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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等他身體發熱掙扎到脫力,下面也挺得硬邦邦地,才邪笑著從他身上起來,掏出支票簿刷刷開出一張,湊到他面前給他看上面的數字,“二十萬,一次。你把我整個人打包只賣了十萬,我幹你一次就給二十萬,怎麼樣,夠大方的吧?”
穆冬城因為慾望的煎熬紅了眼睛,聽到這句話又抿緊唇意味複雜地看了聞熙一眼,隨後垂下頭把臉緊緊貼在床單上,以抵抗聞熙在他身上不斷點火的手指。
“無話可說?預設了?穆冬城,你究竟有沒有喜歡過我?”
聞熙的表情已經從烈火般的憤怒變成漠然的冷酷,嘴角的笑容露出嗜血的殘忍,伸手揪住對方的頭髮,迫使這男人高高揚起頭來,還湊過嘴去在男人耳朵上用力咬了一口。
穆冬城痛得渾身發顫,先前被咬破的傷口又流出血來,他實在不想這種情形再繼續下去,只想儘快跟聞熙做個了斷。於是他用沙啞低沈到快要聽不清楚的聲音回應道:“沒有。”
聞熙愣了一愣,鬆開嘴扳過他的下巴仔細看他的臉,“你說什麼?你再說一次?”
“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聞熙。”穆冬城忍著痛,盡力口齒清晰地把它說出來了。
這樣最好,痛完一次就不用再痛。
聞熙像被凍住了一般,好幾秒才大叫一聲,“閉嘴!”
這兩個字在房間裡環繞振動,迴響不絕,隨後又是一陣窒息的沈默。
66、最後一次(H)
聞熙頹然坐到一邊,就似身上的力氣被抽走大半,從桌上的煙盒裡隨手拿出一支菸,手抖著點燃它抽了起來。
抽到一半,聞熙才找回飄遠的理智,彈了彈菸灰,再伸手撫摸穆冬城的頭髮,“冬城,你是因為生我的氣,才故意這樣說,對不對?”
穆冬城微抬起頭看向聞熙的臉,腦子裡掠過很多新舊交替的畫面,許久才動了動乾澀破損的嘴唇,“你剛開的那張支票,我收下。”
聞熙撫摸他頭髮的手改為狠狠揪住,另一隻手丟了香菸,徑直一耳光打在他臉上。
穆冬城整顆頭都嗡了一陣子,眩暈的感覺讓他失神,閉了閉眼才又用力睜開來,語氣十分淡漠,“還有什麼想玩的,只管來吧。最後一次,我陪你玩到底。”
聞熙直直盯著眼前這張已經不太好看的臉,在自己眼裡卻還是那麼可惡又性感。
聞熙開始無聲地笑,慢慢地笑出聲來,反手又一巴掌抽了過去,“最後一次?你想得真美!你既然有價錢,我想買就買,只有我不買,沒有你不賣。”
說到這裡,聞熙頓了頓,伸出舌舔舔還在流血的唇角,“再說,一次二十萬,我要玩夠本才行,你剛才的服務可遠遠不值。”
穆冬城一點都不害怕,無非就是一陣打罵,或者皮帶抽他又不是沒經歷過。可他沒有想到,聞熙不打他了,甚至都不玩強上了,而是開始使盡手上功夫慢條斯理地挑逗他。
等到把他的慾望整個挑起來之後,再用他最厭惡最憎恨的姿勢插入他,還在他耳邊不停說出充滿羞辱意味的話,什麼“賤貨”、“真是淫蕩”、“吸得好緊”之類。
這確實是他真正的弱點。他可以忍受痛苦,卻不能忍受快感,更不能忍受自己在被折磨和羞辱的過程中高潮射精,他厭惡這樣的自己。當年的他正因為這一點才會崩潰,之後就極端抗拒他人的身體接觸,並用漫長的禁慾來自律。
而比這一切還要難以忍受的是,對他做出這些事情的人,竟然變成了聞熙。
他只想要快點結束,聞熙卻刻意把這場難堪的性事延長,頂在他身後一次又一次地摩擦那個要命的地方,一直到他因為漫長的高潮而昏迷,又被太過強烈的撞擊刺激到甦醒。
他的腦子漸漸亂了,分不清身上那個人到底是誰,他開始亂七八糟的罵人和哭泣,夾雜著斷斷續續的呻吟。他漂浮的意識就像回到了十八歲生日的那晚,整個世界都分崩離析,那個脆弱又無助的自己,對自己說這只是個噩夢,夢醒了一切都會過去。
聞熙如願以償,看到了穆冬城最脆弱的一面,正如他們重遇後的某晚,在那個衛生間裡看到的、瑟瑟發抖的男人。
被聞熙純熟的技術刺激著射了好幾次之後,穆冬城意識不清地痙攣著再次昏迷過去,後面那個入口已經因為受傷和使用過度而慘不忍睹。
即使失去了意識,聞熙解開他的時候還是遭到了反抗,只要一碰到他身體任何部位,他都會緊蹙眉頭抖個不停。
聞熙看著眼前這個幾乎被毀掉的男人,在他身上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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