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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不談情,你那是毀人。”
聞熙笑得很溫柔,眼神透出一股深情,“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看我哪一段不認真?你才是最過分的,連親哥的主意都打,你是打算拋棄我嗎?”
在這種彷彿全心全意的注視下,連任有和都忍不住胸口一窒,幾秒後才低罵:“害人精。”
三人正說著話,鄰桌傳來大音量的調笑聲,把他們說話的聲音蓋住。三人被吵得心煩,轉頭一看鄰桌坐著幾個妖豔少年,眾星捧月圍著那個姓易的。那男人借著醉意,眼睛時不時望向這邊,嘴裡刻意放大聲音的話十分下流,一句句飄了過來。
“最讓人回味的呀他姓穆,那張臉蛋,那身面板,那把小腰這輩子都忘不了。我搞了他整整三天,他一邊哭一邊射,身上又是血又是汗,昏過去說夢話還在求我饒了他當然了,你易哥就是這麼厲害,怎麼樣,晚上跟我走?”
剛加滿杯的聞熙突然不說話了,表情變得很奇怪,似乎沒什麼情緒流露,卻整個人都僵硬著,拿著酒杯的手有點抖。同桌的兩人看出異樣,也跟著沈默了。
姓易的說話聲越來越大,帶著炫耀,“幹什麼的?小明星嘛,接過幾個廣告。就是為了接我的廣告,自己送上門給我幹,不幹白不幹嘛我可沒想到他那麼好,讓我回味了這麼久,哦,他當時還是個雛!才十八歲,那個嫩啊什麼?你也想當明星?那跟我走,我捧你!”
聞熙手中的杯子“砰”地一聲,被他硬生生捏得斷裂。
姓易的男人看到這邊的情況,更加得意萬分,“你不信啊?他叫什麼?說了你也不知道他的。他不懂事嘛!跟了我還要裝清高,想勒索我,下場當然慘了。你也要懂事,我就好好對你,不然就算你跟他一樣漂亮,也嗯,這才乖,再親一個!”
那邊已經亂七八糟的親上了,聞熙一言不發地站起來,擰著酒瓶走到鄰桌,對著易姓男人的頭打了下去。
男人慘叫一聲,捂著頭血流滿面,“聞少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說的,是穆冬城?”聞熙的聲音很冷,帶著絕望的冷。
“他不會也是你的人吧!那都什麼時候的事了!”男人手忙腳亂脫下外套捂住傷口,還是不敢跟聞熙翻臉。
“”聞熙放下了手裡的酒瓶,全身的力氣也似乎跟著消逝,臉上慢慢又露出那種虛假的笑,這次多了幾分不屑,“當然不是,他跟我什麼關係都沒有。易先生,我喝多了,不好意思,醫藥費我賠你雙倍。”
男人用力摁著頭上的傷口,咬牙忍下回以老拳的衝動,“謝謝聞少。”
聞熙慢條斯理地揮揮手,走回自己那一桌,對兩個瞪視他的友人苦笑,“抱歉,真的喝多了。”
三人間再次沈默下來,聞熙不知道在想什麼,心也不知道飄到了哪裡。過了很久,才正了臉色開口,“我回國以來都在瞎混,很對不起家人,也該回去做點事了。有和,畢業後你可以來找我,你有天分。天卓,我就不跟你多說了,我們有再見的時候。”
任有和苦笑,“是我來跟你們道別,怎麼變成你要走了?”
“不是走,是回家。”聞熙換了個杯子繼續倒酒,一整杯倒下喉嚨,“我離開家太久,在這邊雖然玩得開心,但就跟做夢一樣。夢醒了,也就該回家了。一輩子都活在夢裡,太不值得。”
最後離開的時候,他拍拍柯天卓的肩膀,“你也是,夢該醒的時候,就痛痛快快的醒吧,一輩子活在夢裡面,真的不值得。”
2、舊人舊事
b城最豪華的酒店,聞熙回城的第三天,做東宴請所有舊友和同學。
作為聞氏集團的太子爺,中學時聞熙就是校內領袖,後來出國深造,歸國後久久未回b城,近30歲終於主動回來接手家業,可見是要收心。
孟楚昔年跟他同班,也是他最好朋友,多年來保持聯絡,已在聞氏工作多年。宴請名單是交給孟楚打理,顯然要任用多年朋友為貼身心腹。
開席後孟楚跟在他身邊每桌敬酒,說過場面話才回自己那桌。都是舊時同班密友,他微醺著隨口問起孟楚,“你有沒有請漏了人?”
孟楚微微一愣,臉色顯出幾分微妙,看了坐在對面的齊業非一眼。
齊業非最初並不在他們這圈密友之內,是後來才跟他們熟絡,這次齊業非對孟楚有提過請那人來,孟楚反覆思量,在名單上劃掉了那個名字。
齊業非對孟楚的眼色視而不見,搶在他前面回聞熙的話,“他沒有請穆冬城。”
其他幾個同學插嘴道:“不請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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