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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開纖細的手指,在燈光下欣賞著閃光的鑽戒。“去練攤兒?一大早就趕去,搬箱子支架子,夏天曬個死,冬天凍個死,再找個練攤兒的男人傍著,練攤兒回來還得給他煮飯,還得陪他睡覺,我不幹。”
“可以回國嘛,現在國內也挺好的。”
“我不回,丟不起人。”她大口喝著紅酒,臉頰已經是一片紅暈。“別人回國都是衣錦還鄉,我呢?過去在小姐妹中數我要強,現在數我慘。我哪兒還有臉回去?”
我愕然了。
分手的時候,她已經有些醉意。我要送她回去,她說不用,又不遠,50米不到。我和她握手,說:“多保重吧。”
她笑著說:“見到你真好,歡迎你帶朋友來玩兒,我可以給你們打折兒。”我正不知該說什麼好呢,她突然伏在我懷中嚶嚶哭泣起來。一邊抽泣一邊說:“我是個壞女人,對嗎?你看不起我,對嗎?司徒平和我結婚的時候發誓要給我全新的生活,他說話是算數的,還有什麼生活比這更新嗎?田力,你還記得我們有一次從卡羅維發利回布拉格,半道兒上車壞了,還記得嗎?”她仰起淚眼望著我。
我說記得。
“你讓我去找人換油門線,我不去。後來你自己去了,還挺不高興。回到布拉格已經是半夜了,你還記得嗎?”
我點頭。
“我那是想跟你在汽車裡過夜呀!”
說罷,她流著淚走了。有些搖晃,但依然風姿綽約。
我呆呆地站在酒吧門口。
後來,朋友告訴我,她和幾個中國小姐結伴兒去巴黎做“生意”了。
從此再沒有她的訊息。
第二十二章 與黃文玉相識
辛佩瑤,是我在布拉格見到的少有的漂亮女人——與煙視媚行風情萬種的阿蓮不一樣,既嫵媚又端莊,重情好義,雖歷盡風霜,仍有純純的微笑。
提到辛佩瑤,必須提到一個叫黃文玉的上海小姐;提到這位上海小姐,又必須提到上海小姐的哥哥黃文渝先生;提到黃文渝先生,又必須提到一位我最不願意提到的上海女士陳妮娜以及陳妮娜身邊形形色色的男人。
沒有辦法,這是一個環環相扣的故事,少了其中任何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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