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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雅歌很嫻熟地一番寒暄,看得一旁幾人嘖嘖稱奇。
瞧這語氣、這姿態,就是他們這些成年人對著那冷麵堂主都是膽戰心驚、畢恭畢敬,哪裡像她這般悠然自得?還有那隻狗,早跳到了桌上老神在在吃水果。一夥人看得兩眼發直,這狗這狗坐在桌上抱著葡萄有木有?
“侯、侯哥,我眼睛沒花吧?這,這是狗?”
九尾狐耳朵一豎,睨來一眼: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侯、侯哥,它、它是在瞪我嗎?”
“多嘴,沒見著小祖宗在講電話嗎?”侯勇瞪了身邊的人一眼,心裡卻說,我還想知道呢!
“這次我呢有個不情之請,不知江先生能否幫把手?”慕雅歌笑著開口,一把抓過某隻吃得正歡的狐狸:注意形象!
狐狸翻了個白眼,您就有小孩子的形象了?
“什麼事?”電話那頭的江應狂頓了頓,什麼事還勞這丫頭親自開口?
“季慧茹,女,20歲,季家的私生女。我想請你那的兄弟們盯著點,有什麼事把人給我保住了,屆時安排我見一面”
“侯哥,不好了,賭場出事了”小莫衝進包房就是一聲高喊。
“慌慌張張像什麼樣子?沒見著這裡有事嗎?”
“對對不起,可是事情緊急。”說著朝慕雅歌點了點頭,在侯勇耳邊低語了幾句。
“哦,好,那就麻煩江先生了。沒事,我問問看,一會給你回過去。”慕雅歌放下手機,吃了塊水果抬眼,“什麼事?”
“祖宗,黑狼幫派人來咱賭場鬧事,連咱賭技高超的‘鬼手’都抵不住,再這麼下去這場子就完了。”侯勇擦了擦汗,那是鬼手啊,賭技出神入化,可是從來沒失過手的,今日竟然連連落敗。這場子要是砸了,他可怎麼和上頭人交待啊。
“慌什麼?凡事都要做到喜怒不形於色,就算心裡沒底也別讓人看出端倪來,上位者皆需處世不驚。猴子,你還有得學。”慕雅歌起身,“更衣。”
“啥?”這思維咋就跳躍得這麼快呢?
“不喬裝打扮一下,我這樣子能去?”
“哎喲,我的個祖宗啊,那可不是小孩子去的地方,再說人家擺明就是來砸場子的,這萬一”
侯勇還在這苦口婆心,一旁的林墨生倒是很識趣悄悄退了開去。
“自己的地方怎麼就去不得了?那不是小孩子去的地方,這地就是了?”
九尾狐坐在慕雅歌身上尾巴直襬:也不瞧瞧我家主人是誰,沒點眼力勁!
“呃”侯勇撓了撓頭,好像是這麼個理,可是看了眼神情自得的女娃,心底叫苦連天,祖宗啊,您就是如來佛,生來就是來克我的吧!
“公主,您看這身可行?我就在一旁夜市上買了套小西裝,也不知合不合身。還有帽子和墨鏡,先將就著?”林墨生氣喘吁吁匆忙趕來,還來不及擦去額頭的汗水。
嗯,這個林墨生真是不錯。慕雅歌勾了勾唇,接過東西:“都出去。”
再次開門,門口焦急的幾人眼神一亮,哎喲,這是哪家的公子啊?雖然衣服稍微大了那麼一點點,可整體效果還是很不錯,瞧這通身的氣度,酷勁十足,這哪裡還看得出是個丫頭,這就是一個富貴人家的小公子嘛。
“還不走?”小手往帽沿上一捋,神氣活現。
“夜色酒吧”,明面上就是家普通的酒吧,可內裡大有乾坤。酒吧的暗門直通地下室,這就是一個名符其實的地下賭場。
今天場內的氣氛有些詭異,人是很多,卻都聚集到一個臺前,圍了滿圈。
“梭哈!”男人將桌上的籌碼往前一推,嘴上的雪茄煙霧繚繞,也遮不住那志在必得的得意眼神。
而這邊的鬼手面色雖然還算得上沉穩,額角卻滴落了一粒汗珠。
“10、J、Q、K、A黑桃同花順。”男人嘴角一揚,吐了個菸圈,“你又輸了,哈哈!大名鼎鼎的鬼手也不過如此。”
輸了,竟然又輸了!鬼手眼裡滿是不可置信,人外有人的道理他明白,可無論自己拿了怎樣的好牌,對方都大他那麼一點。還真是邪門了,偏偏又不像是出千的,自己在賭場浸淫這麼些年,早練就一副火眼金睛,誰人動了什麼手腳都逃不過他的法眼。可今天
“鬼手我願賭服輸,敢問閣下高姓大名?”鬼手起身拱了拱手,雖是輸家,卻一點也沒有惱羞成怒,反倒是坦然得令人敬佩。
“鬼手,你少來這些虛的,來賭場自然是得賭爽快了。”一旁靠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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