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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書,生給看傻了。”
禁不住她的死纏,爸爸媽媽都同意了。反正天津也沒有多大呆頭兒,佩瑤已經22歲了,願意去就去吧,畢竟有老吳照看著,還有啥不放心的?好就待著,不好就回來,多大點事兒呢。
誰也沒有想到這是一條不歸路。
邀請書很快寄到了,她順利地獲得了簽證,飛到了音樂之都維也納。
吳叔叔開著自己的福特臥車把佩瑤從機場接到自己那兩室一廳的公寓裡,大房子給佩瑤住,小房子自己住。放下行李洗把臉,吳叔叔端上早已準備好的茶點,說先墊墊,然後你休息,倒倒時差。佩瑤把一塊蛋糕塞進嘴裡,說:“休息多沒勁呀,我一點都不累,也沒有時差的感覺。咱們上街去吧?”
吳叔叔笑了,說:“隨你。”
連著三天,吳叔叔請假——他在親戚開的中餐館裡幫廚——陪佩瑤逛遍了美麗的維也納。
景兒看過了,該工作了。吳叔叔打工的餐館裡正好缺一個跑堂,佩瑤便正式上了班。
上午11點來,晚上11點走。餐館生意火,他們賺得自然也不少。特別是佩瑤,每天都有五六百先令的小費——她長得漂亮端莊,穿身紫紅色旗袍往那兒一站,風情萬種。英語也不錯,服務又周到,客人們都願意多給她小費。
幾個月下來,不僅英語更加嫻熟,而且也能用德語——奧地利是德語國家——進行簡單的會話了。
日子長了,難免生髮濃濃的鄉愁,尤其是遇到中國的傳統節日;也難免有些淡淡的惆悵——這塊美麗到極致的土地畢竟不是自己的祖國。但她從來沒有回去的念頭,她不能捨棄在異國這種雖然寂寞但質量極高的生活。
好在她還有吳叔叔。
吳叔叔最能為她排解寂寞了,她後來才知道,她也是吳叔叔排解寂寞的靈丹妙藥。每逢假日他們都駕車出遊,美麗的奧地利風光盡收眼底。雄偉的阿爾卑斯山,清澈的多瑙河,到處都留下他們的足跡。奧地利是一個名符其實的山國,他們沿著高速公路翻山越嶺,上下旋轉,火紅的夕陽映在臉上,心情真是好極了!每逢這時,他們往往會高吟一闕壯麗或婉約的詩篇: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且試超然臺上望,半壕春水一城花,煙雨暗千家。休對故人思故國,且將新火試新茶,詩酒趁年華
漸漸的,佩瑤竟然發現有一種異樣的感情君臨了她的心。
她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不安,是焦躁,是意亂神迷,是莫名的渴望和躍躍欲試的衝動。
中秋節到了,二人下班回來,吳叔叔拿出朋友送的蓮蓉月餅,又洗了些水果,在陽臺上坐定。佩瑤開啟一瓶法國紅葡萄酒,開啟滿上,“同在異鄉為異客,來,乾杯。”輕輕一碰。
一瓶紅酒就要見底兒了。奧地利的秋夜頗有些涼意,吳叔叔進屋為佩瑤拿一件風衣。剛披上她的雙肩,佩瑤便突然握住了吳叔叔尚在肩頭的手。
吳叔叔沒有抽回。
過了片刻,佩瑤回過頭來,雙眼迷離地望著吳叔叔,兩片鮮豔的紅唇微微地張著。
吳叔叔略一遲疑,還是把自己的嘴唇貼了上去。
一發而不可收拾。吳叔叔把佩瑤抱到了床上,輕輕地除掉她的衣服,一個雪白的迷人身體展現在他的眼前——高聳的乳峰,豐滿的屁股,纖細的腰肢,渾身晶瑩剔透,連一個斑點都沒有。
他們犯戒了。
早晨,吳叔叔坐在床沿兒,雙手抱頭,一聲不吭。
佩瑤白嫩光滑的胳膊像藤一樣纏繞過來。
“老吳。”她就此改變了稱謂。
她真的愛上了老吳,問題的嚴重性就在這裡。她沒有考慮老吳和她的年齡差異,沒有考慮老吳的家庭狀況,更沒有考慮此事一旦傳到國內會給她的父母造成怎樣的傷害
也許她都考慮過,但她無力解決其中的任何一個問題。而且,和愛相比,這些鳥事兒是多麼的微不足道!
她義無反顧。
她心安,老吳卻不能心安。一個50歲的男人,他的道德觀和倫理觀都不允許他像佩瑤那樣想問題。他所顧及的和考慮的問題多如牛毛,他揹負著沉重的道德壓力。
他覺得自己是在犯罪,對家庭是犯罪,對朋友是犯罪,甚至對如花似玉的佩瑤也是在犯罪。
千夫所指,幾近崩潰。
他想中止犯罪,但他辦不到——這是多麼迷人的犯罪呀!他無法抵抗一個嬌嫩異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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