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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害蘇貴妃,賢妃娘娘知道以後想將他除去,就攛掇魏皇后一起陷害景昭容與柳太醫,說他們二人有染,這樣不僅可以除掉柳太醫,還能讓景昭容失寵”
還未等她說完,莊曼凝便立刻打斷:“你胡說!”
蓮葵渾身一顫,半晌才開口:“奴婢說的都是實情”
“你還敢說!”
莊曼凝快步走至蓮葵面前,揚手正想打向她,沒曾想景嫣立刻上前狠狠捏緊莊曼凝的手腕,制止了她的行為
“賢妃姐姐何必動這麼大的怒,若是這小丫頭說的是假話,聖上自然會給姐姐一個公道,姐姐這麼大反應,只會讓人覺得你是因心虛才動手打人的。”
莊曼凝聽罷,只有收回了手。
蓮葵忙懇求道:“奴婢所道俱是實情,若有一句假話,奴婢願遭天打雷劈。陛下,看在奴婢據實稟告的份上,還望陛下饒奴婢一命。”
此時的莊曼凝可真是啞口無言,一個字也說不出,只呆呆地立在原地。
秦煜忽而看向莊曼凝,冷冷地問:“你還有何話說?”
莊曼凝冷笑道:“臣妾無話可說。”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
見她不言不語,便知道了答案。
秦煜忿然地看著她,隨即一掌摑出,打向她的臉頰,慍道:“她做錯了什麼,你要將她毒害!”
莊曼凝被打倒在地,擦拭嘴角上的血跡,回身看他,道:“她最大的錯就是奪走了我的夫君,奪走了我全部的希望!”
秦煜暗暗一嘆,說道:“將莊賢妃囚禁於樂陽宮,不得出寢宮半步。”說畢,轉身走出宮殿。
景嫣一直跟在他身側,一路沉默無言,直至進入琴秀宮才開口問他:“對於陛下而言,蘇貴妃才是無可替代的,對嗎?”
秦煜並未應答,只向她微微一笑,柔聲道:“天色已晚,還是早些睡吧。”
“臣妾睡不著。”語畢,起身向殿門走去。
秦煜忙問:“都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
景嫣忽然駐足,轉身道:“屋裡憋悶得很,想出去走走。”不待他道出一字,便離開宮殿。
夜已深,月明似水,但她的心卻如寒冬一般涼。
晴芳一直跟在景嫣身後,許久後,忽道:“昭容娘娘,天色已經不早,還是會寢宮休息吧。”
景嫣卻道:“我不想回去。”
“即使娘娘生皇上的氣,也不要為難自己啊。”
景嫣忽然轉身,“誰說我在生氣!”
晴芳直言道:“旁觀者看得最清楚。奴婢知道娘娘是因情而傷心,但娘娘入宮這些年來,聖上對娘娘是百依百順,如此可見,聖上的心中是有娘娘的。”
景嫣低眸輕嘆,“我知道他心裡有我,但我在他心中的位置卻遠遠不如那個已逝的蘇晴依,他這一生都無法忘記她,永遠不會忘記。”
晴芳安慰道:“女人一生能有多少奢求,況且在這深宮之中有多少女子似娘娘這般深得聖上寵愛,宮裡有多少女人羨慕娘娘還來不及呢,娘娘何必跟自己過不去。”
景嫣聽見這話,忽而低睫苦笑,沒再說話。
母儀天下(1) (1206字)
燈火吹熄,月明窺人,寢殿內錦繡綢緞凌亂地鋪落一地,輕紗幔帳內傳出輕笑浪語。
軟榻上一片春色旖旎,暖衾下女子秀髮散亂,絲絲垂枕,香汗淋漓,溫軟瑩潔之軀無一絲遮蔽。
秦煜將身下的她摟近懷中,與自己貼得更緊密,輕咬她耳垂道:“小狐狸精!”
景嫣輕笑出聲,笑中略帶嬌吟。
他極柔地輕捏她光潔雙肩,大掌緩緩向下探去,溫潤溼熱的雙唇吻落頸脖,鼻息吹入耳頸,使她胸口陣陣發燙,漸漸地化為一灘水。
歡娛才罷,兩人臥於軟榻,顯出一身疲憊之態。
景嫣躺在他懷中,柔聲問道:“現在魏皇后歸天,中宮無主,不知陛下欲將誰人立為皇后?”
“依你看呢?”
景嫣卻道:“妾不敢揣測聖意。”
秦煜莞爾而笑,大掌撫過她烏黑的秀髮,溫聲道:“若是朕立你為後呢?”
景嫣淡淡道:“想必太后不會輕易應允。前幾日妾聞太后身子不豫,太醫院的御醫們更是忙碌不停,因此臣妾不願陛下與太后娘娘”
“此事朕自會處理,就不用你擔心了。”他很快打斷了她的話。
景嫣問道:“陛下當真要將臣妾立為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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