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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想去的應酬就讓我陪經理去,真當我好欺負呢,我才沒那麼傻!”
林初笑了笑,寬慰幾句,見公車來了,她忙揮手道別,遠離是非。
週四下班,楊純貝又來約林初逛街,林初知道她的執拗,掏出電影票揚了揚:“我要去看電影,對不起啊!”
楊純貝失落道:“啊,我不是很喜歡看電影。”
兩人在車站分手,林初坐至南湖邊,尋了一家快餐店,隨意買了兩道菜,不緊不慢得吃了起來,等待電影開場。
食至一半,她往窗邊看去。夕陽下的街道碎金鋪地,舉著風車或者糖葫蘆的小販從南湖那頭往家回,背景裡的山丘氤氳在一片火燒的橙紅中,團團的雲朵吐著最烈的熱浪。
林初見到葉靜從遠處走來,手上舉著小風扇,一旁的男人在與她笑鬧爭搶,不一會兒兩人便緊摟在一起,風扇擺在正中。
林初又吃了一口飯菜,掏出手機撥號,不動聲色道:“陪我出來看電影。”
電話那頭喧譁吵鬧,葉靜支支吾吾:“我在加班,有事情。”
林初見那男人動了動嘴,似在詢問,便道:“我掐指一算,你最近紅鸞星動啊!”
葉靜忍俊不禁:“你什麼時候變成神婆了!”
林初笑了笑:“我還算出你拋棄過去,重投新生,找到一個如意郎君,前塵往事灰飛煙滅。”她若無其事道,“那樣倒是不錯,誰都好過程喬安。”
葉靜突然沒了聲響,許久才不清不楚的應了一聲,林初不再打擾她,撂下電話繼續吃飯。
第二天週五,林初又要趕車回家,臨下班前領導交來任務,林初急急忙忙的修改檔案,趕在五點前上交。
晚了一個小時,又是下班高峰期,林初擔心趕不上第三站的末班車,抱著單肩包就風風火火的往站臺衝去。剛跑到大門口,卻聽路邊有車鳴笛,王明探出頭來,笑道:“怎麼這麼晚下班,回褚錢嗎?我送你吧!”
林初停了下來,氣喘吁吁的謝拒,王明將車子開到她身旁,繼續勸說,又看了一眼時間,提醒道:“你萬一趕不上車呢,打的回家太貴了!”
林初猶豫片刻,只好道了謝,王明急忙替她開啟車門。
一路往褚錢駛去,兩人的對話零零散散,王明不擅聊天,怕林初尷尬,索性開啟收音機,伴著音樂到達褚錢,此刻不過六點,比林初往常回家早了許多。
林初讓他在褚錢的大街上停車,又謝了幾句才揮手告別,待車子駛遠了,她才不緊不慢的往家回。
不過隔了兩週,附近的建築物便拆毀了大半,路邊設起了隔離帶,圍牆旁有工人正在釘掛宣傳的廣告布條,專案公司的名字赫然印在正中。
沈仲詢從施工場地裡走出來,右手鮮血直流,他解下領帶捂住傷口,抬眼便見林初慢悠悠的從面前走過,他不禁喊了一聲:“林初。”
林初循聲轉頭,乍見沈仲詢的手上一團血紅,吃驚道:“沈經理!”
沈仲詢朝她走去,問道:“最近的醫院在哪裡?”
林初報了街道名,又心想他並不清楚,四下搜尋車子,卻又不見任何三輪車。沈仲詢騰出手來摸出車鑰匙,“能不能指個路,工人都下班了,沒人幫忙!”
林初見他血流不止,不再猶豫,立刻坐上了他的車子。
沈仲詢右手受傷,無法開車,林初的駕駛技術不佳,磕磕碰碰的發動起步,車子立刻熄火,車身也震了震。沈仲詢替她轉了轉車鑰匙,一步一步教她動作,林初照著做,片刻車子便重新啟動,快速朝褚錢醫院駛去。
沈仲詢讓她開慢些,“不用急,你慢慢來。”他稍稍解釋,“剛才我突然想去工地轉轉,腳上絆倒的時候扶了一下手邊的鋼筋,誰知道有一個尖口,手心劃了一道,今天工人又下班早,所以找不到人幫忙。”
林初點點頭,與他說了幾句,片刻便駛到了目的地。
褚錢醫院並不大,總共就四層樓,林初對科室有些印象,直接將沈仲詢往二樓帶去,將他交給看症的醫生,又跑去樓下辦理掛號。
跑上來後林初將新辦的病歷卡放到辦公桌上,醫生在替沈仲詢處理傷口。傷口有些深,林初不忍見到血腥,撇開眼往旁處看去,林母打來電話問她何時回家,林初走到一邊回答:“我有點兒事,你和老爸別等我了,我晚點才到。”
林母直接道:“飯菜我給你放冰箱,我和你爸去打麻將了,你回來自己熱一下。”
林初連忙應聲,結束通話電話後才發現沈仲詢一直在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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