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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龜頭,強姦一個妓女嗎?至於這麼得意嗎?你們就這點能耐啊!有本事去砍大幫派的老大,不被剁成肉醬才怪。
他們以前幹這個起家,怪不得現在這副德行。現在混成富豪了,好象還是大投資商。這第一桶金當真充滿血腥。
看來他們被搶不冤,聽外號便是下流貨色,死不足惜。不過他們真是在桃園結義嗎?我雖沒文化,也略知一二,當真侮辱古人。
看他們現在的銼樣,就算以前厲害,現在也不能打了,真是隻懂得用下半身做活塞運動的最低賤生物。既然你們不肯主動奉獻,我只好動手。
我嘿嘿陰笑,笑容極為恐怖,陰森閃紅的眼神彷彿看著三隻將死的豬。
三人看到我恐怖的眼神,似乎有些害怕,齊齊後退三大步。
某人色厲內荏、虛張聲勢的吼道:「怎麼?聽到咱哥們以往經歷,害怕吧!還不快滾!省得咱哥們動手。咱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小屁孩一般見識。」
我實在懶得說話,大踏步上前,眼神更加陰森恐怖。
三人這才醒悟,見我要動手,知道事情不好。就算他們以前能打,但就憑現在這酒醉豬體,我不用變異也能收拾他們。
但他們不死心,竟打算負隅頑抗。某人大吼道:「小子,既然你不識抬舉,咱們就玩真的。讓你看看我們三英的真本事。看我的空手道!」「看我的合氣道!」「看我的跆拳道!」「怎麼樣?面對我們三大高手,雙腿發抖吧!」
左邊醉豬使出一招「白鶴亮翅」,但張開的臂膀毫不矯健,反而象肥雞翅,讓人看到便想咬一口嚐嚐,但肯定不好吃。
中間胖子使出一招「金雞獨立」,不過他酒醉未醒,雙腿不穩,尚需相互攙扶,現在獨腿站著,能站穩嗎?那是「雞腿」嗎?象腿還差不多。
肥碩豬體頓時搖搖欲墜。我真擔心他直接摔下來,會把堅實的地面砸出一個大坑,恐怕不會弱於我剛才的威勢,但人會當場摔死。
右邊醉豬毫不示弱,矮身張胯,雙腿支稜,雙手在體前晃來晃去,好象在使螳螂拳,但那兩隻肥爪哪象螳螂拳?完全是兩隻豬蹄。
兩隻肥腿無論如何靈活不起來,還想學螳螂腿。看他搖搖晃晃,決非在學螳螂,應該是酒醉不穩。這樣還打螳螂拳?練醉拳還差不多,不過決非醉八仙,而是腳下無根,不推就倒。
他還沒有自知之明,身體擺來擺去,不過不象螳螂,更象糞坑肥蛆扭來扭去。
這樣就想把我嚇退,未免兒戲。拿出真本事好不好?他們擺的架勢完全名不副實。即使真使出來,我都不怕,何況裝模作樣嚇唬人。
現在我毫不氣憤,只覺得好笑和不屑。我首次搶劫,便搶到這種人,難道真是替天行道?他們不捱揍就不爽?還是有受虐的怪癖?
看他們這蠢樣,我實在噁心,懶得宰豬,走到他們面前,毫不廢話,伸出角質化的右手,對著面前這隻擺「白鶴亮翅」造型、剛才高談闊論的醉豬輕輕一撥。
我不敢用力,否則必將他打成一堆肉醬,那並非最佳結果。但我變異後的力量、速度和強度都遠超常人,難以想象,即使輕撥,普通人也會覺得重逾千鈞,以正常速度決難躲開。
眼前醉豬長期養尊處優而形成的尊貴肥體絕對無法承受,一聲慘嚎,碩大的百斤肥體宛如四兩棉花,又如斷線風箏,直接向旁邊橫飛出去。速度之快,雖非流星曳電,但只在眨眼間。
「砰!」
肥體瞬間被直接攔腰甩到道旁的一棵兩人合抱的大樹上,正好撞到酒桶肥腰,又是一聲殺豬般的慘嚎傳來。亮翅白鶴頓時成了折翅母雞。
我目力敏銳,清楚的看到他的肥腰被撞到變形的經過,嘴角忍不住撇一下,心裡琢磨著是不是用力太大了。
但我很快放棄了這種想法,心裡情不自禁的飆升起一股虐待低等生物的快感,十分舒爽刺激,便象小孩子虐待小貓小狗般的感覺。
我不僅身體變異,連性情都在激素刺激下有了某種改變,以前決不會有這種感覺。
受創頗深的醉豬從樹身上彈下來,重重摔在地上,發出沉悶一聲。
他沒有我的力量,不能把磚石路面砸出凹坑,只是濺起幾粒灰塵,但體重不小,竟擲地有聲。以我的敏銳感覺,竟能感受到地面上傳來的輕微震動,頓時更爽,好有成就感。
他再也起不來,就象蝦米一樣蜷曲在路邊,摔得七葷八素,奄奄一息。剛才那一撞就夠他受了。這一摔因為他的超常體重,很可能摔斷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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