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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領路的小二進了廂房,裡面偌大的空間只有崔守元一個人,他見他進來伸手示意他坐,桌上已經斟好了熱茶。
“不知崔四哥邀我前來所為何事?”
崔守元聞言抿了口茶,閒適道:“無事,找你閒聊罷了。”
閒聊?他可不覺得和一向不怎麼搭理他的崔守元有什麼可閒聊的。
沈年珩還沒想出什麼,崔守元便真的閒聊起來:“你今年有十九了吧?你幾個兄長沒給你張羅婚事?”
問他婚事?該不會是要給他介紹物件吧?崔守元什麼時候管上這個閒事了。
沈年珩心中一警,答道:“我在兆祥已經有了心上人,打算在京城有所成以後再把她娶過門。”
“是嗎?”崔守元打量他一眼,似乎在思酌什麼,好一會兒繼續道:“你也不怕你不在的時候她和別人好上?要我說還是早些娶過門的好,你現在也是三品的將軍了,成家立業不成問題。”
這方面他深有感悟,說起來就是把辛酸淚,他好心好意培養段子焉,放任她在重嶺山長大,結果現在卻得知她半道和別人跑了,如今造成現在這個局面,連後悔都來不及,女人還是綁在自己身邊的好。
沈年珩聽了拿不準崔守元打的什麼主意,便中肯道:“崔四哥說的有道理,我會慎重考慮的。”
崔守元見他孺子可教,點了點頭,兩人間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繼續道:“你和焉兒也算是一起長大的吧,她平日在山裡喜歡做些什麼你知道嗎?”說完,他臉上露出了難得的尷尬之色。
是了,這便是崔守元的目的,他雖對情|事不算了解,但也明白投其所好,想要和段子焉進一步發展他便先要先了解她,他本來想問崔成沐的,可崔成沐那個熊孩子一問三不知,他便只得來問沈年珩了。
沈年珩聞言心裡總算明白了一些,崔守元這是找他問段子焉?即便他是多遲鈍的人,也猜出了崔守元的意思,他想必是從段子焉那裡碰了釘子,所以到他這裡想辦法,瞭解段子焉的品行,好對症下藥。
沈年珩難得聰明瞭一把,假模假式思考一般,答道:“不好意思崔四哥,雖然我以前照顧段子焉,但也只是照顧她的起居,她平日做什麼我倒是真的不瞭解,尤其我後來下山去了,到折衝府當值三天兩頭不會去,和她相處的更少了,也不知道她在山裡做了些什麼。”
搞了半天一無所獲,崔守元失望溢於言表,沈年珩一看怕自己表現太過了,添了句無關緊要的話:“那個我覺得她很喜歡看書,琴也會彈,只是我從來沒聽過,她不喜歡給別人彈。”
彈琴?他一年前回山裡那次就聽說了,她只給那個死人彈,看來沈年珩在段子焉那裡也是個無關緊要的人,問他大概沒什麼用處。
大失所望的崔守元只得又和他閒聊了一些別的,問了問他在羽林衛的情況便把他打發走了。
沈年珩出了茶樓大大鬆了口氣,知道崔守元和段子焉相處的不好他便放心了。
在火車上用手機碼的現在回家了修一下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是我繼續碼下一章去今天估計會發一萬字的更新
第73章 私會否
第七十三章
繁雲看完手上的信函便扔進火盆了一把火燒掉了;眼中的妒火比火盆裡的火苗還要旺:“真想不到,這個小賤人的舊情人還挺多,春桃;你怎麼看?”
崔守元是個多麼挑的人;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丞相大人無論對什麼東西都挑剔的厲害;就連一雙鞋也要獨一份的,別人穿過的樣式他絕對不會穿;可段子焉那個小賤人有個死了的舊情人;崔守元居然完全不在意!繁雲忽然意識到段子焉這個小賤人不像她以往收拾過的那些女人那麼好收拾的。
一旁的春桃自幼在繁雲身邊長大;不同於別的侍女,她隨繁雲讀書寫字見識頗多;是繁雲的女諸葛,信函她自然也看了,繁雲話音剛落下,她主意便出來了:“依奴婢看,這個雲摩將軍很有可能喜歡錦榮那個小賤人,先別說他們一起長大,奴婢單單是看他那天遙遙跟著馬車的樣子就知道他對錦榮的感情不一般,奴婢以為這個人我們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那信函裡不光寫了段子焉的“舊情”,還連帶寫了她與沈年珩的關係,不過僅限於沈年珩和她一同長大的事情。
繁雲聽到這話臉又冷了幾分,她滿心以為那個打虎將軍愛慕她,結果卻喜歡那個她視為仇敵的小賤人,這讓她怎麼咽的下這口氣!
“那個蠢貨有什麼好利用的?連看女人的眼光都那麼差,本公主早就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