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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問題沒有答案,他的人生也已經鑄成,不必再追究源頭。陸洐之拉上車窗,把那眷戀的身影隔離在外,開車走了。
喬可南始終愣愣地站在那兒,心思紊亂,陸洐之的變化顯而易見,令他感到迷惑,他好像變成了和自己想像中完全不一樣的人,為什麼?有什麼改變了他嗎?
他明白自己該到此為止,不關心、不注意,然而
他問菊花黑:坑這一年到底怎了?
他把自己今天遇到的事向菊花黑提了一遍,Joke男:他好像不是我認識的坑了,以前像黑洞一樣,冷冰冰的看不見底,現在好像吞了什麼奇怪的玩意,運作方式都變了,甚至還有一點閃閃發亮的東西,害我眼睛疼。
他想起陸洐之的目光。
過去那人的雙目總是陰沉,像與這世間隔了一道藩籬,不願親近也拒絕別人親近,幽冥空寂,一整個言小男主的苦情模樣,現在卻多了很多內容,他讀不懂,分明知曉不是自己的世界,卻仍有股衝動,渴望探知。
他明白,這樣很危險。
他已經走錯過好幾次路,接下來的人生,實在很想平穩一點地走。
他正打算敲說算了,當我沒問,菊花黑卻在這時送來訊息:那孤兒院,應該是他資助的吧。
Joke男:蛤?
菊花黑:好像你剛回來不久,他消失了一段期間,回來就把房子賣了,剩下的錢大部分都用在捐助流浪兒跟孤兒院上頭,他也兼了滿多慈善機構的法顧,總之現在的陸洐之不是魔頭,而是大善人了。
Joke男:
他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置信,那個陸洐之,那個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陸洐之,變成造橋鋪路的大善人?????
Joke男:那個他被人奪舍了吧?作家的話:昨天去看蘇打綠演唱會,是跟我一個很好的姊妹(男)一起看的,我終於能跟他說我寫了這樣一個故事,因為他遭遇了和裡面角色差不多的事,我們一直都避著這個話題,不敢談。但昨天大家嘻嘻哈哈地提起,甚至開了一些玩笑。我說等我做書了要送他一本,他皺眉說:該不會有塞奇怪的東西進去吧?我:放心,除了跳蛋啊按摩棒啊,其他不正常的東西我不會放的。(?????)他:噢而講這些話的時候,我們正在擁擠的人潮裡,過著馬路,走向小巨蛋
47。童話都是騙人的
除了奪舍,喬可南實在想不到還有其他理由,可以讓一個人變化如此巨大了。
周旋了一個月,兩方終於橋好和解金額,道歉的地點約在市區一間咖啡館,陸洐之帶著譚尚源出現,喬可南忍不住偷偷覷了他好幾眼,這陣子兩人在電話裡相商,好幾次他都差點脫口:皇上,您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
耶好像不對了,應該是問他還記不記得他們之間的恩怨糾葛吧。
輸人不輸陣,譚尚源今天顯然被打扮過,樣子很精神,他一來就走到那位被打的小孩面前,很誠懇地鞠了個躬:對不起,我不該打你。
小孩子還沒變聲,這氣勢十足的語調搭著那軟嫩童嗓,倒是讓人心裡先軟了幾分。
那受傷的小孩撇了撇嘴,顯然還想說些什麼,但礙於人家背後的陸洐之像座門神,也不敢多吭,看了媽媽一眼,嗯嗯啊啊地勉強接受了道歉,事件算是圓滿落幕了。
家長帶著孩子回去了,說之後會去事務所處理帳款事宜。
喬可南總算擱下了心,他揉了揉譚尚源的頭。表現很好喔,哥哥給你買糖吃。
譚尚源猛地掙扎。我已經不吃糖了啦!
哈哈。
小孩子就是有趣,喬可南不厭其煩地玩弄了一會,陸洐之開車過來,要把譚尚源送回去,小孩子仰頭,瞅著青年,眼神又閃又亮:吶吶,喬哥哥,你下週有沒有空?我們要辦說故事比賽喔,你要不要過來看?
喬可南:呃
來嘛來嘛。
說自己不吃糖,此刻的表現卻像糖一樣,又甜又纏,喬可南手足無措,下意識朝陸洐之那兒瞥了一眼。
陸洐之:你就來吧,人多熱鬧一些。
喬可南:鬼才信你愛熱鬧!!!!!
譚尚源很興奮。啊哈,說好了喔!不遵守約定的人就是小狗~
啊,小狗啊喬可南無力地看著譚尚源被載走,試想天下誰能很心拒絕小正太用閃亮亮的眼神攻勢跟你說來嘛來嘛,至少喬可南是辦不到。
唉,頭疼啊!
另一頭,在車子裡,譚尚源不忘向陸洐之咧嘴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