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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有人敢搶我們。難道他不知我們的身份嗎?我們捏死人就象捏死螞蟻一樣輕鬆。以前從未有不法之徒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難道現在世道變了?竟有怪物橫行。真是國之將亡,必出妖孽。」
敢說我是妖孽,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話不著邊際,純粹胡說八道。想恐嚇我,做夢吧!
「會不會我們哪個道上朋友好久沒見,躲在這裡和我們開玩笑啊!還裝成這樣,以為開化妝舞會啊!竟把大樹鋸倒,真不嫌累。」
這醉豬好天真。有如此逼真的偽裝嗎?誰會開這種玩笑?
難道人胖了就會變蠢,還是酒醉說胡話?現在還看不出來這是真正的搶劫?不過看來他們在本市的勢力很大,居然不信在市裡有人敢搶他們,當真囂張跋扈。
我好氣又好笑,揮揮左手鉤刃示威,冷喝道:「少說廢話,交出錢財,不然死路一條。別以為胡言亂語就能嚇倒我。」
三醉豬好象突然明白什麼,全都哈哈大笑,頓時酒氣沖天,四爪亂蹬,笑得跌宕起伏,肚子亂顫,花枝亂抖,樣子好笑極了,好象遇到極為好笑的事情一般。
我真怕他們當場笑岔氣,嘔吐出來,那可真讓人難受。
他們剛才嚇得要死,現在竟突然不怕了。膽子難道能瞬間變大?他們理應嚇尿褲子才對。難道他們真當我是開玩笑?我的表演真失敗,竟會讓他們產生這種荒誕想法。
醉豬們紛紛笑道:「哇靠!原來真是打劫啊!」
「老三,他會不會是哪個不開眼的小混混,居然搶到我們頭上了?」
「小朋友,你混哪裡的?老大是誰?知道咱家是誰嗎?老子昨天才和青幫老大喝過茶,關係鐵著呢!你搶咱家,真是不知死活。手腳不想要了?若是查出來,你的老大也得倒黴。」
「你知道青幫嗎?本市最大的黑幫。到金愷撒娛樂宮打聽打聽!操!敢搶咱家?你活膩了!」
我真想笑。這聲音真象太監。我這身打扮象黑幫混混?青幫好象勢力很大。
我做乞丐時,見到富人流氓躲著走,根本不敢惹事,當然黑幫不會主動惹我這種毫無價值的人物,所以我在流浪期間和黑幫一向沒有交集,毫不瞭解。
但現在我根本不在意,因為沒有任何黑幫能對付變異的我,所以不擔心他們報復,何況他們根本不知我是誰。
還沒等我再次出言恐嚇,某醉豬哈哈笑道:「這小兔崽子竟能弄倒大樹,還從那麼高跳下來,不怕摔死,搞出這麼大動靜,裝出這副德行,看來下了不少功夫。有兩手!小子,你怎麼弄的?」
「我看他是身上吊了繩子。大樹早鋸好了,地上事先挖松,也許裝了擴音器,真捨得下本錢,頭腦挺靈活。化妝術更厲害,堪比武俠小說裡的易容術,挺有拍電影的潛質。老子看得起你,以後跟老子混,保你吃香喝辣的。怎麼樣?」
這白痴竟想招攬我,做你的清秋大夢吧!
他們眼力真差,還以為我事先做手腳,專門嚇他們。剛才那麼大的震動,連賓士都顛了幾下,難道他們毫無感覺?看來他們神智尚未恢復,難怪不害怕。
我真想破口大罵,把他們剁成肉醬,但不值得和醉豬生氣。忍無可忍,我怒吼道:「再不交錢,我就動手了。別怪我心狠手辣。」
我揮揮鉤刃,作恐嚇狀。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殺人。
某醉豬大笑道:「你真是死不悔改。別以為你很牛!我們不是嚇大的。別亂揮那東西。那是小鐵片,還是錫箔紙做的?滿象金剛狼的爪子嘛!不過手上夾幾片鐵片,就能裝金剛狼?真是笑話!」
「看你眼楮血紅,能發射鐳射嗎?隱形眼鏡偽裝得挺象嘛!哪裡配的鏡片?工藝不錯。給老子介紹介紹,咱也去配一副。你以為穿上怪獸套裝,就能裝夜魔俠?電影看多了吧!」
「我看他不象夜魔俠,好象綠巨人啊!你以為把面板染綠就是綠巨人啦?穿上幾件破銅爛鐵就是變形金剛?我頭上點幾個戒疤還是釋迦牟尼呢!背個十字架,我還能裝耶穌呢!居然學人家日本人的角色扮演,半夜出來閒逛。你累不累啊?」
「不過這小子能把美國電影中的英雄用日本的角色扮演風格表現出來,很有想象力和培養前途。我看應該好好栽培。」
他們果然神智不清,酒醉膽氣壯,強盜當面,還說胡話。即使我沒有基因變異,現在臉色也要氣綠了。低等生命竟敢藐視高等生命,實在罪不可恕。但我不懂他們說的那些名詞,見識太少。
其實我開始的文雅行為讓他們誤會