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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墮落都不安慰我一句?為什麼看到我去下面實習都不挽留我一下?”
李若男回過頭,冷冷說:“我最討厭懦夫和瘋子,我不想再見到你。”
她的身影逐漸走遠,我對著天空大聲咒罵起來。
到了寢室,我看到了大哥,一拳就朝他臉上打去。旁邊的好友連忙把我拉住。我拼命掙扎著,大聲罵到:“你他媽的還是不是人,枉我把你當兄弟看,連兄弟的女人你也搶。”
他也不辯解,擦去嘴角的血,低著頭不再說話。我準備再衝上去,最終被拉開。回到旅館,我拼命的撥打張馨的號碼,對面一直沒人接,我於是一直撥打下去,直到手機沒電自動關機,對面還是一直沒人接聽。
第51章
我匆匆收拾了一下行李,踏上了回我實習的縣城的火車。半年前,也是這個火車站,我的兄弟在這為我送行;半年後,我一個人孤獨地踏上這輛列車。對於這一切,我總喜歡用物是人非來形容人之間的變化,而現在才發現,沒有什麼是不會變化的。
車上渾渾噩噩的,幾個小時後我下了火車,又匆匆地踏上回那縣城的汽車。回去的路頗為顛簸,一個小夥子走了過去,輕聲請求我給他換個位子,說她母親在後面容易暈車。我佯做沒有聽到,閉上眼睛睡覺去了。那年輕人自討沒趣,訕訕地走開。後排立馬有人讓位出來,一邊鄙視地說:“現在的年輕人沒有一點同情心。”
我冷笑著盯著他看,他回看了幾秒,終於不再看我。我轉過頭,想起信封裡面兩張紙的文字,想起昨晚的那個聲音,心裡罵道:我同情人家,誰同情我?這個世界最不需要同情的就是弱者了。
終於回到那個縣城,沒有喜悅,沒有悲哀。縣城的許多都沒有改變,但是那個縣城的許多都逐漸陌生起來。在回醫院的途中,喧嚷的人群充斥在各個角落,卻沒有一張熟悉面孔。回到寢室,和室友簡單地聊了兩句,便沉沉睡去了。
回到婦產科,我的半個同門笑著說:“你完了,你逃跑了這麼久,王老師要罵你了。”
我做出個無所謂的表情,然後輕聲湊在她耳邊說:“我現在很想吵架,你等著看好戲算了。”
她詫異地看著我,我也不再解釋,向辦公室走去。
王老師看著我,也沒有什麼特殊不適。我把隨身碟遞了過去,說你要的文獻都在裡面了。她若無其事地接了過去,然後對我說:“今天新來了幾個病人,你把大病例寫一下吧。”
我走了出去。
過了半天,王老師過來問我大病例寫得怎麼樣了,我微笑說我沒寫。她馬上杏眼一瞪,對我發起火來:“你請假一個星期,結果兩個星期才回來。我開始還沒說你,現在叫你做事你也不做,你想怎麼樣?”
我繼續保持微笑的表情,說:“我今天準備出科,特意跑來給你說一聲。”
王老師瞪著我,半天不說話。旁邊的那個同門則用惶恐的眼神看著我。我接著說:“王老師,沒什麼事的我先走了,隨身碟就放你那了,有空再還給我吧。”
我用自認為最瀟灑的步態走出了婦產科。
第52章
走到內一科,走近主任辦公室,對他簡單說了一下我實習的事情。他簡單介紹了一下內一科,告訴我他姓郭。然後大聲說,小李,你過來一下。然後對我說:“我最近工作比較忙,沒時間帶教學,你就先跟李老師學習吧。”
跟小李走了出去。他告訴我他跟我是同一所學校畢業的,比我高兩級,可以教他小李老師。我當時就想笑,才比我高兩級,就想當我老師。他完全沒有發現我對他的嘲諷,繼續炫耀他在科室的豐功業績。說完這一切,他對我說,今天有幾個病人,你把大病例寫一下吧。我早已度過了剛實習的好學階段,此時已經異常討厭寫這些東西,於是我敷衍道:“我以前只在外科呆過,寫病例肯定不規範,還是你先寫吧,我跟你學學。”
他露出不滿的表情,我則予微笑回應,他於是說算了。
由於沒事幹,我跑到護士站去跟護士們交談去。簡單的幾個笑話後,我馬上就跟他們打熟了。在異地他鄉,在這個沒有任何值得我留戀的縣城,我把聊天當成了我唯一的消遣。不一會,護士們都忙著自己的事去了,我感到無聊,跑到病房溜達。
有一床病人的藥打完了,我連忙跑到隔壁病房去找護士。好不容易看到一個護士,我忙叫她過去。她回頭看了我一下,誇張地說:“咦,這是哪裡來的帥哥,怎麼跑我們這來了。”
我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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