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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入口的!早已過時之物,瓦缸亦已棄置多時,誰知蟲子繁殖力強「藥材庫」中竟仍有存活者這「棲鳳仙子」師承道家正宗,亦有服藥煉丹之習,雲房時常存放各式藥材,用完再到「藥材庫」提取備用。炎炎夏日,雲房蒲團上盤膝打坐,汗流浹背,真是辛苦,反正她「棲鳳莊」內,盡屬女子,也無人敢來窺視練功,貪一時涼快,何不外罩薄衫,內裡全裸?她是長年服藥煉丹之人,血液汗氣,皆有濃濃香氣,也是她時運不濟,活該有此一劫也不知何時,竟被一隻從藥材上跌落的幼小陽蟲,蠕蠕聞香而來,甚至爬了進去!那蟲兒愈爬愈深入,突感一陣難耐劇毒!
原來人體奇妙,既使口涎,對某些細小蟲子來說亦是劇毒,君不見經常有人用口水塗抹在蟲咬或割傷之處,口涎就已劇毒,何況玉門之內粘液重礆,對這條倒黴的陽蟲來說,更是要命劇毒!那陽蟲不斷掙扎扭動,引得甬道一陣騷癢,自然而然地內壁一陣陣收縮,那陽蟲就莫名其妙地被擠弄得逆行而上,終於「蜷縮」在深隧之處,牢牢附著,不肯出來啦!那最深之處!已無擠壓之力,蟲子為求生存,竟咬破那兒嬌嫩的面板,吸食「大補」蜜泉,把自己愈養愈肥一方面為抵抗周圍的「重礆」劇毒,它不得已也要努力散發一種「物質」保護自己!這種物質對人體來說,就變成「毒」了!
「陽蟲大補,入陰則毒!」
那毒性又時輕時重,完全不按時辰,卻順著血脈經絡執行,叫人遍嘗諸般難以言喻的痛苦。一時又不得死,如運功抵擋,卻是愈擋愈痛,所受之苦,更如火上加油!但凡有功夫之人,到此地步,又不得不咬緊牙關,強運功力相抗,明知飲鴆止渴,下次毒發痛苦更劇,也只好擋一陣是一陣啦!陽蟲大補,入陰則毒!
可是這位「棲鳳仙子」平日馭下極嚴,戒淫重於戒殺,自己卻私室裸體,逐日受此荼毒,又難以啟齒求救。眼看日益消瘦,毒發又忍不住要痛苦呻吟,再難隱瞞下去,只好託詞要「入關修練」躲到「燕子磯」上的洞穴內,並將此劃為禁地!她寧可自絕於此地,寧可化為枯骨也不願門下子弟見她醜狀
人類在健康,清醒中,意志堅定;在病痛掙扎中,意志就薄弱啦
這「棲鳳仙子」終於因受不住痛苦熬煎,倒地呻吟中,亦會自艾自怨,不甘就此默默無聞,香消玉殞!就這樣,就把這個多情又似無情的「殿下楊暕」引了來棲鳳嘆道:「你真的肯幫我?」「謹領吩咐!」
「我有遺言交代!」
楊暕赫然大笑,態度頗狂傲:「說什麼傻話,難道我楊暕的能耐,只能傳達遺言?」
棲鳳有些意外驚喜:「你是說」
「你如求死,自不必說;你如要活,我自有辦法!」
他逼近她的臉孔,逼視著她的眼睛,笑意頗濃:「螻蟻尚且偷生,像你這樣如花似玉的璀璨人生,更無求死之理?」
他飛快出指,點中她「魂門」「紫宮」「氣海」諸穴,露出他一慣有的頑皮戲謔笑容:「嫂溺援以手,我這是救命,不算是不敬。」
他竟動手解她的衣服,棲鳳驚叫:「你要幹什麼?」
「我要用許丹陽的『六陽融雪功』打遍你全身經脈,把那條陽蟲逼出來!」棲鳳在發抖:「一定要解衣?」
「不但要解,而且要脫!」他又笑得可惡:「不但要脫,而且要把你脫得精光,一絲不掛!」棲鳳大怒:「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我已經點了你的穴道,你已經全身無力,甚至連『咬舌自殺』都辦不到!」他一面說一面動手,果然把她剝得赤裸裸「絲不掛」。
突然他眼睛一亮,捉住她的手臂,潔白似玉,竟無半點瑕疵,上臂內側近脅處,一點殷紅如血的「守宮砂」!「想不到你還是個處女!」
棲鳳流淚道:「你如汙辱了我,就死給你看!」
楊暕笑笑:「什麼叫汙辱?又什麼是尊敬?那都只是你自己的認定!等我把你救活了,再要死也是你自己的事。」他走過去將她預備的藥材藥丸之類,全部堆積起來,點火燃燒!
那些千辛萬苦煉成的丹藥
那些千辛萬苦彙集的珍貴藥材
就此化為陣陣濃烈芳香的白煙!瀰漫整個洞穴。
「你不必心疼,這種氣味,是要把那條陽蟲,引誘出來!」
他走來再次向她吩咐道:「你全身奇經八脈,俱已受損,我要用『六陽融雪神功』逐次為你打通!」「神功入穴,或時全身搔動,或時身如重物鎮壓,或時身輕欲飛」
「或時如縛,或時奇寒壯熱,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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