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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自然是Tremere族女魔法師。
女魔法師非常年輕漂亮,藍髮金睛,比燕妮更勝一籌,顯然是高等血族成員,但約瑟夫享受不到了,我會接替他。
在這段記憶中,關於女魔法師,只有零散的幾個鏡頭,兩人沒見過幾次面,更沒有長久相處,大概他們都有事做,我不清楚內幕。
約瑟夫的神秘父母只出現過一次,就是和女魔法師見面的那次,之後不知去向,再沒出現,令我很好奇。他們同樣男性英俊強壯,女性漂亮柔美,具有Brujah和Tremere血族的特質。
但這些不是我現在要考慮的問題,先解決眼前麻煩,日後的麻煩日後解決,我會找出合理的解決辦法。約瑟夫的一切我都要,雖然有些卑鄙和不擇手段。
我若能變成他的樣子就好了,不知是否有擬態功能,以後再說,現在不想這些,領域奧秘比這些更重要。現在約瑟夫雖死猶生,我繼承他的一切,包括他的經歷和未來人生,真奇妙。
我心念一動,把記憶直接調到十幾年前,大腦輕微疼痛,但能忍受,畢竟頭上還沒冒出燒焦的青煙,感覺像吸毒品,欲罷不能。
我居然看到八國聯軍攻陷北京的場面,首次看到古代場景,清朝古都的一切都讓我感到新奇和刺激。約瑟夫當時是一名德軍小兵,衝鋒陷陣,燒殺搶撩,姦淫肆虐,無惡不作。這絕非他首次歷練,相信以前還有,對比兩次世界大戰的場面,他當時即興發揮簡直是小兒科,不值一提,居然強姦婦女,寡廉鮮恥。
如果歷史學家、考古學家、人文學家或建築學家之類的學者得到這段記憶,必會欣喜若狂。他們會看到很多夢寐以求的東西,甚至能還歷史以真實。
歷史遺蹟早已遺失,沒人能完好回憶複述出那段歷史,但這些都在我的記憶中,血腥沉痛,兩次世界大戰讓我看膩了,暫時忽略這些血腥侵略史,但血腥似乎刻意伴隨著我。
經過一段無關緊要的光影組合的情節,在一片熱帶雨林附近的村莊裡,一群騎著高頭大馬,蒙著面巾的黑衣騎士們正手持盾牌,揮舞著土耳其彎刀,瘋狂屠殺一群激烈反抗的黑人,婦女老幼都有,紛紛被劈死,斷頭殘肢散落一地。
那群黑人穿著非常原始,身裹獸皮,頭插毛羽,脖戴項圈,像是土著,還佩戴一些由象牙、寶石等串成的古樸飾物。
這群殺手都黑巾蒙面,但我看出其中一個是約瑟夫。很好判斷,畢竟我站在他的角度回憶,否則真難分辨。約瑟夫不像帶頭的,一個老者是頭領。
經過戰爭洗禮,約瑟夫被蝙蝠召喚,專程飛回去參加這次行動。透過先前記憶,我推測大部分騎士是低等血族,約瑟夫那時能力不高,帶隊老者是高等血族,也許是公爵。受到語言障礙限制,我只能推鋇這些。他們乘船來到這裡,馬匹用船載來,老者好像是大魔導師。
記憶中的環境和我們先前經歷過的環境很相似,大概是長谷川說過的非洲熱帶雨林。這些黑人可能是非洲土著居民,自然比不了歐洲文明人,何況是血族,很快被屠殺很多人。
這群血族似乎不只在殺人,從歐洲遠渡重洋來到非洲熱帶雨林,不可能只為了殺幾個人,畢竟無怨無仇,他們好像在找東西,到處亂翻,遭到反抗,就舉起文明屠刀,大開殺戒,屠戮這些手無寸鐵的野蠻人。
血族看不起人類,不在乎人命,何況這些未開化的野蠻人的命。他們沒資格做血族後裔,即使是獻血的牲畜,血族都不用他們,嫌他們的血液骯髒。他們只有一個下場,反抗者死。
他們反抗激烈,似在保護某件重要東西,但抵抗手段落後,身體不如血族強壯,就算血族不用異能,單是騎馬揮刀,便足以輕鬆屠殺。反抗者像被割麥子似的成片倒下,血流成河,染紅大地。
血族始終沒找到目標物,約瑟夫也沒找到,紛紛向首領報告。老者一聲不吭,暴露在面巾外的眼神十分凝重,散發著矍鑠冷冽的寒芒。
他們不要財物,屍體上戴著很多各種檔次的項鍊、耳墜、戒指、手鐲和手鍊,高檔的由各種天然寶石、象牙、純金和珍珠製成,中檔的由孔雀石、虎眼石、珊瑚石、金砂石等材料製成,低檔的用果核、木珠和骨片串成,都很有價值,但這些人搜查屍體時視而不見,可見他們要找的是一種特殊物品,價值必然遠高於這些珍貴的原始飾物。
我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也許應該先學記憶中的德語,待會再學。但我的超強分辨力聽出他們不斷重複“歐薩菲特”這個詞,只是不懂含義。
然後一位身穿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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