的痛叫聲,堪堪回頭一看,剛才醉伏在桌上的齊業非也加入了孟楚,兩個人一起摁著易銘科往死裡揍。他有點吃驚,大聲叫那兩個家夥住手,但完全不起作用,那兩人就跟比賽似的拿著各種東西往姓易的身上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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