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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了,石榴青給我打電話,開頭就是“是我呀”。咳,朝煙聽見這話,自然肺都氣炸了,因為這話太曖昧了。唉,石榴青呀石榴青,你遲不打電話早不打電話,偏偏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我就是有十張嘴,也對朝煙解釋不清楚啊!
我正煩惱間,有人敲門。
神經病!我暗暗罵了一句,胡亂套了條短褲,就去開了門。
不開則已,一開嚇了一跳―――石榴青!
“是你呀?你你你剛才不是打電話了嗎?”我結結巴巴地說。
“我剛才就在學校給你打電話呀!”她微笑著說。
我馬上放她進來,還順手關了門。她看了一眼緊閉的門,似乎有些緊張。
我才緊張呢,怕她看見了朝煙哪!
“你坐會兒,我去穿衣服。”
她大概也注意到我赤裸得上身,臉也紅了。
我慌忙蹩進臥室,套上T 恤,看見我和朝煙十幾分鍾前顛鸞倒鳳的現場,我覺得對不起石榴青。
“我剛才在電話裡聽你的聲音不對頭,好像病了,就來來看看你。其實,我已經在復讀班報了名―――還是本校的親熱啊!”說完,她低下了頭。
“那也是啊!”我訕訕地說。
“吃西瓜嗎?”我想起來廚房裡有西瓜,忙說。
“吃呀,不要又像那次,說給蘋果我吃,卻什麼也拿不出來”她還記得兩年前的事。慚愧。
“不會的。”我搬來西瓜,“你看!”
“呵呵,還真有西瓜。”她很高興。
我們就吃西瓜。她吃得很文雅,邊吃邊細心地將瓜子吐在臉盆裡,有一粒掉到地上,她將它撿了起來。
多好的閨女,我心裡竟湧起了些許酸楚,不過我在百分之一秒裡將它們壓下去了。我怕上帝還得在第18層地獄裡挖一間地下室――――我的罪過,超過了下第18層地獄呀!
“你說,××當復讀班的班主任,怎麼樣?”她用手指勾出一片紙巾,擦了擦嘴,然後問道。
“我看他不錯。”我胡亂應付道。
“你教高几呢?”問完這句話,她低下了頭。
“我嗎?當然是回到高一了。我最怕他們要我當班主任。”我真的怕當班主任。這是最無聊的差使,像特務,整天監視學生;說得不好聽一點,像變態的人。
“哦。”她有些失望。
傻姑娘,你難道什麼都不知道嗎?等你復讀考上了理想的大學,我再告訴你吧!她知道我和朝煙的事,但可能無法想象我們的進度吧!
“不過,你有什麼事,還是一樣可以找我。”我安慰道。
第三十節青春是用來放縱的從我的老家回來之後,朝煙就被她母親軟禁了。一個19歲的大姑娘,不明不白的在外面住了3 天,而且不能說出同住的女生的姓名,其中的想象空間太大了。好在她母親也是一個明白人,女大不由娘,也就沒有深入追究了,只是忍痛中止了麻將娛樂,整天在家看電視,守著女兒。
這下可苦了朝煙,不說出門,連電話都不能光明正大地大,只是趁她母親上廁所的時候,偷偷打了幾次電話,聲音壓得低得不能再低了:“喂―――想死你了。我媽媽在拉×,馬上就出來。我要告訴你,我一切都好,你要照顧好你自己。我好想你,你要老實一點,不要做壞事。”
我覺得這樣打電話很刺激,就逗她:“你不出來陪我,我就去找別人玩!”
“你敢!小心我把你的××割了!”
暈!
“你怎麼這樣毒哇!”
“誰叫你做壞事――不好,有水響,我媽媽拉完了,她怎麼這樣快呀?”電話掛上了。
我掃興地關了手機。唉,這幾天,我何嘗不感到無聊?她在我身邊的時間,一天比一天少,而她的母親,卻像無情的法海,橫在我們的身邊,可惡!
我在家裡複習司法考試,哪裡看得進去?只看見一個個黑的字,案例分析呢,都錯了。甚至連有期徒刑的最高型刑期也差點記錯了。
唉,再過一段時間,她就走了,那我該怎麼辦啊?我有些恐懼地想。這四年,然後度過去哇?
前幾天,三狗醉醺醺地來了,說是要給我“介紹弟媳婦”―――他忘了我和朝煙的事。
“是稅務局的,模樣不錯―――人家原來有男朋友,現在跑到外國去了,不然,哪有這個便宜等你撿!”三狗躺在我的沙發上有一句沒一句地說。
“是不是你的滯銷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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