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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顔昭一個挺身從白俊懷裡滑下來,還非常不滿地抱怨“太硬了。”
“喂,你就是那個蒼龍王朝二皇子白修逸吧!”顔昭一屁股坐在主位上,視線緊盯著白修逸,其他人連掃都不掃。不是她膽大包天,也不是她初生牛犢不怕虎,而是暫時有白大變態做靠山。
白大變態總是佔她便宜,如果再不拿出來遛遛,嚇唬嚇唬人,她簡直就虧死了!在大雄寶殿門口見識到了眾人對白大變態的恭敬,顔昭越發地肆無忌憚,哼!以白大變態對她的強烈佔有慾,她就是橫著走,也沒人敢拿她怎樣!
顔昭光裸的小腳一落地,白俊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隨著小腳丫的搖晃,越皺越緊幾乎擰成了個疙瘩,最後終於忍不了上前,伸手包住小腳丫,反覆揉弄。顔昭有些不樂意,但是現在還用得著人家,她也不想太難看。直接把腳伸到他懷裡,順著衣服縫隙鑽進去,貼在他肚皮上。
暖和!顔昭精神一震,然後得意洋洋地瞟了聖女大人一眼,見對方只是低垂著眉眼面無表情,不禁有些失落,又把視線移回到白修逸身上。
“正是。”白修逸看著顔昭得意的小樣子,覺得好笑不已,有心想逗逗她,“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顔昭翻了個白眼,一副你智商有問題,不要來拉低我的模樣,這屋裡就兩個男子,你不是白修逸,難道還要白大變態偽裝嗎?
“咳咳。”白修逸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你找我有事?”
白清跟個透明人似的站了半天早就不耐煩了,上前擋在白修逸前面,釋放出元嬰修士的威嚴,指著顔昭的鼻子怒喝,“你是哪來的野丫頭,你噗”話未說完就被白俊一個揮手,抽倒在地,口吐鮮血,半晌起不來,一看就是受了嚴重的內傷。
“你”淡定不下去的聖女大人滿眼驚駭,扶著白清半晌說不出話來,只覺得心擰著個地疼。他雖然冷漠,不和白清親近,但也從沒對她動過手,就為了這麼小妖精,他怎麼能?原本在心裡安慰自己的話突然成了一個巨大的諷刺,她從來沒有哪一刻像這樣的絕望,什麼他只是孩子氣,想逗逗這個小女孩;什麼他只是故意氣自己。
全TM是放屁!
白鳳冉只覺得心口有一把火在燒,全是憤怒和憤怒過後的絕望。
太勁爆了!被白清威壓傷了心脈靠在白俊懷裡直喘的顔昭瞪著低溜圓的雙眼,看得不亦樂乎,裝逼女終於裝不下去了,哦也,哈哈咳咳哈
開心過頭了!顔昭老實地縮在白大變態懷裡,元嬰修士的威壓可真不是蓋得,要不是白變態出手,顔昭估計自己就給交待這裡了。
“哼!真是好不知羞,你一個元嬰前輩居然欺負我一築基小輩,傳出去真是丟你們東靈的臉,覬覦人家的仙山還不算,居然還傷人,真是欺我們南界無人。”顔昭一個厲喝。趁著這個機會,趕緊實行計劃吧!
白修逸神情一凜,顔昭還真說到他心坎裡去了,他確實怕惹怒南界修士。雖然利用黑麟蛟重創一部分修士,但那基本上都是三派一家的弟子,並且囚禁在手上的元嬰大能也非常棘手。不能殺,誰知道身體損壞之後他們的元嬰又跑到哪奪捨去了,由明轉暗,危險更大。當然,更不能下狠心毀了他們的元嬰,誰又沒幾個親戚弟子呢,況且大門派基本上上界都有人,他們這般大肆屠殺元嬰修士,可是有違天和要犯眾怒的。
況且誰又能肯定南界沒有其他兩塊大陸的修士呢?修士雖然自私,不會為了別人多管閒事,但顯然如果他們真的殺了那麼多元嬰修士,佔了南界,那其他兩塊大陸的修士是不會置之不理的,唇亡齒寒,這個道理誰都懂。
更重要的是,和囚禁眾多修士相比,父皇和東靈更在乎黑麟蛟。在東靈,整個蒼龍王朝也就只有一個黑麟蛟,要不是他青龍血脈覺醒,使之黑麟蛟對他有幾分親近,就根本別想把它運過來。
說實話,幾個月的僵持,白修逸已陷入了兩難之境。一方面北吾、西山在一旁虎視眈眈,如果一個不小心行差就錯,別說南界,就是東靈也面臨著巨大的危險;另一方面,東靈皇族內部已經對他運走黑麟蛟十分的不滿,如果天山再這樣下去,一直僵持沒有進展,那黑麟蛟走失的訊息就瞞不下去了。
只要黑麟蛟走失的訊息一傳出去,什麼天山呀,什麼青龍寶藏啊,全都是屁,到那時,就是白修逸以死謝罪都不夠!
黑麟蛟對東靈皇族的意義,其他大陸的人根本就無法想象,怎麼往高了擺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