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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為大多是醫生的子女。事實上了,出了某些大醫院教授的子女外,其它小醫院小醫生的子女,很少學醫了。因此,現在人們罵的穿“白大褂的屠夫”事實上來自百姓家庭。年幼時,我體弱多病,我父母常帶我去醫院,那時對醫生醫院的印象就跟現在的百姓一樣,覺得醫生冷漠,覺得醫院無情。後來陰差陽錯學了醫,卻是我始料未及的。有時想想自己那段時間對病人的冷漠,我還心有餘悸,我差點就成了曾經自己最鄙視的人了。
'書'回到家,大聲地叫了張馨幾句,張馨忙跑出來問我什麼事,我笑著說,沒什麼事,就是喜歡叫你的感覺。她嫃怒到:“這麼大個人,還像個小孩。”
'屋'我從後面摟住他,長久地摟住她輕聲問:“你喜歡像小孩的我,還是喜歡成熟的我?”
她柔聲說:“我喜歡任何時候的你。”
這是她第一次說喜歡我。吃完飯,張馨說有話對我說,看她嚴肅的樣子,我緊張起來:每當嚴肅起來的時候就是我們分別的時候。果然,她告訴我,又有一家沿海單位要她去面試,明天就要動身。雖然事先早有準備,我還是無法掩飾自己的失望。好半天,我說:“那是好訊息啊,你東西買了沒有,我們去買東西吧。”
她用手撫摸我的臉,輕聲說:“東西我已經買好了,白天你在上班的時候我就去買了。”
我強笑著說:“終於長大了,懂得自己照顧自己了,我也就放心了。”
晚上我說陪她出去走走吧,她說明天要趕車,還是不去了。我們於是坐在家裡發呆。離別的痛苦已經經歷了一次,再經歷時本以為傷痛會輕些,但是心裡卻總是忍不住難受:如果上次還有一點期望的話,這次就完全是最後的別離。安慰的話彼此都不再說,甚至連傷心都不再顯露。我不停地跟她將笑話,講起自己的孩幼時的趣事。我講起自己的家:“我的家鄉是一個極小的縣城,整個縣城大概就十多萬人。在我十歲的時候我家從農村搬到縣城,後來我家在縣城開了一家小旅店,就在車站附近,一下車就可以看到。我父母都是很熱情的人,經常有農村來的孩子到縣城來務工,我父母每次都會感慨,說這個年紀的孩子應該在學校裡的”
我說著說著突然覺得孤獨起來,我已經一年沒回家了,而我愛的人也要離開我了。她抱住我,用她的體溫溫暖我寒冷的身體。
第31章
農曆除夕到了,街上張燈結綵,暗淡的天空時不時散開繽紛的煙花。我一人孤獨地走在大街上,滿大街都是煙花爆竹的聲音。在這個團聚的節日,我一個人身處異地,而我心愛的女孩卻在去往求職的路上。不時冷風吹來,眼淚不禁流了下來,越走越遠,眼淚越多,終於再也無法看到前面的視線,最後跑到我曾經常去的山上讓眼淚肆意地流個痛快。
正月初七,我回到科室上班,劉丹依舊對我冷淡。我不想問也沒去問。科室來了個急性闌尾炎的病人,術前檢查已經做完了,準備手術。張老師叫我把術前被皮的事落實一下。我到了護士站,看到董護士在那,我遲疑了一下。
任何科室都有一些你不想見到的人。董護士肯定是外一科實習醫生最不想見到的護士。她總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不時對實習學生給予冷臉色,感覺是你欠了她錢似的。想起張老師最近對我的不滿,我還是不得不走到董護士面前,跟她說了這件事。她冷冷地說知道了。我說最好現在就能被好皮。她立馬杏眼一瞪,說:“你跟我把被皮刀拿來啊,沒工具我怎麼被?”
我一聽,氣不打一處來,被皮刀都是護士保管,現在居然問起我來。我不好得罪她,賠笑說:“你幫忙找找吧。”
她發火起來:“沒有被皮刀還要我找,你幹嘛不要我幫你吃飯?”
我心情正極度鬱悶中,再也忍受不了,爆發起來:“被皮刀本來就是你們護士管的,被皮也是你們護士做的事,你不做就拉到,對我發什麼火,你有什麼了不氣啊,你是學歷比我高還是本領比我大啊。”
董護士可能從來沒有被實習醫生這樣說過,立馬哭泣起來,說我不尊重老師,要到科教科告我去。她的哭鬧惹來一批人,張老師趕了過來,不分青紅皂白,先對我大罵一通:“人家是你老師,有你這樣的學生嗎?現在就不尊重老師,你以後還真不得了了。”
我冷冷地盯著他看,想知道這偽善的面具下是怎樣的一個人。我突然笑著說:“是我不對,我錯了,董老師,對不起。”
張老師冷冷地看著我,半天不說話,我知道,外一科我是呆不下去了。
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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