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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倩娥見慣了他素日散漫形狀,這會兒見他客氣儒雅,換了份姿態,對自己言語暗帶撩撥,心裡更是噗咚跳得更響動,無端生了些驕足自信,也就將來意稟了一次,一邊說,一邊偷偷打量,這一年不見,面前人又英武了不少,想上一次在鄭家碰面場景,綺思大起。
待柳倩娥講完,霍懷勳無奈搖頭:“鄭家的事,我到底是個外人,不好插手啊,怕被你家那些宗族街坊說閒話。”
柳嵩搶一步接盤:“全靠老爺大人做主了,草民姐夫病得不起,家中沒個頂樑柱,惟獨姐姐一人,大人是青天,又是咱們同鄉,出手搭救一把,誰能說閒話?那地的事兒要是解決不好,又得給我姐夫刺上一刀了。”柳倩娥也是連連點頭。
霍懷勳這才勉為其難,像是下了萬千決心:“清官難斷家務事,可你家這事,如今確實也不拘家中了,鬧到衙門打官司,你姐姐這婦道人家,怕吃不消。那你們願意都聽我的?”
哪能不聽,個個點頭如搗蒜。
霍懷勳說差心腹長隨去與那索地的外地人周旋,真是難得要回,就為鄭家多爭取些好處,叫那外地人縱拿了地,也得刮層皮下來,怎麼說鄭家也將那地養了這些年。
柳倩娥聽這話,地皮似乎沒希望要回來,但聽那口氣,好歹能索償些不菲銀兩,本就是為了個利字而已,想了想,咬咬牙,也就應承下來,交由霍懷勳全權處理。
協商下,鄭家花圃事不消多時敲定下來,柳倩娥了了一件心事,帶著弟弟和老奶媽親自彎膝,連磕幾個響頭。
霍懷勳這回也再不攔阻了,呵呵一笑,由著人拜。
柳嵩一邊磕,一邊見霍懷勳一臉正經的樣兒,只想這人倒是陰詭得很,面上幾套,分明耍計謀奪了人家的地,偏還叫人將他當作再生父母,要不是自己曉得內情,現在也得感激涕零。
正經事畢,先前引路的那小婢子來了前廳,與自家主子對上一眼,款款笑著側身福道:“主子聊事,這位小老爺同媽媽,隨奴婢去偏廳等會兒罷。”
焦媽媽雖知不妥,經不住那小婢子拉扯,又見舅老爺已帶頭挪了步子,便也一起過去了。
柳倩娥見霍懷勳單獨留了自己,雖是出閣好些年的婦人,竟生出些少女思…春情懷,呡了兩口熱茶,還是心亂。
霍懷勳瞥到座位下婦人臉上紅暈,站起身,背手走了兩步,環視一圈,撓撓後頸:“屋內沒生火,夫人怎麼還這樣畏熱?”
☆、第 34 章
柳倩娥明知他故意;暗啐一口;卻又聽得怪舒坦;只覺他說什麼都像個羽毛搔到心底,見他一步步走近,高大身軀遮得頭頂一陣陰影;再忍不住;嘩啦一下站起來;用手抵住他胸膛,細如蚊蠅地怨:“冤家;逼得妾身都沒地坐了;怎麼是還讓妾身再給你磕兩個響頭;當做報酬不成!”
話音一落;腰肢生生這男子一扭;柳倩娥一個失重跌了他懷,臉大紅,酥著身子,掄拳咚咚砸他胸前浩然官服:“還當你升了官,年歲漸長,該是一年比一年沉穩,脫了這身官皮還是這脾氣”
霍懷勳脾氣難改,正經事也暫時放了邊上,手掌一緊,將軟腰掐得愈牢,惹得懷裡婦人粉拳落了下來,才俯顱一個逼近,逗笑:“什麼脾氣?不愛爺這脾氣,怎麼還把爺箍得緊巴巴,爺都快被你夾得透不過氣了!”
柳倩娥聽他變回了稱呼,說話又開始沒個正形,再見他眉目飛揚,股股陽氣撲頭罩臉而來,察覺他對自己不無情意,不然也不會幫自己,心頭驕矜又生了大半起,說話也開始忘形:“什麼脾氣?不就是神龍不見首的德性!以前就不談,光前幾日,才叫人遞了拜帖,說要上門,卻不見了人影,這不是拿人不當回數不是”越說越是嬌。
霍懷勳聽她說著最後一句,才斂了調笑,緩緩松臂,面色卻還是和藹:“磕頭就不必,我給你鄭家解決了一樁大事,你也得給我個好處,這才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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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柳嵩在偏廳吃茶等著,待柳倩娥黑著一張臉出來,有些奇怪,忐忑著一顆心與姐姐一同離了別驛,登車回家。
一路柳嵩見這姐姐臉色陰陰,半句話不說,更是惴惴不安,一回宅,到了正廳,柳倩娥閉上幾扇門,打發了下人,柳嵩還沒喘個大口氣兒,迎面被這姐姐劈頭一耳光,打得魂飛魄散,心裡一亮,當是自己當家賊的事敗露,垮□子,栽頭跪下。
柳倩娥還不解恨,猛抽冷氣:“現在曉得跪了!你將家裡的女人運出去時怎麼就不怕?我一直防著你自己偷,誰曉得你是幫人家偷!”
柳嵩這才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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