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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放心,我可是個正人君子。你睡這間屋子,我睡那間屋子。不過,為了不讓他們懷疑,我們先在一間屋子裡呆會兒,到了要睡覺了,再分開。你看如何?”
“這樣,可以。你考慮得很周到,不愧是老奸巨猾。”她又挖苦我。
“我是為了履行合同啊!”我委屈道。
“不過,我還要問,為什麼我睡這間屋子,你睡那間屋子呢?”她打破沙鍋問到底。
“這個問題,真不好回答。反正你就睡這間。”我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覺得謝紅葉和朝煙睡過的地方,再讓她睡,是不禮貌的。
“說不清楚,就是有問題。我要睡那間。”她的逆反心理很強。
“既然這樣,我就說了吧。那是我以前和老婆睡過的地方——你還睡嗎?”
“真噁心!”她罵道。
“呵呵,知道就好。”
“真無聊,連電視都看不成!”她又抱怨。
“這臺電視壞了,你到下面去看。”我說。
“我才不去呢。你安排一個活動吧。”
“打撲克,怎麼樣?”我放下書。
“兩個人,怎麼打?”
“打二十四點,就是每次拿出四張牌,用加減乘除,讓得數變成二十四,每張牌只能用一次。誰先算出來,這四張牌就規誰,最後看誰的牌多。怎麼樣?”我找出一副撲克。
“好好好,輸了怎麼辦?”她饒有興趣地問。看來,她也是個賭婆。
“你說怎麼辦?”我問。心想,我還會輸給你?
“輸了就鑽床低下,怎麼樣?”她涎著臉。
“可以啊,到時候別耍賴。”
“耍賴是**!”她居然罵了句髒話。
“你怎麼這樣?”我怒喝道。
“對不起,對不起,辦公室的人都這樣說,習慣了。”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我感嘆。
“開始了,少咬文嚼字的。”
我們就開始了。
才進行了兩回合,我就有一個看法,她的腦子裡裝了軸承——轉得太快了!兩次都是她先算出來。我眼睜睜地看著她將八張撲克牌拂到她面前;而且,她還哼著什麼調子。
看來她不是好對付的,我不能輕敵,我就不把她當一個女孩看,而是當一個兇惡的對手了。
她看我動了真格兒的,就停了哼哼,全神貫注地和我鬥了起來。
十幾分鍾後,開始數牌了。她比我多八張。
“鑽,鑽,鑽!”她拍著床板叫道。
“輕一點,輕一點,老孃在下面。”我忙警告她。
“鑽,鑽,鑽!”她還在叫,只是聲音低了一些。
我只好苦笑著說∶〃 你就別叫了,我鑽,還不行嗎?“
我彎下腰,看了看床底下,猶豫起來。那裡好長時間沒有打掃,都是灰塵。
“鑽哪!”她居然推了我一下。賭場無父子,賭場難道就有師生嗎?
我下了決心,趴在地上,慢慢往那邊挪。
“好,好,好,”她拍手道,“可惜數碼相機沒有帶來!”
氣死我了!
她又跑到那邊,像研究一個什麼奇異現象那樣,看我費力地鑽了出來。那臉上的表情,和看到了火星人一樣幸福。
我爬起來,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就要揪她。
“你違約了!”她看著我,靜靜地說。
我立刻像洩了氣的皮球,鬆手了。
她也突然沒了興致,頹然坐在床上。
兩人都尷尬起來,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睡吧,我也要睡了。”說完,我就走了。
出了門,我聽見她輕輕嘆了一口氣。
第九十二節弄巧成拙我和柳芙蓉在家住了三天,每天都是陪母親說話。可以說,我長到這麼大,和母親說的話加起來,都沒有這三天的多。我們從我小時候的調皮事,談到鄰居家的那棵棗樹;從舅舅家的那頭老母豬那次下了二十頭崽沒有奶水,談到姑姑的廚房那次著火;從我小學時老師罰站,談到中學裡曠課抓泥鰍我真佩服我們的記憶力,能將這穀子爛芝麻都記住。柳芙蓉多是靜靜地傾聽,很少插話——她插話,容易露餡。不過,她很樂意當聽眾,這些故事多麼精彩!她的前語文老師原來是這樣長大的!
到了第三天,母親可以掙扎著起來了,就攆我們走。
“你們都是有工作有單位的,這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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