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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在已是下班時間,他也擔心被外面路過的員工聽到,只好又嘴對嘴地去堵個嚴實,還分出一隻手往下伸,摸索到對方被夾在彼此腹間的二弟,被幹出來的液體弄得滑溜溜地,一被摸到就彈動著更加熱脹。
覺得潤滑足夠,他稍微加大手上的力道,把對方那根握在掌心上下摩挲,麼指不住在頂端的冠狀溝處滑動擠壓,順便細細撫摸爆起的陽筋。指腹觸到滲出的液體,還點按著進一步加以刺激,插在對方體內的二弟靈活變換角度,感覺到特別明顯的反應才對準那處又快又穩的繼續撞擊。
他是這麼努力,拿出自己十二分的精神和體力來對待這次性愛,他的努力也得到了回報,這樣三管齊下的伺候只維持幾分鍾,被他壓在身下猛幹的穆冬城就完全失去自控,滿臉都是汗水和眼淚,渾身開始細微的痙攣,只有小腹縮緊,腰部不自覺地向上挺。
他自然有所察覺,再伸指一摸,知道對方快要到了這時候看不見穆冬城的表情實在遺憾,但他還想有下一次親近,絕不能破壞最開始的約定。
眼睛看不見,知覺就更加靈敏,他比以前的每一次都更準確地捕捉到了對方高潮的一刻。
緊貼的身體可以感覺到對方每塊肌肉的縮放,曲線的每處起伏,他聽到那一陣急促的心跳,像是平靜的海面突然漲潮。對方在這種時刻不愛說話,只會發出特別大的喘息聲,鼻間低低地“嗯”了幾下,無意識地壓抑著自己,一股股噴發的精液射在他的胸腹上,保持相對平穩的節奏,急劇收縮翕張的後穴不停放鬆又絞緊,把他吸得也把持不住,就那樣失控地噴射在對方腸道深處。
他從對方身體的反應察覺到,他的表現確實得到了高分。可當兩個人滿身是汗的疊在一起,呼吸逐漸平穩之後,他還不想出來,穆冬城就已經伸出手把他推開。
接著是一陣悉悉嗦嗦的聲音,應該是對方在穿衣服,他極力忍住偷窺的慾望,完全不敢犯規。
等了有大概兩分鍾,他眼睛上的領帶才被拉下。
實在太遺憾穆冬城竟然這麼快就把衣服穿上了,連襯衫的扣子都已經扣到第二顆,只能從凌亂的頭髮、暈紅的臉頰,還有嘴邊幾抹乾了的血跡才能看出戰況的激烈。
對方敞開的領口處,脖子也還是紅的,留著他先前熱烈吮吸所造成的印痕。
被他目光炯炯盯著看了半天,得到徹底滿足的穆冬城也沒發脾氣,只皺著眉移開視線提醒他,“褲子”
他趕緊把不知羞恥的二弟收回水庫,還把穆冬城遞過來的領帶又推回去,一臉討好地低聲要求,“幫我打。”
穆冬城臉上的紅暈已經褪了一些,眼神也變得清明,看起來一副精神很好的樣子。宣洩了壓力的穆冬城完全不搭理聞熙的小小渴求,而是轉身去把窗簾拉開、把門敞開,讓那股性交的味道快點散掉。
聞熙呆站片刻,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似乎被當成按摩棒用了一回。他們之間竟然也會只有性,沒有愛穆冬城需要的不是情感撫慰,僅僅是能夠痛快解壓的一次高潮。
好吧,即使是這樣,他也不願意讓穆冬城去找別的按摩棒。
90、悔之晚矣
穆冬城稍稍得到緩解的心緒沒能保持太久,當天晚上去醫院看望江品培,就變成親自送對方最後一程。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親眼看著這個相處多年、亦師亦友的人在死亡線上掙扎,最後無能為力的閉上眼睛,感覺實在太糟糕。
他在對方已經說不出話的彌留之際,只能一次又一次重複著那個承諾,“我保證,不讓品培床業倒下。”
江品培終於帶著一絲笑容走了,也帶走一生的種種遺憾。呆坐在床前的穆冬城很想獨自靜一靜,但現實不可能像電影上那樣文藝,他要做的事還非常多。
他要給江品培安排一場熱鬧體面的葬禮,對方沒有子女,只有他可以做這種事。身為對方財產和事業的繼承人,他還要考慮怎麼用好這場葬禮。這是江品培生前交代他的,自己的葬禮會有很多老朋友參加,希望他好好利用,把品培床業舊有的人脈收為己用,並且掌握主動,藉機對媒體澄清某些對手不實抹黑的傳聞。
聞熙第二天才得到訊息,想要找他卻被他拒之門外,“這幾天我不去公司,讓副總全權做主,你有空幫我看著一點就好,拜託。”
那之後就沒聯絡、沒見面,直到舉行遺體告別的時候,聞熙才作為被邀請的賓客見到穆冬城。
對方神情肅穆,看起來又瘦了,挺拔的身姿和新修剪的短髮顯得異常年輕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