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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好笑的是這人不僅是不感激自己,竟然還在意自己為甚麼要救他。
「我已經得罪了你,離死也不遠了,反正都是要死,還在乎怎麼死嗎?這樣滿意了嗎?」他才不會說自己連想都沒想的就衝了出去,平白讓對方威風了。
亞君才說完,人也支援不住的趴在地上喘息,他發現現在自己的眼睛有些看不見了所有東西都是模模糊糊的他就要死了嗎?這樣的死法雖有些蠢,但他是為救人死的應該值得讚許吧
嘴巴硬被撬開,灌入一個腥臭無比的汁液,噁心的想挪開臉,卻被牢牢釘死,被人強迫習慣的他,只能合作的張嘴讓人將汁液灌進來。接下來小腿一陣奇痛,好像是剛才被咬的地方忽然有了知覺。
趙亞君一個機靈睜開眼,模糊的眼卻見到的是一顆黑色的頭,那人正不顧性命安為的用嘴吸吮他被蛇咬的位置。
他為什麼
趙亞君不明所以的紅了眼眶,不為別的,這人是高高在上的君主,他竟然肯為他不顧性命的吸出蛇毒,他聽說過,被蛇咬是不可以用嘴吸出毒液的,那可能很容易導至兩人一起中毒,眨了眨眼,趙亞君不想讓阿奇杜拉知道自己已經醒來,悄悄的偏過頭髮現了一旁已經死亡的金剛眼鏡蛇,看其被開胸破肚的樣子,他知道那條蛇的膽囊已經被取出,而自己口中的腥臭味就是那膽囊的汁液。
趙亞君知道自己在這一瞬間是感動的,他知道這個人從來就不是壞人,只是他因為身分自我習慣了,他要的任意擷取從不管對錯與否也沒有人敢說他一句不是,是以造成他現在的霸道性格。
臺灣是民主自由的但在這而他卻是至高無上的,所以阿奇杜拉他沒錯,錯的是自己拿自己國家的法條套入。
這人會任意的將自己擄來,何嘗不是因為喜愛自己,雖然這愛意不知能持續多久,但他並沒有任意傷害跟自己一起來的同僚一事上就可以知道,他甚至還答應自己放了他們這是多大的恩惠。
想他反而恩將仇報,竟想以死逃離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雖說在事實上他也沒錯,但在國情不同的情況下可以想見他是錯的有多離譜。
腿上的疼痛讓趙亞君知道自己的輕生是多麼可笑的一件事,他若是沒有生存下來就不知道這人有多喜歡自己,在一刻他全明白了,但又如何,他還是不認為自己是屬於這裡。
「啊~~」身體的乍然騰空讓趙亞君驚叫出聲。
「醒了?感覺怎麼樣?」阿奇杜拉一連疊聲的問,語調上還有些驚怕。
抬起手撫著對方的臉,趙亞君笑了,他打從心裡笑了:「我沒事,不用擔心。」
被趙亞君的笑容晃了眼,阿奇杜拉有一時的忘神,直到趙亞君問起,他才連忙說:「現在要回去皇宮已經來不及了,這裡離聖山南麓比較近,那裡有座小屋,我們先到那裡去吧,蛇膽只能支撐一陣子,那裡有血清可用。」他記得他曾下令,要人定時更換血清。
「好。」想清楚了的趙亞君乖巧的點頭。
阿奇杜拉不多說,將人抱起放上馬背上自己在一躍而上後把趙亞君攬在自己懷中,一拉韁繩策馬而行,一路急奔,不久候來到阿奇杜拉說的小屋。
趙亞君被放在一旁的簡陋的椅子上,他看著阿奇杜拉不停的翻找東西,瞧對方一認真的臉,他突然覺得在這裡幾個月的憂傷悲鬱全消了,回想這人待他真的是很好,除了在床第上和言語上的粗暴外他沒受到一絲委屈,當然這要扣除掉被兩個調教調教的事情,他真的待他很好,只是他一直沉浸在憤恨之中,如今他看清了對方的行事,自然鬱郁全掃。
他的心竟然開始大力的跳動,趙亞君愕然自己的想法,他竟在這時不討厭阿奇杜拉了,反而覺的他是一個真男人。
他不是同性戀也不知道同性戀是怎麼回事,他只知道自己的目光再也離不開這個莫名將他擄回對他粗暴的男人。
「來吧,我先幫你注射血清,我看過了不用擔心它過期。「阿奇杜拉可不知趙亞君心中想甚麼,他只是想盡快將人救回來,雖說蛇膽已經足夠了,但他還是擔心亞君有甚麼不測。
見趙亞君沒有回答自己,阿奇杜拉怪異的看了對方一眼,見面前的人看著他發呆:「怎麼拉,還在痛嗎?」
阿奇杜拉想說自己剛才是不是將亞君傷口弄得太痛了,所以才
怔愣的一下,被阿奇杜拉的說話弄的驚醒,趙亞君回過神來才知道自己竟然看對方看到忘神,瞬間,他滿臉通紅跳起來快速拉開一段距離,慌亂的解釋:「我我沒事!」
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