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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狽的模樣而掩嘴偷笑,只覺一陣羞辱,很快低頭垂睫,不願再多看她們一眼。
隨後不久,幾名侍女手裡各提一桶水走來,按照呂靜的吩咐將一桶桶水澆在萱誠身上。
萱誠無力抵抗,只有任憑侍女欺凌。
見她全身溼漉漉的,顯得極為狼狽,呂靜心中暢快不已,露出一臉得意的笑。
“行了,都停止罷。”齊王妃終於喊停,命侍女們退讓一側。
呂靜起身看向萱誠,面露一副快意的神情,誰料她卻見萱誠笑了,笑中帶著不屑與譏諷,令呂靜疑惑不解又略顯怒氣,“笑什麼?你現在還能笑得出來?”
萱誠暗諷道:“齊王妃,你不覺得自己很悲哀,很可憐嗎?”加上‘齊王妃’三個字倒更覺諷刺,“我早已聽說齊王妃與殿下只做過一天的夫妻,便從未在你房中過過夜,而且不斷在外面拈花惹草。你得不到殿下的寵幸就拿那些女子出氣,堂堂齊王妃卻僅僅這麼點本事,這樣的你還不夠悲哀,還不夠可憐嗎?”
後面那句甚是刺耳,正巧說中了呂靜的要害,觸及心底那道傷疤。
呂靜啞然無言,不知該如何應對,但她豈能認輸敗給亡國奴。她很快走到萱誠面前上手要打她一記耳光,卻被賽敏一言制止:“萱誠姑娘深得王爺寵愛,王妃此舉,只怕會令殿下厭惡。”
呂靜聞言,忽然想起了倩兒,使秦赫心生憐惜的女子,沉吟半晌,才開口道:“今日暫且放了你,不跟你計較,不過你要記住,在這齊王府內我是大你是小,我為主你為婢,若再公然頂撞,休怪我不客氣!”說畢,終於帶著隨行侍女離開。
萱誠遙視她們離去的背影,卻見賽敏回頭望了自己,像是有話要對自己講。
她雖然不知道這名陌生女子在呂靜耳邊說了什麼,不過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呂靜對她雖不算言聽計從,但多少會聽一些。
佳婦妒婦(2) (2064字)
萱誠身上有多處抓傷,自然難逃秦赫的眼。雖然他有些心疼,不過也不會把一個萱誠放在心上,即使被侍女弄傷,也只是宣了御醫來診治。
房門輕輕地被人推開,萱誠側目看去,只見門後有一位面容清秀的男子緩步走入室內。
他今日穿的不是太醫院的官袍,而是墨藍色的衣裳,那一身素雅的衣著,倒是更顯儒雅的書卷之氣。
慧蘭見男子走來,喚道:“柳太醫,你終於來啦!”
柳文生上前作了個揖,道:“萱誠姑娘實在對不住,宮中看病的人太多所以來晚了。”
萱誠淺笑道:“沒關係,柳太醫這不是來了嗎。”
柳文生至軟榻前為她診脈,卻見皓腕上有一道道被抓傷的血痕,“萱誠姑娘在齊王府定是受了不少苦。”
“與宮婢們相比,我算幸運的了。”萱誠忽而一笑,“原本不想讓御醫為我診治,可不知怎的,見了柳太醫以後想法就改變了。”
柳文生淡然一笑,“也許姑娘已經把在下當成了知己,好友。”
萱誠淡淡淺笑,並未言語。
柳文生起身道:“姑娘並無大礙,只需塗藥幾日便可痊癒。”
“多謝柳太醫,不過傷看上去很深,會不會留下疤痕?”
柳文生輕微一笑,溫聲道:“自然不會,姑娘無需擔心。”
他將藥遞給了慧蘭,並再次囑託,隨後離了齊王府。
房門推開,琴聲噶然而止。
秦赫抬眸見萱誠端著茶水,眸中略顯驚奇。
自她住進齊王府,秦赫整日對著個冰美人,別說是敬茶倒水,就連聽句話都覺奢侈,卻沒想到今日她竟親自端茶送了進來。
萱誠將茶水放在桌案,開口道:“你的琴聲很亂,似戰場上的廝殺。”
這番話倒是令秦赫意外,沒想到她竟從琴聲聽到了他的內心。
秦赫自打生下來就在戰爭,爭父皇心中的位置,爭奪皇儲之位,希望日後當上天子,君臨天下。曾經是為了母妃而爭,但是她早已亡故,所以現在他只為自己而爭,思及此,秦赫的臉上顯露一絲傷感。
母妃,那個一生悲情的女子,痴痴站在門外等待父皇駕臨,希望能有一日見到父皇,可以再次得到寵幸,只可惜每一次都令她失望。
那張失望的神情,失落的背影,直至今日都不曾忘記。
萱誠見秦赫出神,便喚道:“殿下!”看他依舊沉默不語,又重複喚了一聲:“齊王殿下!”
秦赫回過神,看了她許久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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