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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牌飛天船,難道她就躲不開這東西了嗎?簡直陰魂不散。
熱心的掌櫃誤把顔昭的糾結當成了懷疑,立馬神情嚴肅地保證,“爺,您放心,這保證是顔昭牌飛天船,和築基四傑之一的顔昭乘坐的那艘飛天船一模一樣,咱們的煉器師曾經親赴青玉派,反覆觀摩研究,您看——”掌櫃把飛天船放大,指著裡面的構造說道,“您看,裡面一模一樣,您看這床,用的材料都是相同的,我跟您說,築基四傑之一的顔昭,她放在飛天船裡床就是咱們的煉器師打造的”
顔昭揮手打斷掌櫃的長篇大論,雙眼死死盯著飛天船,半晌,無奈地屈服,“就它吧!”
走出煉器坊,顔昭越想越糾結,這到底是什麼孽緣啊,難道她就是命中註定,一輩子只能坐飛天船?幾乎把整個市坊的法寶店都走遍了,唯一的一件中品法器,唯一一件合她心意。算了,不想了,飛天船就飛天船吧,反正她已經坐了幾百年了。
“便宜師傅她們被囚禁在哪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虐待?”顔昭抽空想到,作為青玉派弟子,總應該為門派做點什麼呀,她託著下巴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到底應該為門派做點什麼呢?
那就做個陣法吧!這是顔昭想了三天三夜想出來的答案。
她為門派做陣法是有原因的,首先,如果青玉派有個好陣法,那麼東靈人就不會那麼容易把老窩端了;其次,如果她們身上有好的防禦陣法,那麼就不會輕易被東靈人抓住;再次,如果她們身上有好的攻擊陣法,那麼——
咦~~老生常談了,反正陣法是最有用的,顔昭的思緒一跑就是十萬八千里,從陣法跑到青玉派她洞府裡的法寶,想到法寶,顔昭頓時激靈一下,她裡面的東西不會被東靈人拿走了吧!不行,她得去看看,一定要去看看。
來不及多想,顔昭腳下生風急急朝市坊出口衝去,然後——被人攔住了。
和入口一樣,也是一隊兵士。
“我要出去。”顔昭很有眼色,沒對著守城的兵士擺大爺的款,雖然這隊兵士裡面沒有金丹修士。
“不行。”這塊的兵士可不像是入口的兵士那麼好說話,直接兵器就上來了,大刀冰涼的刀刃緊貼著她的脖子,冰涼尖銳。
“啊?呵呵“顔昭訕笑,後退了幾步,“幾位軍爺,實在不好意思,小的魯莽了,您刀下留情,小的馬上就回去、就回去。”她轉身往回走了幾步,守城的兵士見她回去,一個個都收了手裡的兵器,站在城門兩邊。
“看,飛碟!”她突然驚呼,然後趁著兵士們幾息的遲鈍,腳下生風,跑出城門,結果沒等祭出飛天船,就被人給逮住了!
居然有元嬰修士坐鎮!
顔昭捂著摔疼的屁股哀嚎,死虛無,居然不提醒她!虛無很無辜,一想到法寶,她就心無外物,哪聽得見他的提醒。
顔昭被封了法力,叉著雙腿,對面前的元嬰修士怒目而視,“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不讓我出去?”
對面的修士看著她皺了皺眉,想了半天,面無表情的臉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衝著她一揮手,幻術就破了。顔昭低頭看看自己瞬間縮小的身體,頓時就蔫了,原來,她不是大爺啊!
想想自己之前的傻缺行徑,直覺得天雷滾滾,她一定是抽了!
白俊玩味地看著剛剛還一副我是大爺我怕誰,意圖和元嬰修士拼命的小傢伙轉眼就變成了癟肚子青蛙,難道這幻術還能膨脹人自信心不成?
修長如玉的手抬起她精緻的小下巴,顔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之後,垂眸裝深沉。
好個精緻的人兒!白俊嘆息,手指不自覺地在她下頜處摩挲,溫潤的觸感讓他捨不得拿開,之前修逸貼畫像尋人,他還覺得有些大驚小怪,這會兒看來,完全值得,那畫像遠不及真人十分之一。
烏墨長髮流瀉,潔白的肌膚綻放著玉質光澤,小小的身體被寬大的衣服包裹著,不知被包裹著肌膚是否也如脖頸般誘人,讓人想撕碎其衣服,一探究竟,還未長開的眉眼之間是驚心動魄的清麗。
白俊活了幾乎上千歲,走遍四塊大陸,自問賞遍世間美色,然今日一見此女,卻覺自己實是孤陋寡聞了,天下美色怎及她一分!
“顔昭?”他試探地叫她的名字。
我還真是出名啊,隨便一個人都認識自己,顔昭腹誹。不過,她很不喜歡面前這個人,他看她的目光和趙大變態非常相似,都是彷彿尋得珍稀之物想據為己有。但是相比於趙大變態,她更討厭眼前之人,趙大變態看她眼中興味居多,而他眼中卻全是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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