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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其他人知道!”羅馨道。
“當然,這裡只有我們兩個,只要你不洩露,我自然也沒的說。”
“孟海公!”羅馨道。
“在!”他應著。
“現在多少有些像當年的樣子了!”
“你說什麼?當年”他像是陷入了沉思一般。
“我問你慕容曄一家”
“你怎麼問起了他?”
“你說呢?”
“這恕我不能回答!”孟海公道。
“你必須回答!”羅馨強硬的道。
“你就別耍那小姐般的脾氣了,沒人再會聽你的擺佈,除了你那些不知死活的手下。”
他們還是保持著先前的姿勢,孟海公跪著,羅馨高高在上的坐在交椅上。這是滑稽的一幕,尊卑的不同。
“慕容曄一家是你殺的?”羅馨問。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當初這件事不是你允許的嘛!”孟海公爭辯道。
“我什麼時候允許你殺了所有人?”羅馨大聲說。
“這有區別嗎?”孟海公問。
“當然!”
“哎!都二十年了,你怎麼還記著這件事,你難道就不覺得累嗎?”孟海公嘆了口氣道。
“我怎麼不覺得累!你是知道的,那件事一直是我的心病。”
“可是這些不都過去了嗎!現今我來找你是另有原因的。”
“為了那個不知死活的沃嬌峰?”
“你知道了!”孟海公見羅馨已經知道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所以也便坦然了起來。
“你起來吧!總跪在那裡多不好,你畢竟也是一位堂堂的盟主啊!”
聽到這樣的話以後,孟海公真的就站起了身,也許這是這麼久以來都沒有跪過的緣故,所以他顯得有些不自然。
沈玉欣躲在一邊偷偷的聽著二人的談話,但是生怕被二人發覺,於是就連大氣也不敢出。這可真是苦了她。
“那個狂妄的沃嬌峰被我打瞎了眼睛,你一定是來興師問罪的對吧!”
“豈敢豈敢!他瞎了也就瞎了,我還能怎麼樣!不過我想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這個條件是我很久以來就想到過的,想聽嗎?”說完他看著羅馨。
羅馨故作驚訝,這一幕被孟海公正好看到,就好像正中他的下懷一般,他於是便暗自竊笑起來。
其實真要是論起奸詐來,女人往往要高過男人很多,何況這是一位在江湖中摸爬滾打了這麼些年,而且還是一位功成名就的女人。
男人永遠也不可能去左右一位在地位還是金錢上都要高過自己的女人,而在同等條件下女人卻可以左右某些男人。這一點無論是在哪一朝代都行得通。
有時候男人的心裡很脆弱,脆弱的程度或許還要高過女人;而女人呢?那是相反的,女人的脆弱看在男人眼中的一般都是淚水,但是淚水是什麼,那是女人保護自己的武器。
這種武器在江湖中也可以稱作武功,這種武功並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學得來的,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學得會的。
淚水也是一種武功。
羅馨是女人,但是在孟海公的面前她沒有淚。因為她面對的是一個喜歡她,而她卻不喜歡的人。她是在向他興師問罪,為了自己曾經的所愛,或許也為了現在的某一個人!
沈玉欣躲在他們目光看不到的地方暗暗皺眉:“這兩位是怎麼樣的人呢?”她知道,這二位都是武林中的佼佼者,所以她只能選擇默不作聲。汗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下,她小心翼翼的摘下面紗,汗水在她那俊俏的毫無妝容的臉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跡,這畢竟是一項耗神而又費力的事情啊!
在那短暫的沉默之後二人的話語再次響起。
“沃嬌峰怎麼敢打著你的旗號招搖撞騙?”
孟海公沒有馬上回答,像是思索了一下,然後才道:“他是我的屬下,在我身邊多年,是一個很能幹的人,有很多事情我都要倚仗他。”這些話是評價一個屬下的,但是出在孟海公的口中不免有些不倫不類。
羅馨感覺到了其中的奧妙,也便不好再多問些什麼,畢竟那是人家的家事不是嗎?
“你怎麼能調動我的手下?”羅馨問。這一點是她早已經調查出來的,是從幫眾及慕容麟的口中。
“我,什麼時候?”
“慕容曄的墓前!”羅馨似乎有些生氣。這一點正是羅馨的高明之處,因為她知道,這個孟海公此行定是抱著什麼重大的目的而來,於是她先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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