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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
我點頭道:“都做。”卻發現服務小姐眼角眉梢帶著一絲隱藏不住的笑意,繼而實在忍不住,噗哧一聲,輕笑出來。
我心中恍然,知道她覺得我的頭型好笑,忍不住了。她是理髮店的服務員,看到顧客進來,當然首先注意顧客的頭髮。
我臉色枯黃,頭髮雜亂,難怪她不知我要理髮還是美容。
我對此無可奈何,總不能不讓人家笑。小姑娘挺有意思。當然,她絕對不是嘲笑我。象他們這樣的服務行業,萬萬不能嘲笑顧客。
何況我已經練就“名牌護體大法”,簡直“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她怎敢冒犯得罪?大概她覺得我有這樣的髮型很奇怪,就和莫維心的感覺差不多。
肥胖理髮師趕緊過來,笑著把服務小姐趕到一邊去,大概怕她得罪顧客。象他這種有經驗的理髮師,首先看的不是顧客的頭髮,而是顧客的衣裝。
憑他的水平,不管顧客是什麼頭髮,他都能做好,但顧客的衣裝卻代表消費能力,意味著他要花多大力氣。
他看我一身名牌,必知我是肯花錢的主,雖然臉色難看,但也許是得病或其它原因造成,衣服卻假不了。今天首位顧客就這樣,真是好兆頭。
所以他趕緊替下那個笑得花枝亂顫的服務小姐,急忙將我拉到鏡子前的座位坐好,呵呵笑道:“理髮美容是吧!沒問題!”
他剛說完,仔細一看我的頭髮,立即驚呆了,不由自主的傻笑道:“大哥,您穿這身,怎麼弄個這頭?誰給您剪得?這簡直太離譜太有性格了!”
這頭就是我弄的,但我想這麼弄嗎?實在沒辦法,但不知者不罪。這位胖師傅滿親切的,說話挺風趣。
本著不能得罪顧客的原則,他不能直接批評我的頭型差,只能同行相輕的怪那個根本不存在的給我理髮的理髮師,還改口說我有性格。
我自知這頭亂髮難做,問道:“怎麼樣?能理嗎?”
胖師傅自恃技藝超群,自然不能拒絕,笑道:“放心吧!你來我這裡就來對了,到別處未必能成。雖然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但我胖哥能理無厘之頭。今天我就讓您知道我‘血飲狂推’聶小王不是浪得虛名之輩!您理什麼髮型?”
難道“無厘頭”的典故是這麼來的?估計他說的是“無理之頭”,就是沒有道理的髮型。這人引語實在不好評價,真是亂用典故。
雖然聽起來很有文采,上下對稱,但意思不對勁,還取個狂狂的外號,滿有自信,但願別推得我滿頭是血就好。不過同行相輕的毛病他改不了了。
我沒有正經理過發,不知各種頭型的名稱,也不知這一頭亂髮適合什麼頭型,笑道:“你認為怎麼合適就怎麼剪,剪到你能做到的最好程度。越快越好,錢不是問題。我不要奇形怪狀的髮式,正常些就好。”
我並非不喜歡標新立異,而是現階段不想引人注目。
胖師傅豪邁的答應一聲:“沒問題。您放心。咱們先洗頭。”於是我跟著他去洗頭,順便把一夜未洗的髒臉洗一下。
我進來後一直緊抱著裝錢的皮包,現在當然得放下,好在店裡沒有外人。我不怕丟,便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胖師傅見我比較好說話,話便多了起來,無所顧忌,一邊用洗髮液幫我洗頭,一邊問我:“大哥,您咋弄成這樣?臉色焦黃,頭髮暴慘,象剛從火場裡出來似的。不會遇上打劫吧!不過衣服還在,不象啊!”
他一邊幫我洗頭,一邊幫我刺激頭部穴位,讓我感到十分舒服。他手藝確實好,服務相當到位。難怪他口氣大。
他並非探人隱私,只是好奇。這胖師傅挺愛閒聊的,善於和顧客聯絡感情,再加上人和善,胖乎乎的惹人喜歡,估計生意不錯,難怪門面這麼大。
我不想表現得太冷漠,便順著他的話題聊。我現在編瞎話的本事越來越大,不用細想,便脫口而出:“我假期在山裡探險,早晨才回來,坐了一晚上車,正累著呢!剛換上隨身帶的衣服就趕來了,臉都沒洗。聽說你手藝好,想重新弄弄,放鬆一下。”
我這番解釋倒說得過去。
誰都喜歡聽奉承話。胖師傅頓時樂得心花怒放,呵呵笑道:“原來如此。不過我的手藝確實在這條街上是最好的。您來過一次,肯定還想來。”
很快洗完頭。經過這番梳洗後,我感到精神不少,舒服極了。
我不知胖師傅是否吹牛,不過看他的手藝,就算是吹牛,也不會差。一旁的服務小姐抿嘴直笑,估計是在笑胖師傅口出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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