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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媽呀,白婷婷也感到了一陣頭痛,但誰叫李爽是自己唯一的死黨呢,只好無比燦爛的看了李爽一眼,儘量用溫柔的語氣肯求:“豬豬呀,你真要害得姐姐失去一個好相公嗎,姐姐多不容易呀,到這世上已有二十載了,好不容易才騙到了一個,你別給姐弄跑嘍。姐有心臟病,是受不了打擊的。”
李爽知道白婷婷說的是實話,所以緊張的看了一下四周,但並沒有見到她的男朋友趙雲天,當下粗著嗓子道:“嗨,嗨,小娘子,不可妄自緋薄,憑小娘子的豐肌弱骨,楚腰蚧頸,豔麗的嬌靨,迷人的美眸,是好一個花容月貌,傾城傾國,人見人愛,風華絕代,風姿卓約,秀外慧中,慧質蘭心和風韻尤存的美嬌娘呀。區區一個趙郎算什麼,只要你勾一勾手指,十個八個肯定不在話下,如小娘子不嫌棄,在下也願意成為你的裙下之臣。”
“呸,呸,呸。好你個死豬豬,你才徐娘半老,風韻尤存呢。還十個八個,你當我是武則天呀,死丫頭,就你嘴牙尖嘴利。”
白婷婷剛回擊完,就聽到了一聲聲汽車的響聲,接著車裡的趙雲天伸出頭來喊道:“拜託兩位小姐,你們走還是不走呀,再不走,我就趕不上火車了。”
李爽一愣後笑問道:“你的趙郎也在呀,我說怎麼一大早你弄得就像是一個怨婦一樣。”
“錯。”白婷婷一邊與李爽走過去一邊反駁:“首先我很幸福,沒有怨恨之氣;其次婦這個字是指已婚的女人,併名符其實已成為真正女人的女人,你看看我,很明顯不是,所以怨婦不能用來指我。”說完又解釋道:“他呀,本來是一大早就要趕火車去上海參加一個網路舉辦的編劇青年論壇,是我算準時間讓他開浩元的車順道送我倆去老師的新家,再說老師的新家就在火車站附近。”
李爽笑嘻嘻的道:“是你馴夫有術,馭夫有道。”
“又錯。”白婷婷再次反駁道:“他頂多是介於男朋友與丈夫之間,可以稱之為丈友。”
看李爽不明白,又解釋道:“一輩子在自己一丈之內的男人叫丈夫,所以對我現在來說,一丈之內的男朋友就叫丈友,是我自己發明的名詞,比男朋友的責任與權利都要大、、、、、、”還未說完,趙雲天就將車子開到了兩人的身邊。
兩人笑嘻嘻的拉開車門坐在了後排,趙雲天也不言語,加上油門就走,看來還真著急去趕火車。
李爽上車後,朝正在駕駛的趙雲天道:“天哥,我和婷婷現在說的是悄悄話,你只許左耳進,右耳出,一陣風過後,什麼都沒聽到,知道嗎?”
趙雲天嗯的一聲,從後視鏡見李爽正彎著腰,說了一句:“姑奶奶,車開得快,你要坐好呀,小心碰著你。”
“哎喲,好外外甥,知道心疼你姑奶奶呀,不打緊,你姑奶奶身子骨還硬朗著呢,你儘管開你的車,我跟外甥媳婦說說話。”
趙雲天哈哈一笑,得,讓李爽佔了個大便宜,偏偏又是自找的。這會路上人多,趙雲天也不再回話,小心的開著車子,但白婷婷卻不依了。等李爽一坐好,粉拳就打過去了,邊打邊罵:“死丫頭,一會天,一會地的,去年還是你四姨,今年昨又成為了你的後輩了,還是差了兩輩的。”
李爽吃吃笑,捉住白婷婷的手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又對趙雲天道:“哇,婷婷的手真是又白又嫩又香,天哥,你就沒想過平日裡拿來當個下酒菜?”
趙雲天剛想開口,白婷婷抽回自己的手搶先道:“豬豬,你越來越壞了啊,腦子裡不知在想些什麼,虧你還要成為大明星呢,再說我的手可不是大白蓮藕啊。”
李爽反駁道:“就是因為我要成為大明星,所以我說出的話是經過深思熟慮,帶有隱諱,含蓄,一點也不露骨的,更不會□□裸的表達,反倒是你,想得比我運,也比我深。”
白婷婷白了李爽一眼:“怕你了,我投降,總行了吧。”
“行,不過,剛才說的話還沒聊完呢,敢問白小姐,你剛才所創的丈友是個什麼意思?”
“這。”白婷婷瞄了一眼趙雲天,有點為難。
李爽一見,馬上對側耳準備聽的趙雲天喝道:“天哥,從現在開始,是我們的女性話題,也就是我剛才告誡你的悄悄話頻道,怎麼做,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趙雲天對李爽的話哭笑不得,只好又嗯了一聲,算是答應,倒是白婷婷撲哧一笑,瞪了一眼正在偷笑的李爽,罵道:“死丫頭,當不是你的菜,不用心疼是嗎?”
“喲,想必婷婷姐是心疼了,也是,天哥這棵菜經過婷婷姐你的發現,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