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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說的有些惶恐,誰坐著車突然看到一具屍體橫在眼前是毫無所覺的?
俊逸挺拔的身影邁出車內,緊蹙眉頭循著前方的所謂的“屍體”而去,身後膽小的一男一女趕緊跟上,主子要是有任何差池可不是他們的人頭能擔得起的,儘管主子的能耐遠遠不需要他們的那丁點幫助。
“主子,讓水墨來吧。”水墨上前小心翼翼的翻過“屍體”,詫異的轉頭,“主子是位姑娘。”
龍昊眠抬頭瞄了眼山崖的高度和崖邊的一刻茂盛的大榕樹,瞭然的俯身,而正在此時地上虛軟的人兒突然睜開了恍惚的眼,恰好對上了眼前幽亮溫潤的視線,吃力的扯動嘴角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無力的閉上了眼。
【炫】恍【書】然【網】如遭雷擊,龍昊眠怔怔的看著眼前髒汙的看不清容貌的女子,那雙眸子恍惚幻象一般眨眼不見,是怎樣的致命讓他震撼的難以言喻,不是山盟海誓,不是天涯海角,是浸潤了多少的絕戀淒涼至死不渝之後才會有的無心無底的眸,清的看不到底,澈的不染凡俗,透深嬰孩,彷彿這世間已經沒有所謂能讓她看見或看不見的東西。
“主子,你看。”水墨驚叫,駭然的看著主子手中的銀絲鐲居然詭異的發出銀色淡光。
龍昊眠低頭,蹙眉深沉的看著手中的鐲子,下意識緩緩移到地上的女子身上,眼底的黝黯逐漸加深,抬起手緩緩將手鐲套上她的手腕。
“主子,你”水墨大驚,難道主子認為這個來歷不明現在連生死都不明的女子是命定之人?以後的六王妃?
而令她更詫異的事還在後頭,銀絲鐲套上手之後,竟奇蹟的隱下光線,像個最乖順的寵物順從的貼著主人的手腕。
“主子,她”這回連跟在後頭的硯臺都不免大驚出聲,這個女子居然就是南普禪師口中主子的命定之人,太不可思議了。
龍昊眠無聲的看著眼前緊閉著眸的女子,手不自覺的抬起,撫上她額頭血跡早已乾涸的傷口,雙手附上,小心翼翼的抱起輕盈的身軀往馬車而去。
身後水墨和硯臺驚詫的面面相覷,他們的主子?昊龍王朝權傾天下的眠王爺?當今聖上同母所出的親胞弟六王爺?一向淺笑示人無形中卻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笑面虎?如今不僅出現他們在王府長大至今都沒看到過的溫柔眼神,而且有嚴重潔癖到不容許站上一絲汙漬的他竟毫不猶豫的抱起那個髒的認不出面孔的女子。
足足好半晌,兩人回不了神,直到低沉的嗓音響起,“你們準備不回去了?”
“額啊,來了來了”
抱著滿滿的驚詫,水墨小心翼翼的照顧著重傷的女子,而硯臺更是小心翼翼的駕著車,生怕一個輕微的顛簸都會驚到未來的主母。
※※※※
六王府內,傭人丫鬟進進出出,太醫大夫來來回回,只為搶救那傳說中的神秘女子,沒人敢斷定她的身份,儘管從王爺屢屢出現的從未發生過的各種行為現象早有所瞭然,大家還是相當識相的絕口不提。
“豈稟王爺,這位姑娘的外傷已經無所大礙了,只是”老太醫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解釋才比較妥當,從來沒聽說過六王爺對哪家名媛千金感興趣過,居然
“無妨,你直接說吧。”
“那就恕老夫直言,這位姑娘的腦部受過嚴重的撞擊,外加身子相當虛弱,之前可能有邪風入體發熱現象卻沒有及時診治,導致腦部淤血成塊,很可能會造成暫時性失憶。”
“什麼叫暫時性失憶?”龍昊明波瀾不驚的問。
“可能是十天半個月就能恢復以前的記憶,也可能一年兩年,更甚者可能是一輩子都無法恢復記憶。”
沉下幽深的眸,無言的看向床榻上蒼白的讓人心憐的女子,她到底是受過怎樣的傷害?又到底是誰忍得下心去傷害這麼一個柔弱的讓人呵護都不及的女子。
“另外”老太醫再次支支吾吾起來,小心的瞄了眼眼前面如冠玉的俊美男子,終於緩緩爆出炸彈性的話,“這位姑娘受過如此重的傷,居然還能保住肚子裡的胎兒,真是個奇蹟。”
龍昊眠緩緩扭頭,眯起深邃的眼,看著顫顫巍巍的老太醫,輕聲道,“你說什麼?”
“是是這位姑娘肚子裡的胎兒已經無大礙,王爺不必擔心。”王爺的臉色好恐怖啊,難道他是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嗎?
“你先下去吧。”
“是是是,老夫告退。”
再次轉身,無言沉默的看著床上的女子,半晌,龍昊眠緩緩卻堅定的開口,“水墨,傳令下去,從今開始她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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